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的話或許還會因為這話而生氣,不好意思。可是經(jīng)過她受傷期間的一段朝夕相處,她已經(jīng)真切的認識到陸景寒這個男人是有多死傲嬌且悶騷了。
很多時候你根本不用管他說的什么,只要直接往死懟他就成。
就像現(xiàn)在,顧婉一臉坦然的看著他,他到一個字都憋不出來了。
“哎呀,你是發(fā)燒了嗎?你的耳朵好紅啊?!鳖櫷窨粗羌t的太過醒目的兩只耳朵,故作驚訝的大聲道,“要不要趕緊找醫(yī)生?。磕恪?p> “閉嘴!”
陸景寒一聲喝住他,然后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出去!”
“你不上廁所了嗎?我聽說男人憋得久了,會影響那啥的功能的?!鳖櫷褚荒樥J真地模樣看的陸景寒真想用膠帶把她的嘴給粘住。
“你是真的沒有一點身為女人的意識嗎?!你跟一個男人說這樣的哈你不覺得不妥嗎?!”
“這樣不妥嗎?”顧婉一副不解的往后縮了一下脖子,然后雙手環(huán)胸繼續(xù)歪頭看著他,半晌她砸吧了一下嘴說,“可你不是別的男人啊,你是我男朋友不是嗎?我跟自己的男朋友說這樣的話不好嗎?”
說著她捏著下巴點了點頭,“確實,這話太過騷氣了,不適合陸大總裁這樣身份的人聽?!?p> “好吧,以后我不跟你說了?!?p> 一聽她不跟自己說,陸景寒眉頭當即皺了起來,“那你想跟誰說?!”
“當然是不嫌棄我的男人啊?!鳖櫷褚桓崩硭坏倪€特意的加重了男人二字。
陸景寒突然有種想要打人的沖動,狠狠地盯著眼前不知是故意氣他還是真的缺根筋的小女人,想說自己不嫌棄她說話太騷氣,可覺得這樣太過打臉了。
于是就用足夠凍死人的眼神一直盯著顧婉。
可惜顧婉是個對別人任何情緒都絕緣的絕緣體,對于他冰冷的眼神沒有絲毫反應(yīng),反而一臉純真的問他,“你還要上廁所嗎?不上的話我真的要走了?!?p> 陸景寒恨恨的盯著她霸氣的說了一個字,“脫!”
之前因為沒辦法需要陸景寒給自己脫褲子上廁所,從開始的別扭羞澀到最后的坦然接受了。
半晌后,洗手間內(nèi)發(fā)出一聲怒沖沖的冷喝,“顧婉!!!”
去而復(fù)返的邵戰(zhàn)剛進門就被嚇了一跳,順著聲音看向洗手間,于是趕緊用手捂住了眼睛,然后指縫張開。
“出去!”
顧婉覺得陸景寒真的快要被自己氣爆了,瞧瞧此時不但耳朵紅透了,就連剛才還蒼白的臉色都紅潤的像熟透的蘋果了。
不過有些話她還是不得不說啊,“反正一會還要幫你提褲子,我還是直接等你解決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