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主現(xiàn)在算是發(fā)現(xiàn)了,原來這貨是真的打不過人家。
鏗疊滿額頭的大汗,邊抵擋邊大喊著:“按照計劃行事!”
兩人把黑帶削掉,再幫黎主吸收掉黑帶。
他們才趕到鏗疊的身邊,游走在女王的周圍,一有機會就給上狠狠的一擊;女王反應過來,馬上機靈的遁走,鏗疊則掩護他們。
黎主見他們游刃有余,毫不遲疑地離開,女王已離開洞穴足夠遠的距離,這是他取得異變種的絕好機會。
他狂奔進洞穴里,來到他們先前被襲擊的地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繼續(xù)深入。
在一轉(zhuǎn)角處,黑暗浮動了一下,一明顯的黑影砍向黎主。
黎主當然不會在這里大意,他進入洞穴的時候就已經(jīng)雙眼全開,虛白世界,黑色的能量無比顯眼,怎么可能偷襲得了他。
再加上紅色世界的預測,他很是輕巧地往回退一步躲過了那一擊。
一劍揮出,那團黑影再無動靜,黎主很是謹慎,退后幾步才用手電筒照了照,一白衣男子撲倒在地,一動不動!
黎主慢慢近身,一腳踢掉他手中的劍,才慢慢把他翻轉(zhuǎn)過來。
清秀的面孔已慢慢消失,身體變得虛幻。
黎主皺著眉頭,“他就是那鬼將了吧?不惜用生命凝聚的一擊嗎?”
白衣男子消失化成了一團能量體。
黎主細細地品嘗著著濃郁的能量,比他在外面吸收的總能量都要多,能量盤旋在狗仔身邊,一點點滲透進去。
“這吸收完應該就能行了吧!”
他退出體內(nèi)的紅色世界,打量著面前黑得如一張巨嘴的洞口。
他隱隱感覺事情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無論是女王剛見到鏗疊的那種怨恨還是鬼將不惜用生命也要阻止來人進入這里,這一切都讓他感覺不安。
越是如此,他越想進入其中。
山洞的深處出乎黎主的想象,不再是那狹窄的通道。
里面的空間大了很多,就像一個古墓一樣,里面還有一張石床。
更加令他驚訝的是,洞壁上刻滿了字,歪歪斜斜,看上去就像一個瘋子的涂鴉。
他勉強能認得出一些字,大多數(shù)是:死、天、仇、陳家。
石床上也有刻著,上面鋪著一些被褥擋住了。
他有些奇怪,“鬼也要蓋被子的嗎?”
他剛想把被把被子扯開,耳邊傳來一陣嬰兒的哭啼聲。
“難道又是鬼嬰?”他不禁想到了那個大頭鬼嬰。
聲音有些飄忽不定,在這山洞中回蕩,黎主感覺后背涼颼颼的,“這家伙不會爬到自己后面了吧!”
他猛然回頭,后面的通道陰風微微吹來,一切都是他的錯覺,后面什么都沒有。
“不管了!”
他一把掀開被褥,聲音更加清晰。
他已經(jīng)確定了聲音就是在這里傳出來的,被褥的里面還有一團被褥卷著。
里面似乎有東西蠕動著,他看著這一團東西,腦海里不斷閃過記憶中的電影場景。
只是他并不是原來的主人了,這恐怖的記憶絲毫無法動搖他。
他一把掀開那團被褥。
“貓?”包裹在里面的赫然是一只紅白相間的小貓?zhí)稍诶锩妫劬Χ歼€沒睜開,小小的嘴巴一張一合地啼哭,竟有些可愛!黎主一時沒挪開目光。
“這就是異變種嗎?和狗子還有點像!”
洞穴外面。
三人聯(lián)手竟然還被張牙舞爪的女王壓制著,女王的頭發(fā)覆蓋著火紅的煙霧,一根根豎起來,像無數(shù)的針。
她的皮膚白紅的,很淺的紅色,增加了一分妖艷,越強的鬼王的皮膚應該是越接近火紅的。
很明顯她的實力應該屬于比較低下的水平,就算如此,也不是他們幾個還沒達到空行境界的靈行者可以相比的。
鏗疊雖已踏進了空行境界,只是與女王還差了不少的差距,不過憑借其余兩人的騷擾,倒是能與之抗衡一二。
“黎主怎么還不回來?”
鏗疊頂在前面非常的吃力,隱隱有要被擊破了的趨勢。
“應該快了,關鍵時刻,他不會掉鏈子的!”
追風贊同地點點頭,他的手已經(jīng)麻了,拿劍都有些顫抖。
他變強的欲望越發(fā)的強烈,不僅是黎主感受到了。
他進入此地,有種來自死亡的壓迫,渾身難受,只是他并沒有黎主的強烈和深究。
望著越戰(zhàn)越勇的女鬼,他心中的戰(zhàn)火也越燒越猛。
在和鬼王的對抗中,如果不是鏗疊在抵擋,他連和她交手的資格都沒有。
這就是弱者的悲哀!
女鬼的紅發(fā)是強悍的攻擊手段,難以抵擋。在側(cè)邊尋找機會的追風好幾次差點被刺穿了心臟,但每次都有驚無險。
致命傷沒有,但是或大或小的傷口倒是布滿了全身。
寒濘煙比他好一些,但是也甚是狼狽,衣服沾滿了灰塵遮蓋住了一些小傷口,也幸虧她穿的是運動裝,影響不大。
她比追風的修為要弱上一些,游走在更外圍,而且有追風幫她掩護,所以受的傷倒是還輕。
與兩人相比,擋在前面的鏗疊卻毫發(fā)無損,僅僅發(fā)型亂了。
畢竟是進入了空行境界的人,雖打不過女鬼,但是自保的能力卻不少,只是現(xiàn)在他的能量遠遠跟不上。
這里充滿了暗能量,女鬼消耗的都可以得到補充。
此消彼長,他們要想打敗女鬼簡直是癡心妄想,現(xiàn)在黎主成為了他們的唯一希望。
可是那片漆黑的地方依然毫無動靜,一片死寂。
“怎么辦?我們要撐不住了!還是撤吧!”
消耗最大的鏗疊,面色蒼白地說。
黎主在他心中掛上了大大的黑名單,甚至別的名單,竟然敢誤了他的大事。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他懷疑那家伙會把他的異變種偷走了。
異變種無比稀有,在市場也是有價無市的,誰不心動。
“混蛋!”
鏗疊越想越有可能,他千算萬算還是算少了異變種的珍貴程度和人類的貪婪。
“那家伙肯定把這兩人拋棄了,不對,或許這也是他們商量好的。好一個黑吃黑,只是用錯了地方!任你跑到哪里,都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這樣一想,他看向兩人的眼神都很是不善。
只是他很快收斂住了,雙手擋住那紅發(fā)的侵襲,大喊:“快到我后面,我們準備撤,快堅持不了了!”
“可黎主還沒出來,如果我們沒有拖住她,等她返回,黎主就是死路一條!”
鏗疊心里冷冷一笑,還在裝,白蓮婊!
“我們再擋一下,實在不行,我們往洞口跑,過去接應黎主!”
寒濘煙找了個折中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