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君離才忍不住吐槽:“我七嫂這平日里壯得跟頭牛一樣。怎么這會就身體虛弱了居然還暈倒了?!?p> 聽到君離說自己壯的跟頭牛,南姝寧就炸了,一把揪住君離:“你這是說誰壯的跟頭牛一樣呢?”
君離立馬變慫:“錯了錯了,七嫂我沒說您?!?p> 南姝寧這才放開他。
君離一臉疑惑:“不是,七嫂你這怎么又這么大力氣你不是虛弱的都暈倒了嗎?”君翊也跟著看著南姝寧,君離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樣:“哦,我知道了,王嫂你說剛才是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想找個事由讓七哥離開是不是?”
南姝寧點頭:“算是吧?!?p> 君翊奇怪:“可是太醫(yī)?”
來替姝寧診治的是太醫(yī)院德高望重的太醫(yī),按理是不會出錯,況且當(dāng)時君陌在場太醫(yī)更不會陪著南姝寧說謊。
南姝寧微微開口。:“因為我當(dāng)時確實是身體虛弱啊?!?p> 君離聽的一臉茫然:“不是七嫂,你怎么給我說迷糊了?!?p> “這樣說吧,方才得那杯酒里被做了手腳。”
“什么?居然有人敢在酒里動手腳,是不要命了啊?肯定是三哥,肯定是他想害七哥?!?p> 君翊看了看君離:“離,你冷靜點?!?p> “所以說我也不算是故意的,只不過是夸張了一點?!?p> “不是,那為何方才太醫(yī)診斷不出來?!?p> “此藥名為流星散,算不得是什么毒藥,只是它會讓人身體迅速變得虛弱,藥效來的快去的也快,且只要進(jìn)入人的身體之后,會被身體迅速牽吸收,所以太醫(yī)是診斷不出來的?!?p> “所以說三皇兄的目標(biāo)本來是七哥,因為七哥是皇子,三皇兄自然是不可以讓太醫(yī)隨意去診斷七哥,可是一旦七哥在壽宴之中暈倒,到時候太醫(yī)診治,七哥身上的傷也自然就瞞不住了,這招夠狠啊?!辈贿^君離還是很奇怪:“是那七嫂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我…”南姝寧本想說這藥就是她當(dāng)初做出來對付玉貴妃的,但是想了想南姝寧還是改了口:“此藥雖然不易被察覺,但是我天生鼻子好使而且我剛好此前見過這種藥,所以看到了君翊杯子里有異樣的時候就反應(yīng)了過來。”
“七嫂你可以啊,沒想到你還是如此細(xì)心又機智之人,看來我還真是小巧你了?!?p> 君離聽到這里的時候也心情復(fù)雜的看著南姝寧。
南姝寧白了一眼:“行了,哎不過君翊咱們說好,之前我害你舊傷復(fù)發(fā)這事確實是我不對,但是今天我也算是幫了你一把,所以說咱們兩個之間這就算是兩清了啊。”
君翊點頭。
倒是坐在君翊和南姝寧中間的君離看不下去了:“什么兩清不兩清的,沒聽人家常說嗎,夫妻本是同林鳥?!?p> 南姝寧呵呵了一句:“那后面不還有一句嗎,?”
“什么?。俊?p> “大難臨頭各自飛。”
君離一臉無語:“七嫂你看你這話說的…”
后面的話君離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南姝寧瞪了一眼君離馬上改口:“沒,說的好,特別好?!?p> 回了府之后桑榆還在那一個勁的感嘆:“今晚總算是過去了,小姐你不知道我可是擔(dān)心死了?!?p> “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就這點場面我還是應(yīng)付得了的,不過,今晚我是過去了,就怕有的人是睡不著了?!?p> 桑榆一臉茫然:“???”
