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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廢材的重生

第七十一章 劉佰良的青春期完結(jié)

一個廢材的重生 護耗子過馬路 3174 2019-05-29 10:30:00

  回到宿舍的時候,工人們都在排隊領(lǐng)工資了,看到許多天不見的呂魚,很多人都和善的和他打著招呼。

  呂魚心情低落之下,面對別人的打招呼,只是點個頭就算回應(yīng)。

  進到自己的屋子里,呂魚坐在床沿上,想著為什么田允濤會拒絕他。畢竟在他看來,這事雖然前期有一些困難,但是真要弄好了,對于項目部而言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不用把工程包給那些小包工頭,項目部就不用跟那些小包工頭扯皮,統(tǒng)一管理起來工程就更好的把控,再加上只是給他一些管理費用,一年下來,項目部每年都會省下幾百萬元錢。

  這不是一筆小錢,放在整個工程款里面,就等于田允濤每年都為建設(shè)公司節(jié)約幾個百分點的支出。

  這些東西算下來,省事省錢不說,怎么看都是田允濤的一個不小的政績,在他看來田允濤沒理由不動心。

  而對于他自己來說,掙錢是一個方面,還有就是人依舊還是他的人,他給那些人開著工資,誰要是再想像張立勇那樣對他,就要三思了。

  按這個操作,這些人就不會出現(xiàn)把人交給郝老板這種像是肉包子打狗似的一錘子買賣。

  這是至張立勇那事后呂魚想到的他唯一能夠打造出勢力和影響力的方法。

  至于像什么直接拉起一個幾百人的隊伍,到項目部承包工程的想法,呂魚只是在腦海里過了一下就不再想了。

  就像張麗娟問他的那樣,項目部憑什么把工程交給他干,是他有多么了不起?還是他家有誰多么了不起?

  他們家沒有誰了不起,如今田允濤能站在他身后幫他撐腰,讓郝老板不敢克扣他的人頭費,呂魚都已經(jīng)很感激了,至于更得寸進尺的想在電廠拉起一個大隊伍,田允濤又不是他什么人,別人憑什么要那樣幫他,況且他也撐不起這么一個隊伍。

  他也只能能以一種雙贏的方式,繼續(xù)在電廠掙錢。

  可這個方法如今看來要以失敗告終,所謂的打造勢力和影響力,眼看著就要胎死腹中了。

  呂魚有些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樣?

  正在想著這些的時候,張工他們吃好飯回來了。

  “噫?小魚你回來了?”張工看到呂魚愣了一下,畢竟吃飯的時候沒有看到呂魚,還以為呂魚沒有回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一個人像是失魂似的待在宿舍里。

  呂魚放下思緒,和幾人打了個招呼,又把香煙掏出來散發(fā)給幾人。

  “軟中華?你小子發(fā)財了?”幾人看到呂魚散的煙都有些發(fā)懵,幾十元一盒呢。

  看了下門外排著隊等著發(fā)工資的人,幾人都在想到底郝老板給這小子開了多少錢,煙都是軟中華了?

  關(guān)于呂魚一個月到底掙多少錢這問題,在郝老板的施工隊里,好奇的人很多,好多人甚至直接問過呂魚,只是呂魚怕人眼紅選擇不說,而郝老板怕其他人不滿,也是三緘其口,誰問也不說。神神秘秘的,更是把一些好奇心重的人的心弄得像貓在撓似的。

  呂魚情緒不高,勉強的對眾人笑了笑,沒有解釋什么。

  幾人都注意到了呂魚的神色,張工問道:“你這是因為娟子回了家,所以才失魂落魄?”

  “她回家了?”呂魚愣了一下,他一點都不知道這事,想了一下實在想不起上一世他姐姐到底是什么時候在郝老板這里上班的,也就不確定張麗娟是不做了,還是只是單純的請了個假。

  “昨天貼了七月份的工資對賬單后就回去了,怎么她沒給你說?”張工好奇的問道,畢竟在他看來兩個小年輕都有一些如膠似漆的樣子了,沒道理張麗娟回家了呂魚還不知道。

  “哦!可能是我手機欠費了,她沒辦法給我說吧!”

  “那你這愁眉不展的是為什么?”張工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想一些事有些走神而已!”呂魚敷衍的答道。

  計劃胎死腹中,想著可能真的沒發(fā)繼續(xù)在工地上混飯吃了,呂魚所謂的學(xué)習(xí)動力霎時就像是被抽空。

  當(dāng)下午張工招呼呂魚一起上工的時候,呂魚搖頭拒絕,甚至沒有去工地。

  既然張麗娟不在,下午呂魚也就不用去資料室了,況且北方省過了中秋天氣就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涼,冰淇淋再要適合吃就要等到大冬天供暖之后了。

  中午沒有吃飯,到了傍晚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就急急忙忙的去食堂吃飯。

  吃完飯,呂魚跟著張工他們一起回宿舍,剛走到宿舍門口,就遇見急匆匆的出門的劉佰良。

  今天的劉佰良再不是平時上工的時候的一副邋遢樣了。

  三七分的頭,估計還打了發(fā)膠,一根根的發(fā)亮,那光亮的程度,估計蒼蠅落上都停不住。

  衣服鞋子都是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再加上一副猴急、春心蕩漾的樣子。

  呂魚心下了然。

  “呂魚走,一起出去!”劉佰良招呼呂魚道。

  三十元一次的小姐,還要排隊,呂魚只要想想就滲得慌,連忙擺手拒絕。

  “自己不學(xué)好就算了,你還打算帶壞人家小呂?”劉佰棟瞪著他的堂弟沒好氣的說道。

  劉佰良根本不怕他堂兄,把他堂兄的話當(dāng)作空氣,湊到呂魚身旁,一臉賤嗖嗖的,說道:“去吧,包管你不會后悔!”

