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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透功法

第二十三章 爵位之爭

我能看透功法 早當家 2103 2019-03-31 11:22:45

  萬壽山,莊承武站在一處妖窟的洞府門前。

  已他的感應能力,極輕松的察覺到妖窟中金元素的波動。若是沒有猜錯,這處妖窟,便是他要尋找的,姐姐曾經(jīng)來過的所在了。

  莊承武并不輕舉妄動。

  他尚不清楚妖窟內(nèi)妖獸的具體實力。但僅憑妖窟周圍沒有妖獸出沒可以推斷,妖窟里的妖獸少說也有武道十重。

  武道十重的妖獸莊承武并非不能抵抗。但,妖窟里的妖獸真的只有武道十重嗎?

  他提著劍,小翼的挪步上前,踩著洞口的落葉走進妖窟之內(nèi)。

  動物的糞便味道順著山風飄出,金元素的波動顯得越發(fā)濃烈了。

  在妖窟半截處,莊承武忽然停住了腳步。

  手上的觸覺告訴他,這山壁之上有人為刻出的痕跡。

  莊承武微閉著眼,用手掌觸摸這一片石刻。很快,一幅圖像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這是一幅戰(zhàn)斗畫面……有一位來自秦國的侍衛(wèi),在護送公主回京的途中遭遇了刺客。不得已,他護送公主剛出襁褓的幼子且戰(zhàn)且退?!?p>  莊承武眉頭微蹙,石壁上的刻畫有些匪夷所思,但卻道明了這處妖窟的來歷。

  若沒猜錯,這處妖窟曾經(jīng)住著一個來自異國他鄉(xiāng)的人。

  “大秦帝國與燕國并不接壤。沒想到,燕國曾經(jīng)來過一名來自大秦的軍人……若我沒記錯的話,燕國將在兩年后覆滅于大秦的鐵騎之下。”

  談到大秦,莊承武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便是一個個穿著黑色鐵甲的將士。

  這些將士手持長矛,兵鋒所指,一往無前。

  相比較燕國,大秦才是真正的龐然大物。而整個冀州的文明社會,即便沒有完全被秦帝國所統(tǒng)一,卻也被秦帝國的威勢所籠罩。

  莊承武前世,聽到太多關于秦帝國討伐吞并其它小國的戰(zhàn)爭。心里很清楚,每一任秦國帝王都是喜歡拓邊的瘋子……

  他接著伸手去摸石壁,又是一幅畫面出現(xiàn)在了腦海之中。

  石壁上,這位侍衛(wèi)抱著公主的幼子沖入了一片竹林。就在他被刺客包圍走入絕望之際,黑暗中忽然出現(xiàn)一只只白骨,將那些刺客撕碎……這些白骨,被侍衛(wèi)稱之為‘夕’。

  “據(jù)說上古時有種妖怪叫‘夕’,總在夜晚出沒害人。所以,人們在每年的大年三十日晚,已爆竹等物驅(qū)逐嚇唬它。因而大年三十,又被稱作除夕夜?!?p>  莊承武頗為驚訝道:“我只知道大年三十有妖邪出沒,卻從未見過所謂的夕……這位侍衛(wèi)不但碰到了夕,而且還被夕給救了?!?p>  在另一幅畫中,這位侍衛(wèi)帶著公主的幼子顛沛流離,機緣巧合之下來到了燕國的邊境。他被一位獵戶救起,并在獵戶的家里休養(yǎng)生息,最后甚至娶了獵戶的女兒為妻。

  “此人原本住在邊境,但他的事跡卻被刻在這處妖窟之中。顯然,他或者與他有關的人曾經(jīng)來到了京城,并將它的事跡刻在了石刻之上。”

  頓了頓,莊承武心里又道:“石刻的作者之所以留下這石刻,顯然是想說些什么……”

  莊承武又待繼續(xù)觸摸,卻在這時,一聲獸吼打攪了這妖窟中的寧靜。

  只聽耳邊一陣風聲響起,一個龐然大物直接朝著莊承武飛撲過來。

  危及中的莊承武連忙后退。卻聽土石迸裂的聲音響起,幾聲怪后接二連三的在妖窟之中響起。

  “這妖窟里,住的不止一只熊精,更有另一只成年熊精和兩只幼熊。”

  直覺告訴莊承武他不是對手。

  他連忙提著劍,撒丫子就往妖窟之外奔跑。

  在他身后,土石不斷迸裂,地面一陣晃動。

  等他終于跑出妖窟之外時,果然看見一只兩丈多高的巨熊四掌著地的朝他追了過來。

  莊承武不敢在此久留,連忙提著劍往下山的路上跑去。

  那熊精窮追不舍,沿途不知嚇跑了多少萬壽山的妖獸。

  一陣雞飛狗跳,莊承武終于在山腳下擺脫了熊精的追逐。

  他喘著氣兒,忍不住樂了:“這家伙的修為少說也有武道十一重。若是給它拍上一下,只怕我不死也得殘廢?!?p>  話雖如此,莊承武卻并不沮喪。

  畢竟,武道境界內(nèi)的妖獸多是些不會思考算計的蠢物。他們?nèi)匀灰揽可眢w的本能生活……對付這類野蠻的生物,不一定非得用武力壓服。

  ……

  “好一個失誤……此事絕不能就此輕易善了!”

  派去張家的人回來稟報了張家對莊家的歉意,莊吳氏哪里肯輕饒了張子良?

  一如莊承武刺傷張子良時莊家派人去張家道歉,莊吳氏一樣把張家派來道歉的人趕走。

  她發(fā)誓要上報朝廷討回公道!

  但她也清楚,張子良不會受到多么嚴厲的懲處。

  就好像莊承武被罰勞役一樣,張子良頂多也往怒水河畔走上一遭而已。

  “老祖宗,媳婦兒咽不下這口氣啊!”莊吳氏垂著淚,望向了床頭處的魯老太太。

  魯老太太沉著臉并不說話,而是將張子良伸在被子外的手給放回了被子內(nèi)。

  過了良久,她終于嘶聲道:“現(xiàn)在要考慮的是,七日后的襲爵之事……老四如今已經(jīng)成了廢人,是萬萬不能承襲國公府的爵位了。如今國公府里,誰當襲爵?”

  這話一出,心里早有計較的馮姨娘雙眼一亮。她的兒子便是國公府的六少爺,雖是庶出,但也是正兒八經(jīng)國公府的血脈。

  “老祖宗,文兒如今昏迷不醒,您不想著替他做主,怎么打起了他爵位的主意。您,您好狠的心!”

  莊吳氏勃然大怒的起身,她垂著淚不敢同魯老太太發(fā)火,最終將狠戾的目光掃到了馮姨娘的身上。

  馮姨娘咬了咬牙。她給莊吳氏欺壓多年,如今卻想為兒子的前程和自己的前程搏一把,因而回瞪了莊吳氏一眼后道:“太太怎能因為文兒的小事兒不顧我莊家的大局?發(fā)生的事情畢竟已經(jīng)發(fā)生了,如今需要考慮的正是接下來的襲爵之事。畢竟,莊家不可一日無主?!?p>  莊吳氏聽言冷笑,啐道:“憑你是什么東西?就算文兒不能襲爵了,哪里又輪到你家老六來承襲爵位?”

  馮姨娘冷笑道:“老四如今已經(jīng)廢了,而老五的壽元也不到兩年……整個莊家,如今除了全兒,還有誰有資格承襲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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