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帝斯主隊下半場直接開溜,這讓大家都有些看不起,打個青年隊打不過就算了,還輸不起?普利特都替他們感到羞愧,要知道,主隊輸給青年隊,這在五大聯(lián)賽還真是不多見。
卡帝斯青年隊的大家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主,他們并沒有去找主隊的麻煩,而是自發(fā)聚在一起探討比賽的一些總結,看到這些已經(jīng)愈發(fā)成熟的青年隊球員,伊登感覺很欣慰,他也來到了隊伍中,狠狠地夸贊了青年隊隊員們。
南安普敦市中心一家咖啡店里,華霆正在一邊打電話一邊喝咖啡,上午打完比賽,伊登就給他們放了半天假,華霆正好想給家里打個電話,就來到這家早就看好的咖啡店,放松的和姐姐通起電話。
這家咖啡店裝修很簡單,但是很有創(chuàng)意,全部用咖啡色玻璃和棕色木頭制作,暖光色系讓在南安普敦這座經(jīng)常在雨幕下的冷光色城市的人們感覺到一種溫馨,華霆所坐的軟沙發(fā)很舒服,他和姐姐有說有笑,聊了一個小時,不過姐姐并沒有提到父親,華霆也大概知曉原因,也沒去觸這個霉頭。
通完電話,華霆看了看剛好喝完的咖啡杯,便買單走人,正在付錢的時候,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背影。
金色大波浪長發(fā)披在身后,緊致的女式西裝讓她看起來干凈利落又極具商務氣息,兩條踩著高跟的大長腿,不看正臉,華霆都知道這是誰。
“你還沒走?”華霆結完賬,出門問道。
剛好經(jīng)過咖啡店門口的南天夜回頭看到華霆,眉毛跳了跳,問道:“華霆?你怎么在這?”
“我在這很正常吧,喝杯咖啡,倒是你,怎么又沒帶保鏢?!比A霆看了看南天夜臉上的蛤蟆鏡,這眼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南天夜的唇上的口紅顯得很亮眼。
“這是白天,我不想讓他們跟著?!蹦咸煲顾坪跤惺裁葱氖拢奶幙戳丝?,往華霆身前湊了湊,對華霆說道:“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做什么?”華霆問道,他覺得南天夜離自己的距離太近了,南天夜身材很高,穿上這雙高跟鞋只比華霆矮半個頭,華霆的鼻子剛好可以聞到她的頭發(fā),這種曖昧的氣息讓華霆很不適應。
看著華霆稍微后退半步,南天夜也沒在意,她說道:“我在注冊一個俄羅斯網(wǎng)站的賬號,這里需要一個緊急聯(lián)系人的身份資料,你可以幫我填一下嗎?”
“填我的?”華霆眼皮眨了眨,問道:“你想要調(diào)查我?還用這么水的理由?”
被看穿的南天夜眼中閃過一絲懊惱,她睜大了眼睛——雖然被蛤蟆鏡遮擋的看不見,南天夜問道:“什么?你為什么這么想?”
“你在對面觀察了我半天了,等我起身結賬才走過來,而且你注冊什么東西不能找其他人做緊急聯(lián)系人?為什么找我?”華霆一副柯南附體的樣子。
“是你父親讓你這樣做的嗎?你們不信任我?”華霆質(zhì)問道。
“沒有,我……我想了解一下你?!蹦咸煲贡徊鸫?,神情有些局促。
“你們南家就算調(diào)查我用得著這么麻煩?”華霆再次問道。
南天夜眼中露出迷茫,她搖搖頭說道:“太簡單了,你的背景簡單的可怕,我不相信!”
“那讓你失望了?!比A霆對南天夜這古怪的行徑很不滿,“我的背景真就這么簡單?!?p> 看著華霆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南天夜氣憤地跺了跺腳,要不是昨天最新情報告訴他,華霆有可能就是祖父給她定的娃娃親,她才不會費這么大勁來摸他的底。
想到這里,南天夜狠了狠心,跑了上去,一把抓住華霆的胳膊。
華霆剛轉(zhuǎn)身,南天夜就拿開臉上的蛤蟆鏡,她長長的眼睫毛跳動了兩下,略施粉黛的俏臉竟然有些微紅,她好像鼓起很大勇氣的說道:“華霆,其實,我喜歡你。”
華霆一臉錯愕地看著南天夜,心想這女的到底干嘛啊,這么拼?
他當下開啟了心靈窺探,短短五秒鐘,就大概明白了為什么。
“天夜?!比A霆含情脈脈地看著南天夜,輕輕拿起半天也柔若無骨的小手,用著他自己都覺得酥到惡心的聲音說道:“沒想到你也喜歡我?”
南天夜看著華霆這做作的樣子,以為華霆真的信以為真,她微微揚起嘴角,靜靜等著華霆接下來的話。
華霆繼續(xù)“溫柔”地說道:“你也喜歡我,為什么不早說?”
南天夜剛要開口,華霆就捂住了她的小嘴,笑道:“我也喜歡我自己,謝謝你哈?!?p> 他瀟灑轉(zhuǎn)身,留下一個錯愕的南天夜愣在原地。
“可惡,這個家伙?!蹦咸煲挂ба?,盯著華霆遠去的背影。
華霆內(nèi)心并不平靜,他從南天夜的內(nèi)心窺探到了南天夜祖父有可能為她和自己定了一個娃娃親,拋開一切其他因素,自己的家人為什么會和南天夜的祖父定親事呢?南家號稱粵州第一家族,是國內(nèi)五大財團之一,為什么會和啟縣的華家有婚約呢?這也是為什么南天夜難以置信的原因吧。
不過他也知道了究竟是誰透露的這個消息,如果自己去問他,想必就能搞清楚了!
華霆打開手機,在通訊錄里快速的檢索出來一個聯(lián)系人,撥通了他的電話。
此時是倫敦時間下午兩點,正是國內(nèi)晚上九點,手機響了兩聲之后,一個清冷的男聲問道:“華霆?怎么了?”
“余弦,南天夜……是怎么回事?”華霆問道。
那個告訴南天夜,通婚對象就是自己的人,正是余弦。
“為什么你通曉這么多事情,不遺余力的幫助我我可以理解,但你為什么對我的事情比我知道的還多?你知道我母親的去向嗎?”華霆焦急的問道。
“我等你這個電話很久了?!庇嘞业穆曇艉芷届o?!暗牵瑥男【陀腥烁嬖V我,永遠不能告訴你那年發(fā)生的事情?!?p> 華霆急道:“你真的知道?是誰不讓你說的,沒有回旋的余地嗎?”
“我很尊敬那個人,所以,我告訴南天夜這件事,就是等你來問我,我只是回答,這樣,我就不違反禁令了,我只是回答?!庇嘞业亻_口了。
“那么現(xiàn)在,你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