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中的蕭若寒用最快的速度到了萬圣堂,萬圣堂內(nèi)一片哀呼。許多的死人在地上躺著,又有許多人受了傷。
下著雨地上的尸體卻沒有人管。受傷的人待在屋里,卻沒有大夫醫(yī)治。大夫一聽萬圣堂早早的就跑了。
看著萬圣堂一片的狼藉,蕭若寒沒有絲毫的同情,找到劉言宗的房間闖了進(jìn)去。
劉言宗看到蕭若寒下了一跳,隨即震鎮(zhèn)靜的拿過身邊的武器。
“蕭若寒,上次沒有殺死你。是你命好,如今又過來送死?!?p> 蕭若寒再不想聽劉言宗言語,劉言宗只看到一個黑影向自己飛來。
蕭若寒在劉言宗的身后,手中拿著那一柄短劍。劍上染上了紅色,劉言宗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脖頸已經(jīng)被劃開了。
蕭若寒在劉言宗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只是來試試這把劍是否鋒利。”
劉言宗這才察覺到,蕭若寒在自己的身后。身上汗毛豎立,眼睛突著“蕭若寒,別殺我,這是鬼面的意思......”
“晚了”蕭若寒冷漠的說著。
話音一落,劉言宗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脖頸,噴涌而出的紅色血液,瞪大著眼睛死去了。
劉言宗都在了自己的床上,死狀恐怖血液在床上蔓延。
蕭若寒再也不看劉言宗一眼,將自己的短劍收了起來,邊走出房門。“這樣的鋒利的短劍,豈不是讓你們太過舒服?!?p> 蕭若寒走到劉言宗屬下的住處,一路上沒碰到人。雨勢越來越大,經(jīng)過一處柴房,蕭若寒看著院中的那砍柴刀。
劉言宗的屬下還不知道他們的主子已經(jīng)上了西天,在房間中包扎著自己的傷勢。
蕭若寒拿著砍柴刀推門而入,屋內(nèi)的人聞聲抬起頭。蕭若寒速度極快的已經(jīng)到了他們眼前,一把砍柴刀橫掃一片。
慘叫之聲不絕于耳,吸引而來的人越來越多。都拿著武器一擁而上,以為人多就可以站到上風(fēng)。
院落的圍墻上燕顯天雙手抱在胸前,看著眼前的一切。
蕭若寒用的最普通的招數(shù),或劈或砍。與他們周旋,在他們身上留下無數(shù)的傷口。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堂主死了。
“堂主死了,堂主死了?!?p> 那人大聲的喊著,他本來跑去向劉言宗求救卻看見了他們堂主的尸體。
這些人一聽堂主死了,頓時都像是無頭蒼蠅。沒有了統(tǒng)領(lǐng),一些人看到蕭若寒如此的難以對付就想要逃走。
蕭若寒眼神冷冽,招招殺機,一刀斃命。不多時,這院落中躺下了無數(shù)的死尸,血流成河。傾盆大雨也洗刷不凈這院落,雨水與血水交匯在一起。蕭若寒站在院落中央,雨水落在他的臉上。他也不眨眼。
遠(yuǎn)處角落一個人,眼神驚恐的看著這一切。他偷偷的想要從院門口逃出去,蕭若寒將手中的砍柴刀扔了過去,正中脖頸。
蕭若寒站在院中仰天大吼“啊!”
“為什么”蕭若寒一步一步的走出萬圣堂,燕顯天跟在身后。蕭若寒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燕顯天,二人一前一后,默不作聲的往水城走回。
這次沒有馬匹,下著這么大的雨,若是走著去水城估計也要四個時辰了,燕顯天擔(dān)憂的想著。
燕顯天從來沒有這么長時間的走過路了,腳疼的走路一瘸一瘸的??粗懊娴氖捜艉畢s還像是無事人一般。
天色微微亮了,雨終于停下了。燕顯天覺得渾身冰冷,不住的打冷顫??粗捜艉倏纯醋约?,只覺得兩個人就像是游魂野鬼一般。
果然看到水城天已經(jīng)大亮了,清晨一抹陽光照耀在二人的身上。燕顯天覺得身上有了一絲溫暖,快步追上去和蕭若寒并肩而走。這才發(fā)現(xiàn)蕭若寒臉色蒼白嘴唇烏青,眼神游離,步伐也是不穩(wěn)。
燕顯天不在猶豫架著蕭若寒的胳膊,快速的向水城走去,剛走到水城城門下,就見流飛還有安陌在城門處趕來。
燕顯天沒有見過安陌,好奇的看著安陌。心中更是想著這絕世美人是誰?為何自己沒有見過。
流飛和安陌見到蕭若寒的模樣都是心驚,安陌心中也是一抽。
蕭若寒看到安陌擔(dān)憂的眼神,心中一陣暖流。不覺得伸手抱住了安陌,安陌呆愣蕭若寒身上的寒氣讓她打了個冷顫。
蕭若寒感受到了,忙松開了手。安陌回過神來,流飛租了一輛馬車,四人架著馬車回到了聞來客棧。
林嫣然見到蕭若寒的樣子吃了一驚。忙問“怎么回事?”
蕭若寒對著林嫣然說道
“嫣然,萬圣堂的人全死了??上ё蛲碛陝萏螅蚁敕呕鸬?。”
“唔,蕭大哥。”林嫣然一聽眼中蓄滿淚水,上前抱住了蕭若寒。這才發(fā)現(xiàn)蕭若寒渾身冷的就想一塊千年寒冰似的。
趕忙協(xié)同安陌將蕭若寒送到房間,叫小二燒來熱水與熱粥。安陌在一旁為蕭若寒醫(yī)治。
蕭若寒受了風(fēng)寒,又昏迷了。燕顯天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客房中頭昏欲裂的躺在床上蓋著厚厚的棉被。
安陌命人將蕭若寒泡在藥浴中,蕭若寒腦子昏沉,身體無力眼神朦朧的看著安陌為自己施針。心中不擔(dān)憂自己的疾病,反而一想到安陌可能也為別人這樣治病就不舒服。自己是穿著里衣的,可是別的人會不會?不敢在想下去。
“安陌,你是不是看過許多男人的身體?”
正在蕭若寒背后的扎針的安陌,看著蕭若寒寬廣的背部,聽到這話手中一頓,不動聲色的說道“醫(yī)者眼中沒有性別之分?!?p> “什么?”蕭若寒激動的想要站起來,卻不料頭重腳輕。虛晃了下伸手扶住浴桶,又坐到了浴桶中。
安陌臉頰上都是密汗,一些碎發(fā)沾染在臉上。將針施完,走到門口又轉(zhuǎn)身對著蕭若寒說道“你舊傷復(fù)發(fā),以后每日泡半個時辰的藥浴,藥方我已經(jīng)給了林姑娘了,我回斷崖了?!?p> 安陌拉開房門,蕭若寒一把抓住安陌的衣袖。安陌皺眉,不解的扭頭看著蕭若寒。
蕭若寒嘴角戲謔一笑,言道?!皼]將我的病治好,就想走嗎?”
“只要你好好的按我的方法治療,你病必然會好的?!?p> 蕭若寒與安陌湊得很近,近到可以清楚的數(shù)清安陌的睫毛。正在此時,林嫣然端著湯藥站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