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榱瞬粨巫?jǐn)?shù),那些參見皇上、參見某某的廢話就不寫了。)
六王爺如今沒有任何權(quán)利,但有皇上的口諭,辦起事來也容易得多。
“那日我們像往日一樣從房間里抬著都尉上轎,到了耕地以后,轎子都有重兵把守,都尉上轎時旁邊都有人遮擋,上方有遮傘,根本沒人能看到都尉上轎?!?p> 六王爺問:“那你們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高都尉遇害的?”
“到房間后,我們給都尉掀開轎子,發(fā)現(xiàn)都尉已經(jīng)……”護(hù)衛(wèi)懊惱的低下頭。
“轎子還在嗎?”
六王爺來到停放轎子的房間,“這里有人看守嗎?”
“有的,這里白天夜里都有人看守?!?p> 六王爺推門進(jìn)去,有四頂轎子,“這些都是都尉的?”
“不是,有一頂是夫人的,有一頂是少爺?shù)??!?p> “這些轎子近期都有動過嗎?”
護(hù)衛(wèi)想了一下說:“二月初二前一天,夫人的娘家辦喜事,夫人和少爺一早就去了,晚上才回來?!?p> 六王爺坐進(jìn)轎子,左看右看,踢踢腳,腳下沒有踢倒后面有木板,他蹲下來掀開布,里面有個小空間。
“這些轎子都是統(tǒng)一打造的?”
“是。”
帝豪酒樓。
店掌柜說:“那天都尉追著一位白衣女子,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誰能想到……”
“沒人阻止他嗎?”
掌柜驚訝道:“都尉呀!誰敢攔,又不是不想活了?!?p> 六王爺來到竇偉雄死的房間,“這家店是你的嗎?”
“不是我的,我只是負(fù)責(zé)管理這家店?!?p> 六王爺打開窗戶,后面有一條走廊,他這才發(fā)現(xiàn)有后門,不過后門鎖住,“這里為什么有條走廊?”
“這是專門為客人們修的,他們在房間里乏了可以出來透透氣,后門也是住進(jìn)這間屋子才有鑰匙,和前門一樣?!?p> 大殿之上,三日之期已到。
六王爺遲遲不到,大臣們議論紛紛,“三日之期已到,庶民王悟源卻不見人影?!?p> “興許是查不到什么,躲起來了吧。一介莽夫,又能指望做到什么?”
七王爺說:“肅靜!朝堂上豈能亂嚼舌根!”
朝堂上頓時安靜下來,七王爺?shù)耐?yán)不可侵犯,甚至還高過高坐之上的皇上。
“草民來遲,請皇上恕罪?!?p> 哥丞相說:“三日之期已到,而你遲遲不來,是把皇上和文武百官當(dāng)猴耍嗎?”
“皇上,草民之所以來晚是因為去帶證人,還請皇上恕罪?!?p> 皇上笑道:“無妨無妨,來了就好,來了就好?!?p> 六王爺命人把轎子搬上來,“皇上,這是高都尉那日乘坐的轎子?!彼崎_轎子,里面有些血跡,他指著椅子下的那個小空間說:“這里面可以藏人?!?p> 一個臣子不信的說道:“藏人?這么???”
六王爺看了一眼他,“帶高夫人和她的婢女進(jìn)來?!?p> 六王爺要婢女磚進(jìn)那個狹小的空間。
婢女有些疑惑又有些驚慌,小心翼翼的躺進(jìn)去,正好可以完全藏住。
眾人一驚,開始屏氣凝神。
婢女出來以后臉色蒼白,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恐懼沖刺著她的內(nèi)心。
六王爺問:“小蓮,那日宴會你為何會突然離去,過了兩天一夜后又和夫人一起回府?”
小蓮結(jié)巴道:“我……我,那日我得知我父親病了,就向夫人說,夫人給了我兩天時間,我回家照顧父親去了?!?p> 六王爺問:“父親得了什么?。俊?p> “麻……麻疹?!?p> 六王爺點點頭,“得了麻疹會發(fā)熱、咳嗽、眼部紅腫、身上出現(xiàn)斑跡。需要帶面紗,這很合理?!彼謫枺骸澳敲吹昧寺檎钚枰嗑貌拍芑謴?fù)呢?”他面向太醫(yī)院請來的太醫(yī),顯然問的是太醫(yī)。
太醫(yī)說道:“輕則一至三月,重則致死?!?p> “那叫小蓮的父母進(jìn)來吧?!?p> 兩個中年人膽戰(zhàn)心驚的進(jìn)來。小蓮十分驚訝,“爹!你的病好了?”
男子不滿責(zé)罵道:“你這個死丫頭,怎么一見面就說我病了?”
“小蓮說前幾天她回家去過,兩位沒見到嗎?”
兩人對視一眼,“沒有啊,這丫頭狠心著呢,自從進(jìn)了高府,就沒回過家?!?p> 小蓮睜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爹、娘,你們……”
一個臣子嘲笑道:“你不會是懷疑一個嬌滴滴的女娃就能殺了高都尉吧?”
六王爺笑道:“正面殺肯定不可能,但如果高都尉中了迷煙呢?”
太醫(yī)進(jìn)去查探一翻后,“里面還殘留著迷煙的味道。”
“眾所周知,中了迷煙會全身乏力昏睡,到時候想做什么不行?”
小蓮驚恐道:“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什么迷煙,我怎么可能會有那些東西?”
六王爺看了一眼,“傳郎中。”
一個民間大夫匆匆而來,“那日那女子蒙著面紗,不知是什么樣,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挺水靈的,身上的布料也比尋常百姓好些。”
六王爺伸手遮擋了小蓮的臉,大夫激動的說道:“是她,是她!”
“不!”小蓮尖叫,聲音尖銳嘶啞,“不是我!我沒有殺老爺,我怎么會殺老爺?人不是我殺的,不是我。不是我啊?!?p> 婢女害怕的哭泣,孤獨無助的她惹人憐憫,但一想道這樣的女子居然是兇手,內(nèi)心竟如此惡毒,就讓人一陣反胃,只覺得惡心。
“你當(dāng)然沒理由殺高都尉,那要是別人指使呢!”他把矛頭對向高夫人,“高夫人,二月初二前一天你娘家袁府辦喜事,聽說你早早就去了,亥時后才回來?”
高夫人捏緊手中的繡帕,點點頭。
“那日你和你父親刑部尚書袁騰在屋里待了一炷香時間,出來后婢女就匆匆離去,之后你遣散了守轎子的轎夫和守衛(wèi),為什么?”
“那日需要搬東西,人手不夠,我叫他們?nèi)兔??!?p> “剛從屋里出來,又沒有通知人手不夠,你怎么就知道人手不夠了呢?”
高夫人剛想說話,六王爺搶先說道:“好吧,就算你知道,那高都尉遇害以后,本該操辦喪禮的你,怎么還有心情出去聽?wèi)颍炕貋頃r還帶回了小蓮?”
“府里那日鬧哄哄的,我想出去散散心排排心中的苦悶都有錯嗎?況且我雖是夫人,可府里大小事物都是老爺和管家操管,我這個夫人形同虛設(shè),有什么好操辦的?!?p> “所以你指使小蓮殺了高都尉?”
高夫人急了,“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何時指使過她殺人了?”
六王爺對著刑部尚書袁騰說:“聽說袁大人被高都尉發(fā)現(xiàn)了很多秘密,被高都尉要挾要黃金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