要論家世,別說系里,整個美術(shù)學(xué)院她都不差,論長相,她自認為也是最漂亮的,論誰最容易跟秦羿川攀上關(guān)系,也唯獨她了。
所以,她有這種自信,能讓秦羿川對她另眼相看,甚至,將來跟他交往,成為他的女人,這都是極有可能的。
時間不早了,晉若溪和舒雨微先后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
出來后,倪瑤和牧歌的八卦也算聊完了,正準備進衛(wèi)生間洗漱。
看見洗了臉后,皮膚更顯白皙清透的晉若溪,倪瑤的眼底有絲不易覺察的嫉妒閃過,然后狀似表示關(guān)心地問道:“今天上午秦教授讓你去他辦公室,你去了嗎?”
“去了?!?p> “秦教授怎么說你的?”掩飾住心里的幸災(zāi)樂禍,倪瑤繼續(xù)問。
她很想知道,秦羿川是如何劈頭蓋臉批評晉若溪的。
“沒怎么說,他開口之前我就先承認了錯誤。”
“然后就沒事了?”倪瑤有些不相信,更多的是沒看成笑話的失落。
“沒事了?!睍x若溪回答,在倪瑤面前說話,她向來是有所保留的,更何況牽扯到的是她愛慕已久的偶像。
言多必失,這點,晉若溪一直深諳其道。
“哦……沒想到秦羿川這么寬宏大量,我喜歡。”牧歌雙手握成拳放在胸前,花癡模樣十足,忽然意識到什么,趕快彌補過錯似的看向倪瑤,“不過,我只是在心里喜歡,瑤瑤放心,我絕不會付諸行動,更不會跟你搶?!?p> 倪瑤白她一眼:“以后別總秦羿川秦羿川的亂叫,他現(xiàn)在可是我們的教授了!”
牧歌趕快將功補過:“對對對……秦教授,秦教授……”
“禽、獸差不多!”晉若溪撇了下嘴,順口溜出一句不走心的話。
聲音雖小,卻是幾個人都聽到了。
倪瑤微怔了一瞬,而后倏然笑起來:“禽、獸?”
“隨便一說,別生氣?!睍x若溪有些懊惱地咬了咬唇,以倪瑤對秦羿川的維護,怕因此而惹了她不高興。
“怎么會呢!我又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倪瑤大度一笑,唇畔隨即染上一絲趣味,“秦教授,禽、獸,這稱呼,挺湊巧的,也挺有意思的?!?p> 當然,她知道這是因為今天晉若溪挨了批評后,在發(fā)泄心里的憤懣。
有人不喜歡秦羿川,尤其是像晉若溪這種清純天然的漂亮女孩不喜歡,倪瑤有種情敵少了一個的輕松感覺。
“禽、獸叫著似乎比秦教授更順口呢!”牧歌也跟著笑起來,“對了,你們沒看網(wǎng)上說嗎?禁欲系男人,白天是紳士,晚上都是禽、獸,嘖嘖嘖……瑤瑤,以后在床上,你可別受不住哦!”
這種帶顏色的笑話,寢室里經(jīng)常能聽到,這次,又說到了倪瑤的心坎上。
她嬌嗔地拍牧歌一下:“懂得挺多的嘛!”
……
周六。
晉若溪和舒雨微要到油畫系當畫畫模特,都起得很早。
剛吃過早飯,舒雨微的電話就響了。
簡單的幾聲“嗯啊”,舒雨微收了線。
“這么早,誰的電話?”晉若溪隨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