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命看著豺狼,眼神陡然間冷了下來,而且豺狼身上的氣息,讓他很是反感。
“你,出來一戰(zhàn)!”無命縱使受到了言語上的羞辱,但他作為天機宗的宗主,也有一定的風(fēng)度,所以他直言讓豺狼與他一戰(zhàn)。
實力,會向世人證明自己擁有的一切,那個時候的光輝,會讓自己顯得無比高大。
豺狼不耐煩的瞧了無命一眼,身形一閃,直接來到了虛空之上,冷淡的看著無命。
還真是一位驕傲的人類啊!
不過,有用嗎?
吳杰看著此刻的情形,暗暗吐槽起來,這華洲修士日報更新的速度也是真慢,如今竟然還有人不認(rèn)識他嗎?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信仰之力的收獲如今已經(jīng)足夠快了,任何事情都不能急于求成,否則心態(tài)上也會出現(xiàn)變化。
心態(tài),是決定一切變化的主導(dǎo)因素,所以吳杰并不著急。
“兒子,就這么想讓爸爸教訓(xùn)你?”豺狼盯著無命,口吐人言,充滿著嘲諷的意味。
無命身上氣勢洶洶,縱使他脾氣再好,三番兩次被豺狼稱作兒子,他也受不了。
他身上的天機宗門人更是憤怒,驕傲如他們,竟然被人如此挑釁,若是傳出,他們天機宗還如何繼續(xù)朝著更遠發(fā)展。
所以,這一戰(zhàn),必須要以最強的姿態(tài)秒殺對手。
無命心中,也是如此想的。
“殺!”
無命身周有金光護體,此刻顯得無比莊嚴(yán)肅穆,他速度極快,直接殺向豺狼。
“哼!”
豺狼冷哼一聲,根本不將無命放在眼中,他身體陡然間擴大,變得異常兇猛。
一人一魔,在剛剛經(jīng)歷大戰(zhàn)之后,再次戰(zhàn)斗起來。
誰也不曾想到,趕來戰(zhàn)場除魔的天機宗之人會是如此姿態(tài),驕傲且自負(fù)。
甚至,根本不將其他人放在眼中。
“這又是怎么回事?”
“那好像是天機宗之人!”
“戰(zhàn)斗的雙方,其中那人我曾有幸遠遠見過一面,他是天機宗的宗主!”
“天機宗的宗主?”
……
人群頓時再度議論紛紛,沸騰了起來。
不過這一戰(zhàn)倒是沒有之前吳杰所帶來的震撼持久,他們對于此僅僅只是好奇。
戰(zhàn)場之中,天機宗宗主無命使出渾身解數(shù),定要將豺狼斬于人下。
豺狼并沒有使出全力,無命怎樣出招,它僅僅只是做出防御,根本沒有任何想要進攻的意思,這明顯就是想要戲謔對手。
天機宗宗主無命久久戰(zhàn)斗下來,卻發(fā)現(xiàn)似乎根本連豺狼都撼動不了一分,這讓他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他的心中,似乎多了一分不同尋常的直覺。
豺狼嘴角一裂,似乎是在嘲笑無命的無力反抗,他們兩人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無命拿什么和他來戰(zhàn)斗?
“結(jié)束吧!”
豺狼口吐人言,身形一閃,頓時化作一道流光,殺向無命。
無命久攻不下,見豺狼向他殺來,心中頓時出現(xiàn)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他轉(zhuǎn)過身去,想要逃離。
顯然,從剛才的短暫交鋒之中,他知道自己不會是豺狼的對手。
不過短短時間,無命就仿佛家那個自己天機宗的驕傲丟在腦后,完全不管不顧。
天機宗之人看著逃離的宗主無命,心中直呼不好。
然而,宗主都拿不下豺狼,他們能有什么辦法?
一群看似驕傲到骨子中的人,實則只是一群自以為是的蠢貨罷了!
“嘭!”
一道凌厲到極致的碰撞聲響傳出,無命身軀從虛空中直線下降,將地面撞出一道大坑來。
地面也因為無命的沖撞,頓時四分五裂,猶如蛛絲一般朝著四面八方蔓延而出。
吳杰看著倒下的無命,以及傲立虛空的豺狼,嘴中喃喃自語道:“真他媽弱啊……”
站在一旁的指揮官聽著吳杰口中的話語,頭上有冷汗?jié)B出,那他娘的可是天機宗最強之人,宗主無命啊!
隨后他便看見吳杰如同之前一樣,徑直走向無命。
吳杰,又要繼續(xù)他之前的作為,那令人摸不清頭腦的問話,究竟是意欲何為?
“服不服?”
吳杰走到無命身邊,嘴角露出陽光的笑容,對著無命問道。
豺狼看見吳杰走了過來,身形一閃立刻來到了他的身旁,乖乖地蹲在了吳杰的身后,吞吐著那雪白的舌頭。
無命嘴角有血跡滲出,他只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震爛,豺狼那一擊可真是夠猛的,這也讓他明白了他與豺狼的戰(zhàn)力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豺狼,至少也是超越返虛境界的存在。
當(dāng)他聽到吳杰的問話之后,原本冷眼看著吳杰,但當(dāng)他看到豺狼乖乖匍匐在吳杰的身后時,他頓時就蔫了下來。
“我……服!”無命口中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來,他實在難以想象他究竟招惹到了怎樣的一個怪物。
天機宗之人看著無命的狀態(tài),立即向下俯沖,來到了吳杰這邊。
“宗主!”
“宗主!”
一道道看似關(guān)心的話語響起,吳杰的目光轉(zhuǎn)過,看向前來的天機宗之人。
“你們,似乎不服?”平淡的話語再度響起在眾人的耳膜當(dāng)中,眾人立即渾身一個激靈。
看著匍匐在吳杰身后的豺狼,那吞吐的舌頭似乎是在向吳杰邀功?
再度聯(lián)想豺狼那恐怖的實力,他們頓時對吳杰有了一個全新的認(rèn)識。
他們屹立華洲多年,生活安逸慣了,但是對于危險的嗅覺他們還是有一定的直覺。
“前輩,是我們眼睛拙劣,請前輩原諒!”
天機宗之人立即躬身低頭,對著吳杰抱拳說道,態(tài)度直覺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吳杰樂呵呵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就是人性,不過對于他來說,他也是見慣不慣了。
“別扯些有的沒的,你們服不服?”
吳杰繼續(xù)說道,他依舊如同以前一般,還是風(fēng)輕云淡。
“前輩,我服!”
一道聲音響起,態(tài)度極為恭敬。
“前輩,我服!”
第二道聲音響起,顯得更為恭敬。
“前輩,我服!”
“……”
一道道聲音此起彼伏地響起,吳杰笑看著眼前的一切,暗自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何三也即將快要趕赴到戰(zhàn)場之上。
“杰哥,虛空劍宗出事了!”吳庸剛才接了一個電話,此刻眉頭皺起,對著吳杰神念傳音說道。
吳杰看了一眼吳庸,隨后神念掃蕩而出,立即發(fā)現(xiàn)了虛空劍宗出現(xiàn)的事故。
“走吧,想必天璇子也快到到達虛空劍宗了!”吳杰對著吳庸說了一聲,隨后看向豺狼,揉了揉它的腦袋,繼續(xù)道:“做的不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