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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廢材的重生

第七十六章 辭行

一個廢材的重生 護耗子過馬路 3394 2019-05-31 18:00:00

  10月10號傍晚時分,田允濤和呂魚的戰(zhàn)爭終于結(jié)束。

  田允濤把這幾天他們商討的東西打印出來,一式兩份,兩人各一份,然后田允濤對著呂魚伸出右手。

  呂魚愣了一下,這才連忙站起來,伸出右手和田允濤來了個握手。

  這畫面除了沒有閃光燈,就跟新聞聯(lián)播里面國家領(lǐng)導人和國外領(lǐng)導達成協(xié)議后的握手似的。

  只是他們這打印出來的東西只是相當于一份備忘錄,還沒有一點效用。

  真正要起作用,還要等呂魚成立公司,再招到人之后,而且肯定不可能這么隨便,也不是這么輕易就能簽署的,更不能像是見不得人似的,偷偷摸摸的弄。

  但呂魚覺得,這次握手,是一次里程碑式的握手,是他人生的又一個起點。

  “現(xiàn)在萬事俱備,我就等你消息了!”田允濤拍著呂魚的肩膀說道。

  “放心吧你!”呂魚笑著說道。

  為了慶祝兩人的框架協(xié)議達成,田允濤請呂魚到員工餐廳大吃了一頓。

  呂魚因為高興,甚至多喝了幾杯酒。

  分別的時候,田允濤看著呂魚那腳步像是踩在棉花上的興奮樣子。覺得這時候的呂魚才像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人,不再是這幾天錙銖必較又一副沉穩(wěn)的成年人樣子。不然他都要懷疑那小年輕腦袋里可能裝的是一個成年人的靈魂了。

  帶著醉意,再加上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呂魚回到了宿舍。

  一屋子的人看到呂魚的樣子都有些懵。

  都在想,這小子前段時間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這幾天每天皺著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怎么今晚上又是滿面春風的就跟偷了雞的黃鼠狼似的?

  一屋子的人都徹底看不懂了。

  “小呂,你這是把娟子那啥了?不然怎么這么興奮?”劉佰棟笑著說道。

  “沒有!”呂魚擺手說道,看了眼屋里的人,這才發(fā)現(xiàn)別人看他的目光怪怪的,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暗嘲道:“呂魚啊,說起來你也是幾十歲的人了,怎么還這么沉不住氣?”

  可他本就不是什么能泰山崩于面前依然面不改色的大人物,他只是一個幸運重生的小人物,高興了就笑,即便此時他自己也在提醒自己要穩(wěn)重,可心里實在高興,這笑容怎么也繃不住。反而是其他人看著他繃著臉的樣子,越發(fā)的疑惑。

  ……

  國慶節(jié)之前,呂魚曾經(jīng)頗有怨念的,如今時常想念的,河府鐵路局開通的從河府到蓉城的慢車1717/1718次列車終于開始運行。

  再次從河府回家,終于不用再倒車那么麻煩了,而且全程只要四十個小時,再也不用在路上就耽擱三天。

  提前買好一張十六號的臥鋪票,呂魚在電廠里又待了幾天,等到十五號,八月份的兩萬多元被打到卡上之后,呂魚再次來到郝老板的辦公室。

  “怎么,錢沒到賬?”郝老板看到呂魚,疑惑的問道。

  “不是!”呂魚把手里的對講機還給一頭霧水的郝老板,說道:“郝老板,我要回趟家,時間估計短不了,先來給你說一聲!”

  “哦,知道了!”郝老板拿起對講機放到辦公桌的抽屜里,隨意的回答了一句。

  他是巴不得呂魚從他眼前消失,最好一直看不到才好,雖然錢他還是不能不給,但總能來個眼不見為凈,省得看到就鬧心。

  特別是呂魚最近每天都往項目部跑,一待就是大半天,和田允濤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商量了一些啥。

  可不管商量的是啥,以那兩人最近的情況而言,那兩人的關(guān)系,在郝老板看來,已經(jīng)不再是田允濤簡單的欣賞這小子了。

  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明年到底能不能把這小子踢出去,不再給這小子人頭費了。

  所以最近越是看到呂魚,郝老板就越是鬧心,這時候聽到呂魚說要回家,甚至還要在家待不短的時間,郝老板都差點鼓掌相慶了,感覺就跟送走了瘟神似的。

  郝老板的心里活動,呂魚不知道,但小氣吧啦的郝老板對他是什么感覺,呂魚心里也大概有數(shù),見郝老板沒什么要說的,他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及時告辭離開,

  出了郝老板的辦公室,呂魚回到自己的房間,他不再去郝老板的工地上工,甚至連編外安全員也沒當了,再住在這里他覺得不怎么合適了,最近他連吃飯都是在京二電的員工食堂吃的,此時他就打算收拾行李,把東西帶回家。

  而下次再來,估計都要到年底了,而且來了也只是和項目部簽署合同,估計也待不了幾天,到時候住旅館就好了。

  畢竟卡里已經(jīng)有三萬多元了,不就是住幾天旅館嘛……

  毛毛雨啦!

  正收拾著,張工回來拿東西,看到了,問呂魚:“小魚你這是?”

  “哦,打算回趟家,短時間可能回不來,東西也準備帶回去!”呂魚解釋道。

  看著呂魚除了被褥還沒有收拾,其它都收拾了起來,張工覺得只是回趟家,哪用得作什么都帶回去,懷疑似的問道:“你不在這干了?”