“啊什么啊,快去休息吧?!?p> 壽宴結(jié)束之后君陌和清瀾侯一同出宮君陌臉色依然難看:“陌王爺還在生氣?。俊?p> “能不生氣嗎?雖說是被江木所傷傷口容易看出來,可是那翊王不管怎么說也是皇子,身份尊貴本王自然是不能無端的去檢查他的身體,本以為今日壽宴他是逃不掉了誰知道半路殺出來了南姝寧這個壞事的丫頭。”
“事已至此,王爺您就不要再生氣了,雖然那日被翊王跑了,而且我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就是翊王闖入您的府中,但是起碼能夠證明翊王此刻是在查江北之事,王爺看來我們現(xiàn)在必須馬上從江北之事中抽身了?!?p> 話雖如此但是君陌依然覺得不高興。
清瀾侯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樣:“王爺,你怎么看那位蒼梧公主?”
說起來南姝寧君陌就想起來今日南姝寧那個小丫頭和他作對的事情君陌就生氣:“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毫無禮數(shù)的小丫頭片子罷了,有什么好說的?!?p> 清瀾侯搖了搖頭:“王爺,我倒是覺得咱們這位翊王妃好像并沒有我們所看到的那樣簡單。”
清瀾侯這樣一說君陌愣了一下:“好像是和傳聞中有一些不同,今日看起來她倒是挺護(hù)著君翊的,不過,我倒是覺得我那個七弟似乎對這個翊王妃并沒有什么意思?”
“還是小心點的好,對了王爺,皇后娘娘那事怎么樣?”
“母后方才已經(jīng)差人給本王回話說是一切順利,希望林亦雪那個丫頭不要讓本王失望吧?!?p> “王爺放心,有皇后娘娘親自出手相助一定會得償所愿的?!?p> “母后行事本王自是放心不過的,嗯,對了寒尋,江北之事就麻煩你了?!?p> 清瀾侯點頭:“王爺放心,我親自去一趟江北,此事一定妥善會解決?!?p> 君翊的院子中,君離一臉認(rèn)真的站在君翊的書房里,君翊抬頭看了看君離:“怎么九弟?今日你是打算住本王府中了嗎?”?!澳堑共皇?,我這不是在等少將軍嗎?”
“你怎么知道他會來?”
“七哥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今天這事擺明了是陌王針對你,那少將軍又不傻,就算是少將軍傻,那皇甫將軍眼也跟明鏡似得他能看不出來?這皇甫將軍出門多有不便,那少將軍肯定回來的”
君離話音剛落,外面就響起了皇甫云的聲音:“說誰傻呢?”
君離瞬間慫了起來,這他還想當(dāng)皇甫云的妹夫呢可不能得罪:“哪有誰說誰傻了,云大哥你肯定是聽錯了。”
皇甫云也懶得計較:“看你們這架勢這是知道我要來啊,翊兒你的傷怎么回事?”。
“我來說吧,前段時間七哥不是一直都在查江北賣官那回事嗎,當(dāng)時查到了朝中有大人物做靠山。本來是隱約查到了陌王身上的,結(jié)果不知如何走漏了風(fēng)聲,七哥本來已經(jīng)撤了江北的暗線的,但不知怎么還是被陌王知道了,七哥本來是得到消息說是陌王府中藏有一本賬本,七哥也不告訴我就獨自單槍匹馬的闖了陌王府結(jié)果中了陌王的埋伏被江木的劍打傷,”
皇甫云聽到這里有些著急:“翊兒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再說了,陌王府那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能自己一個人就去了。”
“當(dāng)時事態(tài)緊急我也來不及想那么多?!?p> “那現(xiàn)在的傷怎么樣了?”
“皮肉傷而已,已經(jīng)沒事了。”
皇甫云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那賬本到手了嗎?”
君翊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陌王早有準(zhǔn)備,我根本就沒有見到賬本?!?p> “算了,人沒事就好,其他的事情可以來日再議,那今日王妃那是怎么回事。”
君離對著皇甫云解釋了一通。
皇甫云這才明白:“這樣說起來的話那今晚的事情也是陌王一早就設(shè)計好的,不過這個翊王妃倒是有兩下子啊,哎君翊,翊王妃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