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媽走了之后,夏夏感覺有些困準備上樓休息。
昨天臥談會開的有些晚,加上她這段時間好像變得越來越嗜睡了。
剛進臥室像是想到什么一樣,夏夏又急匆匆的下了樓。
“怎么了這么著急,下樓的時候慢一點?!笨粗⒂行┘贝俚哪_步,傅君言一顆心都是懸著的。
“傅君言,我有事跟你說?!毕南挠行┠虄茨虄吹拈_口。
傅君言忍不住撫額,他哪里又惹這小祖宗了。
“什么事情你說。”傅君言把夏夏抱到沙發(fā)上坐下,一臉寵溺的模樣。
“我剛剛說婷婷出國的事情你不要跟尚子楊說,要是你再敢?guī)退椅摇揖透汶x婚。”夏夏我了半天沒想出什么威脅的話來,離婚就脫口而出了。
傅君言聽到這個詞就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他不喜歡甚至是無比厭惡這個詞,特別是從她口中說出來。
“夏夏,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跟我提離婚就是說說也不行?!?p> 看到傅君言忽然變嚴肅的表情,夏夏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她只是想警告他一下。
不過她這樣說好像真的是有點過分,傅君言最聽不得她說離婚。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提的,我就是想讓你別告訴尚子楊來著?!敝e就改是好孩子,現(xiàn)在她還懷著孕一定要給寶寶做好榜樣。
有些撒嬌的靠近傅君言,摟住他的脖子,在他懷里悶悶的開口。
女孩帶著撒嬌又有些委屈的聲音,糯糯的說著我錯了對不起,傅君言心早就化做一灘水了,哪里還舍得責備她。
“你的要求只要你與我說我自然都會答應(yīng)你,但是不能動不動就提離婚知道嗎?”把女孩的小腦袋從自己胸前輕輕移開一點,直視著她的眼睛開口。
夏夏看著男人深邃的眼眸,眼里帶著認真與堅定。
她忽然想起之前和傅君言去宴會上,Eli對她說的,恐怕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替她去摘。
好像是這樣,這么久以來不管她要干什么傅君言都一一應(yīng)著她的要求,無限度的包容著她。
想到這里,心里還是免不了有幾分甜意。
“知道了,我以后不會再說了,不過這件事你不能跟尚子楊說。”向傅君言做完保證,還不忘提一下正事。
“為什么?他們之間肯定有什么誤會?!备稻允侵郎凶訔詈完P(guān)婷婷是命中注定的,就像他和她一樣。
“反正你不能告訴他,我還沒教訓(xùn)他呢?!毕南囊膊皇钦嬉m著著尚子楊,關(guān)鍵是她想搞清楚尚子楊對關(guān)婷婷的態(tài)度。
她不想自己朋友一個人受這么多苦和委屈,懷孕這么幸苦一個人怎么行,孩子生下來沒有爸爸的話對他的成長也是不利的。
她其實心底是想著兩人能夠在一起的,但前提是尚子楊必須愿意也擔負得起這個責任。
要是他完全不放在心上無所謂,那么也沒有告知他的必要了。
“好我不告訴他,我?guī)湍憬逃?xùn)他?!备稻钥粗约盒∑拮右桓睔夤墓牡臉幼?,那樣子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真是誘人,忍不住就親了上去。
夏夏還想說什么,迷迷糊糊就被親住了,一吻結(jié)束她已經(jīng)完全忘了,只記得要去睡覺。
傅君言抱著女孩上樓,夏夏想到上回買的胎教故事書,讓他去拿一本在床邊念著。
傅君言輕聲的念著,夏夏慢慢的睡著了。
看見床上呼吸平穩(wěn)已然睡著的女孩,傅君言輕手輕腳的下床,把故事書放在床頭,自己去書房處理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