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云裳奉命離開狐境尋上古四寶(3)
“你若要?jiǎng)釉颅^,我不會出手,我勸你三思而后行?!焙ノ阻φf,狐帝玄璣冷笑道:“反正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還有什么三思而后行的,你若不愿意出手,我自有辦法成事,即便出了事,也不會連累你,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領(lǐng)頭各自飛,一點(diǎn)都不差?!?p> 狐圣巫瑕聽丈夫這樣說,站了起來要走,狐帝玄璣說:“你把玉珠果給我,我要用玉珠果恢復(fù)功力,如今看來,我要想開十萬尾,希望渺茫,玉珠果再留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還不如用玉珠果助我提升功力?!?p> 狐圣巫瑕一聽丈夫要玉珠果,臉色霎時(shí)大變,停下了腳步,說:“玉珠果已經(jīng)沒有了?!?p> “沒有了是什么意思?玉珠果一直由你珍藏,怎么會沒有了?”狐帝玄璣一聽,覺得眼前一黑,氣的差點(diǎn)暈倒,怒氣沖沖地說,狐圣巫瑕把心一橫,說:“玉珠果我練成了丹藥,給煙云吃了,否則煙云怎么可能活到現(xiàn)在,事已至此,你想如何,悉聽尊便!”
“你,你,你??????!”狐帝玄璣氣的發(fā)狂,竟使出全力,一掌打在妻子的胸口,狐圣巫瑕沒有任何反抗,生生地接了他這一掌,頓時(shí)口吐鮮血,倒在地上,狐帝玄璣一看妻子口吐鮮血到底,把自己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去扶,狐圣巫瑕一下推開他,說:“我接你這一掌,算不算抵了你的玉珠果?”
“夫人,你這是何故?我剛才一時(shí)氣急,以你的功力,要接住我這一掌,不費(fèi)吹灰之力,你這是何苦?”狐帝玄璣后悔不已,捶胸頓足地說,狐圣巫瑕冷冷地說:“若我不接你這一掌,你也不會輕易饒了我,我看你氣也消了,就放過我們母女倆,日后,咱們兩不相欠了。我接了你這一掌,不死也要元?dú)獯髠?,自從煙云被毀了仙骨,我早已無心和狐境相爭了,如今我也受了重傷,更是心力不足,我要帶煙云離開狐域,是生是死,與你無關(guān),我只盼你能好自為之,不要忘了,我們還有三個(gè)兒子?!?p> 狐圣巫瑕說完,拭去嘴角的鮮血,起身去尋女兒,狐帝玄璣一看妻子的神色,知道妻子傷心至極,又想到妻子竟然把狐域唯一的一顆玉珠果給了一個(gè)廢物,完全不替自己考慮,心里便覺得妻子的心里已經(jīng)沒有自己,如今狐域正在危難之時(shí),她也完全不顧,放下狠話,要棄狐域而去,如此看來,自己再留她也是無用,還不如讓她走了,自己心里也痛快,狐帝玄璣這樣想著便佛袖而去,不再理會妻子。
云裳睡了七天七夜才醒來,醒來見一個(gè)不認(rèn)識的狐靈子站在自己的臥室里,剛要說話,狐靈子夕顏連忙給她行了一個(gè)禮,說:“云裳狐真子安好,我是狐靈子夕顏,在雪陽軒伺候少狐尊和狐真子。”
“狐真子,我現(xiàn)在是狐真子了,哎呀,我還有些不習(xí)慣?!痹粕芽粗荒樄Ь吹暮`子夕顏,有些得意地說,狐靈子夕顏說:“狐真子,你可不是一般的狐真子,你已經(jīng)是上上仙了,四海八荒之內(nèi),只有你一個(gè)上上仙,真是我們狐境的榮光?!?p> “這么了不起?”云裳開心地想,這樣的話,不喝幾杯慶祝一下,豈不是可惜,便說:“夕顏,你去拿一壇好酒,我要喝幾杯,高興高興?!?p> “少狐尊吩咐了,不讓喝酒?!焙`子夕顏有些為難地說,云裳一聽,臉色頓時(shí)變了,怎么成了上上仙,說話還不算,喝個(gè)酒都有人管,便說:“不用管他,我現(xiàn)在是狐真子了,不必聽他的?!?p> “那你要聽誰的?”少狐尊殿塵冷著臉進(jìn)來了,狐靈子夕顏剛要行禮,少狐尊殿塵擺了擺手,說:“你下去吧,給云裳準(zhǔn)備一些吃食。”
狐靈子夕顏向少狐尊殿塵和云裳行了禮,退下了,云裳一臉不快地說:“那我闖過了困仙陣,有什么用處?”
“自然是有用處,日后你便會慢慢知曉,如今你也醒了,我且問你,嬋娟公主給你說了什么?”少狐尊殿塵說,云裳一拍腦袋,說:“你看我,就想著吃喝玩樂,把正事給忘了,我入陣之前,嬋娟公主給我說,只要我闖過了金人陣,你們的千年之約就作罷了,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找嬋娟公主說清楚。”
“你先吃東西,換好衣服,我?guī)愕教焱ナ芊?,受封后,再去找嬋娟公主也不遲?!鄙俸鸬顗m說,云裳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我也餓了,我睡了多久?”
“七天七夜?!鄙俸鸬顗m說,云裳說:“這么長時(shí)間,我以為就睡了一小會,我真是太累了。甘遂,甘遂知道我回來,有沒有來看我?”
“來過了,我讓他等你從天庭回來,再來看你。”少狐尊殿塵一聽云裳睜眼就問甘遂,心里有些醋意,云裳說:“你怎么不問問我,就讓他走了,我們一千多年沒有見面了,我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長成什么樣子?!?p> “你就這么想他?”少狐尊殿塵酸溜溜地說,云裳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說:“當(dāng)然了,我在狐境就這么一個(gè)兄弟,我怎么能不想呢?你活了四萬多年了,連個(gè)好兄弟都沒有,你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感覺?!?p> “你在我面前說想甘遂,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少狐尊殿塵生氣地抓住云裳的手腕,酸溜溜地說,云裳噘著嘴說:“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想甘遂,這有什么錯(cuò)?我們是好兄弟,生死之交?!?p>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少狐尊殿塵一下把云裳按在身下,怒視著云裳的眼睛說,云裳笑著摟住他的脖子,說:“我就是想看你吃醋的樣子,故意逗你!”
“你這個(gè)淘氣的小狐貍,不怕我一口吃了你?!鄙俸鸬顗m被氣的哭笑不得,云裳在他的唇上輕吻了一下,說:“你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gè),再也容不下第二個(gè)人,不過你也不能太小氣,甘遂是我兄弟,我自然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