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蘇州有點驚訝,他隱約猜到這個女人是誰了,只是還不確定。
沈青被這么問有點緊張,點了點頭,順帶說:“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手上的鉆戒還挺大的!“
秦良年蹙了蹙眉,他眨了眨眼睛,追問:“是不是粉鉆,很鋒利?”
沈青想了想,又有些不確定,卻還是微微點頭,幅度很小。
砰!酒杯被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里面的酒來回奔波,有部分溢出酒杯,落在秦良年的手指上,他舔了舔手指,依舊蹙著眉頭,只不過原本平靜的眼眸里彷佛燃著一道不知名的火,他定了會兒,勾唇一笑,雖是笑容,絲毫不帶開心的意味,反倒充滿戾氣,四周的氣息都凝固了,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劉導(dǎo)被嚇一跳,他知道秦良年和千古有緋聞,秦良年肯定是捧著千古的,他干嘛為那個女人生氣,難不成那個人是秦夫人……
不可能,秦夫人出身名門,怎么可能在設(shè)計公司當(dāng)一個小弟呢,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了,秦良年喜歡這個女人,那剛剛他說的話,豈不是……
他趕忙笑了笑,拿紙巾擦著秦良年桌子上的酒水,露著一口大黃牙像供菩薩一樣供著秦良年?!扒乜偅俏业腻e,我不知道您中意那個妞,要不哪天我去找她賠罪,您說什么我都行,送包送錢我都行!”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補(bǔ)充道:“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您夫人的!”
他慶幸自己這么機(jī)靈,免了一樁禍?zhǔn)隆?p> 驀地,秦良年站起來,他很高,在一群人中顯得高貴霸氣,良久,他低頭看向了身旁的美女,簡單說了兩個字:“起來!”
這兩個字就像君王的圣旨一樣,她不敢不從,秦良年剛剛說完她就站了起來。
秦良年冷笑一聲,不緊不慢的說著:“賞他幾個耳光!”
美女愣了一下,一時間她接受不了這個信息,她轉(zhuǎn)過頭顫巍巍的問:“誰?”
秦良年居高臨下看著她,只是看著,美女身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下意識揪緊了衣衫,不停吞咽著口水,心跳的很快,再快一點就要離開胸腔了。
害怕……這才是真正的害怕。
他的目光襲來,彷佛要把她的身體射穿,后背上已經(jīng)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說不出現(xiàn)在是冷還是熱,不,她的腦子已經(jīng)空白了。
劉導(dǎo)是個知名導(dǎo)演,她不能打……秦良年的命令她更是違背不了的,若是惹秦良年不高興了,她在武漢待一天,噩夢就會纏她一輩子。
“打不打?”冰冷的聲線,勾人的嗓音,從美女左耳飄入后給了她重重一擊,她下意識尋求其他人的幫助,發(fā)現(xiàn)四周都沒有人看她。
一圈的男人都害怕,何況她這個女人。
君命不可抗,她咬了咬牙,決定了什么,走到劉導(dǎo)面前,走過去的時候依舊渾身都在顫抖,走到他前面時因為站不穩(wěn)抖了幾下。
她看著劉導(dǎo),咽了一口,右手上來就是一巴掌,準(zhǔn)確的扇到了劉導(dǎo)的臉上,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劉導(dǎo)的臉上瞬間紅了一塊。
他顯然是懵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面錢的女人,良久,臉上一陣疼痛,他不禁叫了一聲,緊接而來的就是鋪天蓋地的憤怒。
“你這個小雜種敢打我,婊子,賤人,你tm怎么被你媽你爸造出來的?”劉導(dǎo)像個女人一樣罵出了聲音,各種低俗的話從他口中一個一個的蹦出,要多難聽有多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