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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最強主簿

第十一章 各懷心思

三國最強主簿 岡小魚 2011 2019-03-28 19:23:03

  郭威這個人啊,對自己很有一番清醒的認識。他就是一個沒理想,沒毅力,有些懶惰,在沒穿越之前,郭威是這樣的:

  “再睡五分鐘,就五分鐘就好”;

  “看完這集我就睡覺”;

  “沒關(guān)系,時間還早”;

  “辦完健身卡,終于可以好好健身了”,一年過去,只去過一次;

  “就吃最后一口”;

  “明天再減肥”;

  “最后一把,不行,這局不算,再來一把”

  ……

  郭威對生活也沒什么追求,吃得好很高興,吃的不好也能湊合,能吃飽就行;從來沒有穿衣打扮上認真捯飭過自己,能不凍著就行;也沒有什么心事想跟別人分享,從來不想跟什么人交朋友,談對象;郭威曾經(jīng)想過,一個有電腦的房間里如果能吃喝拉撒能全包,他能宅一輩子。

  總之,四個字——得過且過。

  郭威自從來到了東漢末年,第二天就很幸運地找到了一個小學數(shù)學老師的工作。

  每天花一個時辰去陳府教教唯一的學生陳登,工作很輕松,郭威完全能勝任,但是報酬卻很豐厚,堪比頂級大教授,才剛到徐州就購置了房產(chǎn),十室二廳一廚一衛(wèi),還養(yǎng)了三個仆人,過上了封建社會水深火熱的生活。

  郭威很想一直這樣生活下去,每天看看書,調(diào)戲一下二丫,就很開心。但是郭威有時卻開心不起來,痛苦就痛苦在郭威知道這是一個亂世,這里遲早被戰(zhàn)火荼毒,尤其是曹操還屠過徐州城,一想到這里怎么還開心的起來。

  有時郭威會總結(jié)一下,剛來這里第一天,郭威有個很明確的小目標,就是先填飽自己。現(xiàn)在這個小目標已經(jīng)完成了,郭威有了更高的追求,怎么在這個亂世一直填飽自己呢?

  思來想去也沒什么好辦法。

  “算了,屠城也不是明天就屠,明天想吧。”這么一想,仿佛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把手上沉重的“書本”一丟,朝外面大喊一聲,“孫婆,晚上吃什么?”

  二丫倒是沒什么煩心事兒,自從住進了郭威的小院兒就一直很開心。講道理,一個人的父親上了血肉紛飛的戰(zhàn)場,就算他父親本事滔天,能跑善跳,但是一去半年杳無音信,那個人能一點不擔心嗎?

  能,確實能!二丫就一點也不擔心。

  二丫從小就跟著父母東躲西藏,唯一住的比較久的就是跟郭威比鄰的時候。

  一開始還有娘親在,二丫也不怎么覺得難過,只要能跟父母在一起,顛沛流離的生活也是甜蜜的生活。

  可是過了不久娘親就撒手而去,阿爹總說娘親是大家閨秀,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本不該吃這樣的苦,覺得很對不起她。

  沒了娘的娃就像一根草,雖然阿爹對二丫也很好,畢竟沒有娘親的那種細心和溫柔。

  阿爹總是催促二丫好好練功,但是功夫練得再好又能怎么樣,不還是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

  住進郭家小院是二丫一輩子最安心的時候,就像壓在身上的一座大山突然搬走了一樣,再也不用半夜突然被阿爹搖醒,然后連夜逃走;再也不用拿黑黑的染料和鍋灰把自己涂黑。

  安心到再也不會為什么事情擔心了,即使阿爹上了戰(zhàn)場也沒什么好擔心的,沒人比她清楚阿爹逃跑的本事了,就算立不了功,也不會被別人立了功。

  二丫暗下決心,我再也不練功了,因為我再也不用逃跑了。

  郭威已經(jīng)屬于很宅的人了,沒事的話從來不出去,沒想到二丫更宅,自從住進小院一步都沒邁出去過。有時郭威也奇怪,這個時代似乎沒對女性有這樣的桎梏,那孫婆和月如就經(jīng)常出去。

  二丫很喜歡跟郭威在一起,因為郭威總是和顏悅色的,嘴角掛著笑容,講著有趣的話,做著有趣的事。最重要的是,二丫感覺他很溫暖,就像是無數(shù)個寒冷的夜里一直渴望的那種溫暖。二丫尤其愛看郭威的眼睛,那對眼睛明亮、清澈、專注,但是為什么總是帶著憂慮呢。

  二丫也不是完全的沒心沒肺,這天就問郭威:“石串哥,我阿爹什么時候回來?”

  郭威當然知道,因為歷史書上寫了,黃巾之亂持續(xù)了八九個月就結(jié)束了。

  李天寶走時黃巾之亂已經(jīng)爆發(fā)了一個多月,現(xiàn)在一去已有半年,李天寶本身是李膺后人,朝中一幫以皇甫嵩為首的大臣,誰不傾慕黨人行為,誰不同情黨人遭遇?

  所以一旦李天寶戰(zhàn)場上打了足夠多的怪,誰也不會貪了他的經(jīng)驗金錢,論功行賞肯定是從快從重。

  絕不會像劉備三兄弟那樣苦逼,在京師一呆就沒個期限,沒人管沒人問。

  一旦李天寶安頓好了,肯定第一時間來接二丫。

  本來郭威以為二丫是個丑丫頭,所以李天寶才放心把二丫讓郭威照顧,沒想到二丫突然丑小鴨變天鵝了,郭威才明白李天寶是多么的信任自己。

  但是再怎么信任,這么漂亮的女兒放外面誰也不放心,能接回去肯定第一時間接回去。

  大家都是男的,誰還不是個狼人?

  但是郭威沒有直接這樣講還有兩個月,因為皇甫嵩、朱雋火燒長社黃巾軍的消息早已經(jīng)傳到徐州,跟郭威所言分毫不差。也不可能有差,因為歷史書上就這么寫的。

  但是陳登看不到這本歷史書啊,一聽到火燒長社的消息,頓時對師父的敬仰之情又高了幾分,并且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逢人便講某人多么的多么的神機妙算。

  其實賊軍依草結(jié)營,誰都知道應(yīng)該用火攻,奇就奇在有人早知道賊人會在長社結(jié)營,有人早知道長社草長,有人早就知道黃巾賊會無視長草結(jié)營,這就厲害了。

  郭威這些天被不少人吹捧,不禁有些飄飄然,習慣性的想裝裝逼,尤其在美女面前,你看他拿手托著下巴,沉吟了好一會兒,一會看看天,一會看看地,終于道:“等第一片雪花落地的時候,李叔差不多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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