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受打擊了!我的模樣究竟是有多嚇人,她才會成了這副尊容。
“方學姐,你怎么呢?”
我不好意思問出的話,明宣替我問了。
“哦……沒事?!?p> 她眼神一閃,剎那恢復到柔情款款的調(diào)對身旁不怎么舒暢的男友道:“我去個洗手間,你好好吃。”
說著便起身出去了,賀然把眼球好奇的一轉(zhuǎn),也沒多大波動,沖對面遙杯相舉的酒,自己也一飲而盡。
“你以后別沒事老戴著個口罩遮天蔽日的,露出來多好啊?!?p> 我用手小幅度的順著頸部,提醒道:“下車時怎么答應(yīng)我的。”
“好,好,我不……”
話還沒說完,他兜里的手機響起,低眉看了眼,神情有些不自然。
“你吃著,我出去一下。”
“………”
我和明宣湊巧對上眼,一人旁一個空位,相顧無言。
等到宴進高潮,幾個剪著小平頭的男子肩搭著肩問我要人時,賀然才回來,只不過左臉透著不正常的紅暈,卻也不理我,進了人堆里把酒言歡。
我無聊的一人坐著,明宣好似也不太想要同我說話,和對面一女孩你來我往的聊著近況,桌上其他人我也不認識,他們各自交談著,連lv男都離了桌,在窗戶旁一直講著電話。
我就像一顆帶刺的仙人球,被扔在人群間,誰也不愿靠近我,我也不想靠近誰。
摸出手機,我準備給賀然留條短信就走,打死都沒想到,會被人從頭淋上一杯紅酒。
“賤人!”
始作俑者在背后咬牙切齒的用只有我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小三!”
我無比胃疼的用手順過流進眼睛里的紅色液體,哼笑道:“原來方小姐不是個林黛玉,而是個神經(jīng)重度患病的王熙鳳??!”
身后人氣得一抖,捏著酒杯,我聽那風聲,應(yīng)該是想往我的頭上砸,卻被疾步而來的人按住手腕。
“你發(fā)什么瘋!”
賀然一把甩開她的手,高腳杯撞上墻壁,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
瞬間,整個屋子都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眼都望向我們。
“對,我是瘋了!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呵!我聽著這臺詞,心道又是唱的哪一出?
抽了紙巾把臉上的液體擦掉,我往桌上一扔,“都給我閉嘴。”
聲音冷冷,音調(diào)不大,怒氣卻是滿了。
一腳踢開椅子,我端起那杯沒喝完的茶水,毫無猶豫的就往方橘穎身上潑了。
此動作一氣呵成,半點不給人留躲閃的時間。
“我傅來汐一向可柔可剛,就是當不了莫名其妙的軟柿子,別什么烏七八糟的名號就往我身上扣,這出戲看誰唱誰唱,恕不奉陪?!?p> 丟下一句話,和一屋子傻楞楞的人,我提了包就往外走,什么玩意兒!曾經(jīng)身價上億的老板如果因為什么我自認為沒做錯的事責難我,都敢摔門走人的人,還會被你這么不值當?shù)娜诵呷瑁?p>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我裹著夜風無視在身后哩哇亂叫的前女友,迅速下了樓來到街上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人還沒移上后座,就被人拽了出來,師傅只好頗為不爽的踩油離去。
“我包里有防狼噴霧劑,不想試試就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