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祖墳?
炎軍差點(diǎn)就信了!
但還是裝傻充愣道:“原來昨晚是你們,我說是什么賊呢!不過你們這臉被抓傷的事可別賴我頭上,我這沒養(yǎng)貓,狗倒是有一只,不過要說我家狗抓傷你們的臉,這不是扯淡么!”
門口的幾人心里冷笑,如果不是李莊幾個(gè)還在醫(yī)院住著,都差點(diǎn)信了你的滿口胡言。
其實(shí)他們早幾日就找到具體位置,結(jié)果炎軍和李莊鬧出這么一件事,導(dǎo)致延后了這么長時(shí)間。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馬上笑道:“不管是被什么抓傷的,我們不對在先,自然是不該追究。不過我們先祖的墳?zāi)?,我們還是要繼續(xù)找的,請給一個(gè)方便?!?p> “這樣啊……可以是可以,但別破壞了我的果樹,不然是要你們賠錢的!”炎軍提醒。
“一定一定!”對方忙不迭的保證。
為了表示自己的好奇,炎軍還主動跟過去看一下他們有沒有挖到‘祖墳’。
丑奴挖的洞已經(jīng)被他填上,從外面看也看不出什么異常,一伙人就這么當(dāng)著炎軍的面挖起來。
白天挖掘,效率倒也高,但也不是一時(shí)半會就能完成的,炎軍看了一會就失去了興趣,嘀咕一句就跑去忙自己的事,事多著呢!
他前腳剛走,幾人立馬就加快了節(jié)奏。
才中午未到,他們就挖到了陶缸,還不止一個(gè),緊挨三個(gè)整齊擺放著。
“東西都被拿走了?!?p> 一行人面色陰沉。
陶缸里面的金條印記還都是新的呢!
這時(shí)候炎軍又湊了上來,看見陶缸就驚喜道:“恭喜你們,祖宗找著了,還是三位老祖,恭喜恭喜?!?p> 突然好想群毆這廝。
“這是什么?”
陶缸里的一張皮革突然被發(fā)現(xiàn)。
攤開一看,是一些用毛筆書寫的小字。
太遠(yuǎn),看不清楚,炎軍就湊上前去。
這些人有些排斥他這種行為,但想到自己用的是尋祖的名義,也只能由著他看。
繁體字,大意是指1924年間,軍閥動蕩,四處劫掠,民不聊生。這姓趙的主人就把家里的金銀埋葬在鷹嘴山祖墳旁一塊巨石下,以圖避免劫掠。
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金銀的數(shù)量,這讓一行人等都紅了眼,被捷足先登了啊!
“寫這信有什么用?宣誓主權(quán)?”炎軍覺得滑稽,真是別人把這東西挖出來,也不可能物歸原主。就好比說……丑奴,即便正主找上門,它也不可能把東西撈出來完璧歸趙。
“小兄弟,把你手里剩下的東西賣給我們吧!”
為首的黑皮膚中年人目露兇光,其他人也有意無意的包圍上來。
“……不裝了?”炎軍也收起臉上的笑容。
“小兄弟,這些東西你留在手里也沒什么意義,還可能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們有銷售渠道,我們可以替你變現(xiàn)出去。”黑皮膚中年語氣緩和了點(diǎn)。
“我倒是好奇,你們能給什么樣的價(jià)格?!毖总娖娴?。
“大魚五萬,小魚五千,袁大頭三百,你拿了大頭,我們幾個(gè)分點(diǎn)羹?!焙谄つw中年道。
炎軍的臉色卻當(dāng)場冷了下來,這哪里是分點(diǎn)羹,分明是敲詐勒索,直接要走一半的錢。
“如果我說不賣呢?”炎軍冷笑。
黑皮膚中年也冷笑兩聲,道:“就算我們進(jìn)屋把東西搶走,你也不敢報(bào)警吧!”
炎軍嘲笑一聲,道:“在我的地盤還敢來橫的?你們的臉怕是不想要了!”
臉上還包裹紗布的人頓時(shí)后退兩步,警惕四周枝繁葉茂的果樹,其他人也驚醒,紛紛警戒四周。
黑皮膚中年也有些犯怵,這神秘動物是炎軍養(yǎng)的毋庸置疑,但至今他都不清楚這是個(gè)什么東西,未知的東西總讓人心生恐懼。
“即便不用我們動手搶,警察來了就夠你喝一壺的,你這實(shí)在犯不著?!?p> 開始改變恐嚇的方向。
“你們不過是求財(cái),真把警察招來,你們也沒一點(diǎn)利益收獲。再說我這山中也沒什么見不著人的東西,若是不信,盡管報(bào)警好了。”炎軍臉上沒有一點(diǎn)懼色。
周圍的人臉色一陣陰沉。
金銀肯定在炎軍手上沒錯,但大概是被藏了起來。
“然后警察問起,我就說這坑是你們挖的,我還可以做證人?!毖总妴鹧?。
周圍幾人突然很想把他痛揍一頓。
“回去告訴死胖子,生意不是這么做的,再把主意打到我頭上,別怪我打擊報(bào)復(fù)!”炎軍警告。
“什么死胖子……你說的是周大海吧?沒錯,我們一直在他店外蹲守……”
“別踏馬把我當(dāng)傻子!我已經(jīng)打電話問過戴文斌,我離開后胖大海就請他喝酒吃飯,旁敲側(cè)擊打聽了我的信息,不是他才有鬼,再裝下去就沒意思了!”炎軍打斷。
以炎家溝的地理環(huán)境,突然有盜墓賊找上門來本就不合理,黃金白銀這事他連父母都沒告訴,最了解情況的只有聽古軒的周大海。但周大海是如何知道他在炎家村的?今天一早炎軍給了戴文斌一個(gè)電話,戴文斌這么一說,便不難再深入猜測。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黑皮膚中年冷著臉沒露出任何表情。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此事就這么算了,再讓我看見你們,我直接找周大海,我倒是要看他的聽古軒還要不要繼續(xù)開下去!”炎軍不自覺露出一種刁民的氣息。
一幫人一時(shí)無聲。
“滾唄?”炎軍撇嘴。
“你……”
黑皮膚中年把被激怒的同伴攔住,看著炎軍冷聲道:“后會有期!”
“哼!”
陶缸里取出的皮革被扔到炎軍腳下。
一行人連工具也不要了,氣哼哼的下了山。
“嘩啦……”
旁邊的果樹被撥動,丑奴一下從隱蔽處竄了出來,來到皮革旁邊伸出爪子煞有其事的撥弄幾下。
炎軍剛才說的可不是恐嚇而已,他沒膽子以身犯險(xiǎn)。他們真敢輕舉妄動,丑奴真會撕破他們的臉。
炎軍目送他們離開,低頭一看丑奴對皮革很感興趣的樣子,心下一動,蹲下?lián)炱鹱屑?xì)研究,可惜沒能看出什么問題,只能虛心請教:“丑奴,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丑奴打了一個(gè)哈欠,懶洋洋的邁著小步子回家。昨晚沒休息好,得補(bǔ)一個(gè)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