  “也不算吧!”呂魚沉吟了一下,笑著說道:“我應(yīng)該還算是郝老板這里的工頭?!?p>  最后呂魚又補充道:“至少今年還是?!?p>  “那你把東西帶回去做什么?”張工越發(fā)疑惑了,接著像是想起了什么,問道:“或者你打算回家?。俊?p>  呂魚知道張工話里的家應(yīng)該是他母親家,想著他母親真是一個要強的人,他沒有找過去,他母親也不肯找過來,每次來看他的都是他姐姐呂霞,他母親一次都沒有來過。

  呂魚搖頭否定了張工的猜測,結(jié)果張工思維發(fā)散,問道:“難道你要去跟娟子一起???”

  “您老可別瞎猜了!”呂魚沒好氣的說道。

  “哦,不是就好,畢竟你現(xiàn)在還在長身體,做那事對你今后不好,而且你們年輕人又不懂克制,說不定就傷了身體,傷了身體還好說,別一不小心搞出人命來了,那麻煩才大了……”

  張工絮絮叨叨的說著,呂魚聽得滿頭黑線,總算對講機里有人找張工,他也就顧不上繼續(xù)說教,補充一句:“我說的都是為你好,你別不當真?。俊?p>  說完這句,還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呂魚一眼,這才急急忙忙的往工地走。

  傍晚,呂魚去京二電的員工食堂打包了十多個菜,在其他工頭們還沒有下工的時候,呂魚把菜提到了隊里食堂的小房間里。

  沒有再在房間里吃,就是因為上次被張麗娟抱怨了,雖然最后用了一頓小肥羊做了補償。

  “小呂工,你請客?。俊敝箫埖拇髬鹂吹絽昔~忙忙碌碌的擺菜那些,連忙放下手里的活,幫呂魚一起弄。

  “到時候你們一起來啊,就當我感謝你們給我開小灶了!”呂魚笑著邀請道。

  “我們又不是給你一個人開小灶,況且這是郝老板要求的,也不是我們主動做的。”

  呂魚又邀請了幾次,見那兩人確實是不愿意來,也就作罷。

  菜準備好,酒準備好,時間也就到了六點,工地開始下工。

  劉佰棟最先到,看到滿桌子的菜,再疑惑的看向呂魚,問道:“小呂,你這是?”

  “等人齊了再說!”呂魚笑著說道。

  既然呂魚這么說,劉佰棟也就只好放下心中的疑惑,坐到餐桌旁。

  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即便加班的,也被張工在對講機里給叫了回來。

  其他人好奇呂魚為什么又請客,呂魚都是一副笑而不語的樣子,等人到齊了,呂魚給眾人滿上酒,這才端起酒杯站起來說道:“以后可能我們相處的時候不多了,甚至明天我就要回家待一段時間,下次見面還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所以擺了這么一場酒,就當是和大家做個告別,也感謝各位這段時間對我的包容和關(guān)照!”

  “你還說你沒打算不干了?”張工沒好氣的說道。

  “我還是郝老板隊上的工頭,只是又有其他事,所以以后更多的時間在忙其它事!”呂魚說道。

  聽到呂魚這么說,其他人再想起呂魚這些天都在往項目部跑,實在好奇呂魚說的其它事是什么事,于是連忙追問道:“到底是什么事啊?”

  到底什么事,現(xiàn)在肯定不能說,田允濤也再三交代了不能說,呂魚也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說的時候,所以面對眾人好奇的目光,呂魚選擇了微笑的沉默。

  眾人見問不出來,就連番的灌著呂魚酒。

  對于別人的目的,呂魚也看了出來,也怕真的酒后多嘴,所以變著法子的耍賴躲酒。

  最后飯局結(jié)束的時候,呂魚總算沒有趴下。

  帶著七分醉意,跟著一群人往回走。

  剛走兩步,袖子被人拉住,呂魚晃了一下,這才停下來。

  拽他的是張麗娟,其他人看到了,打趣兩人一句就把呂魚扔下走了。

  “還回來嗎?”張麗娟問道。

  “說了還回來的!”

  “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估計要到年底!”

  “哦!”張麗娟答應(yīng)一聲,然后就這么定定的看著呂魚。

  “怎么了?”呂魚用把手在張麗娟的眼前晃了一下,見張麗娟沒有反應(yīng),然后用充滿醉意的眼,湊過去看。

  突然,張麗娟猛的一下抱住呂魚的頭,在呂魚還在愣神的時候,嘴就被堵上。

  酒意上頭,再加上正是荷爾蒙躁動的年紀,呂魚被突然襲擊,只是愣了一下,接著就反客為主的主動回應(yīng)過去。

  張麗娟哪是呂魚的對手,她連親嘴都還不會,牙齒咬得緊緊的。

  那小色皮更是得寸進尺的把手摸上了張麗娟的上身。

  張麗娟猛然驚醒,一把推開呂魚,故作傲嬌的說道:“親嘴也就這么一回事嘛,滿嘴的酒氣,難聞死了!”

  剛才還一副猴急樣的呂魚,突然沉默下來,搖了搖有些醉意的頭,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好了,姐走了!”張麗娟大氣的揮手離開,直到回到她的資料室,坐在電腦桌前,愣愣的出神,過了幾分鐘,張麗娟自言自語道:“至少挽留過,如果挽留不住,那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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