  呂魚懶得搭理這貨,快走兩步,把他甩在身后。

  回到房間里,呂魚問劉佰棟道:“劉工,你給伯良留了多少錢啊?”

  他是知道每個月發(fā)了工資,劉佰棟像是押犯人似的把劉佰良押到銀行去把錢給匯回家,只給劉佰良留很少的錢。

  “150!”劉佰棟答道。

  呂魚愣了一下,盤算著三十一次,劉佰良一次過后,抽身出來,再排隊,就他那小年輕,再加上那興奮勁,沒準(zhǔn)今晚就得把一百五用完了。

  他記得上個月的發(fā)了工資的后面幾天,他遇見劉佰良就是一副軟腳蝦的樣子,當(dāng)時他還問了那小子是不是生病了來著,這么看來,哪是生病,根本就是消耗過度。

  當(dāng)晚,房間里的人都已經(jīng)洗漱好,正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劉佰良提著一桶5L裝的白酒,還有一大袋花生米,愁眉苦臉的進了他們的房間。

  把呂魚從床上拽了起來,又去把他堂兄給拽了起來,至于張工和王越,他就不好去拽了,但也招呼那兩人起來。

  一屋子的人滿頭霧水,劉佰棟看著他堂弟的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心說:“估計我小叔死了這小子也就這樣了!”

  劉佰棟的小叔就是劉佰良他爹,眾人看著劉佰良一副跟死里親爹似的傷心樣,實在有些看不懂了。

  劉佰良把窗戶下的書桌搬到屋子中間,找出上次喝酒后剩下的一次性杯子,給每個人倒了滿滿一大杯,招呼眾人,道:“來喝酒!”

  有免費的酒喝,幾個老爺們兒懶得管那小年輕為什么這樣子,自顧自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吸溜了一嘴,接著就把花生米往嘴里扔。

  “你說女人是不是都是騙子,都那么嫌貧愛富?”劉佰良問呂魚道。

  “怎么說?”呂魚問道。

  “我今天去找小麗了,可她換了地方居然沒有跟我說,換地方就換地方吧,我費了好大勁才打聽到她到底去了哪里,最后總算在富貴嫣找到了她?!眲哿颊f到這,越發(fā)的悲痛欲絕,端起酒杯猛的灌下去一大口。

  “你慢點喝!”呂魚看了下只留了一點杯底的酒,暗暗咂舌,心想照這么喝下去,不一會就要進醫(yī)院。

  “沒事的,不用管我!”劉佰良滿不在乎的說道。

  人生美好啊,三個老爺們兒,吃著花生米,喝著酒,然后聽著劉佰良講故事,見此時話題居然偏了,張工連忙問道:“然后呢?”

  “然后……”劉佰良端起酒杯,一仰脖子,酒杯里剩余的酒就進了肚子,兩口三兩酒就沒了。

  又把杯子滿上,劉佰良這才接著說道:“可那婊子居然要收我兩百一次,一點折扣沒有不說,見我要走,居然說了很多風(fēng)涼話,說我窮鬼沒錢充什么大瓣蒜!”

  說到這,劉佰良又是一大口白酒下肚,此時酒意已經(jīng)上了頭,帶著也不知道是難過還是醉意的紅眼眶看著呂魚問道:“你說,我當(dāng)初那么對她,想她出門掙錢不容易,幫她介紹生意,以前她都是羞答答的感謝我,還說她只有對我才有感覺,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劉佰良碎碎叨叨的說著他是怎么對他的小麗的,又說那娘們當(dāng)初是怎么對他的溫柔貼心,結(jié)果又變成這樣這么一副嘴臉。

  越說越傷心,越傷心越喝酒,最后劉佰良酒意上頭,說起話就更沒了遮攔,總之當(dāng)劉佰良開始念叨他都把隊里的誰幫那女人介紹過去之后,被劉佰棟按住之前,呂魚完整的聽了一遍劉佰良的感情歷程。

  簡單總結(jié)起來就是初中畢業(yè)的劉佰良,到了工地后,春心騷動,被人慫恿出去找了小姐,正好遇見了那個他嘴里長得很漂亮還年輕的三十元小姐,并把人生第一次給了出去,更是聽了那小姐自編的故事,人生第一次的對象,加上被那爛大街的勵志故事所感動,不知不覺劉佰良就喜歡上了那小姐,哪知道那小姐從最初的小旅館換到了夜總會,身價漲起來了,也就對苦哈哈的劉伯良露出本來的嘴臉,讓劉佰良傷心欲絕的扼殺了心中的情感。

  呂魚心說,這小子傻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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