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麟正坐在床沿邊上。
云渺站在他對面。二人皆是不語。云渺不知道說什么。江景麟在她進來以前又很多想說的,可是當她站在面前的時候卻不知道說什么了。
終究是江景麟先開了口“兩日之后....”
“我不會嫁的?!?p> “這一刀不夠嗎?那便再來幾刀可解氣?”床邊的桌子上放了剛剛被取出來匕首,上面的血跡都還未干凈。
“多刺幾刀我父親就能回來嗎?”
江景麟看著她眼里泛起的淚水,很是心疼。
“不嫁便是抗旨,死罪,你連你三叔他們的死活也不管了嗎?”
“這旨是我抗的與三叔一家何關(guān)。我自會面見皇上說道清楚的?!薄爸灰逅麄儧]事,還有不嫁給你,我怎樣都無所謂?!?p> 江景麟一笑,在昆侖還是什么都沒有學(xué)到,這帝王家最重要的便是帝王的顏面,你若讓他顏面掃地怎好會管你是什么人。
天家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江景麟捂著胸口,體內(nèi)這股邪氣真的是受不得任何刺激。
“玲瓏,你若不嫁就算皇上放過了你三叔一家我也不會放過的。”
“若我的放手能換來你的笑容,那你還是別笑了。同我待在這囚籠里。”
云渺看著床上的江景麟,陌生又熟悉。
是他,可是渾身的氣場卻又不太一樣。
“你,不是江景麟?!?p> 床上的人站了起來,朝云渺走了過來。
“我怎么不是江景麟,兩日后你要嫁的人便是我啊?!彼俣葮O快,眨眼便到了云渺眼前,單手挑起她下巴。
“難怪讓他不顧性命,還才剛剛及笄便如此奪目了。”
江景麟的臉離她臉不過兩指而已。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云渺到底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臉一下子就紅了。“這嬌艷欲滴的模樣可更是好看?!?p> 他所吐的每個字的氣息云渺都清楚的感受到。
云渺想伸手把他推開,可是還沒觸碰到他,他便先閃開了。
“你父親是我親手所殺想報仇嗎?”云渺轉(zhuǎn)頭,他已經(jīng)坐下在倒茶了。
“可是特別恨我?那豈不是更加應(yīng)該嫁給我?這樣你才有殺我的機會?!?p> 茶倒了兩杯,伸手朝云渺遞上一杯。云渺沒有接過。
“可不是什么人都配得上喝小爺?shù)沟牟璧?。不知好歹?!薄芭尽辈璞诘厣纤榱恕?p> “你不是他。殺我父親的是你?!痹泼炜戳税胩?,這人與江景麟氣場完全不同。
“我是他,我怎么不是他?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們不分彼此的?!?p> “他想娶你,我也想娶你啊。我是江景麟,江景麟也是我?!?p> 云渺出生日鳳鳴,若是能抓住那只鳳鳴鳳凰那么他便能擺脫這具身體。
可這鳳鳴鳳凰只有靠云渺才能找到。
他還未找到怎么尋找的方法,可是云渺是關(guān)鍵。
“就像你說的,我不是他,可沒有他心疼你,若不嫁,你就等著收云明的尸體吧。”
“阿景?!?p> 手端茶杯的江景麟突然看著云渺,皺起眉頭。茶杯也掉落在了桌上,手捂著胸口。
“阿景。”
“臭女人,真是不知死活?!苯镑肷焓窒肫≡泼斓牟弊印?p> 這幾月在昆侖也不是白待,這種簡單的拳腳她還是能應(yīng)付,一兩招還行,多了可是不行了。
云渺倒是避開了“阿景,阿景。”
云渺只能后退,因為她打不過江景麟,在這種實力壓制面前,什么辦法都沒用。
江景麟也緊隨其后。
云渺沒有注意,腳絆在了床踏前的鞋踏上,仰身到去。
江景麟也抓住了她的手,不知是本能還是什么,到底是練武的,反應(yīng)很快的二人就換了位置,江景麟先摔在了床上。
盡管云渺不胖,可終究是有重量的,加上剛剛的大動作,傷口裂開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