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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攝政王之侯爺要翻身

五十七章 情愫

啟稟攝政王之侯爺要翻身 沼液 2015 2019-04-29 19:44:30

  “太后駕到。”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停在緊扣門扉的玉階前,靜安太后皺了下眉頭:“大熱天的,怎么還關著門?”

  太監(jiān)連忙俯首道:“回稟太后,攝政王與葉小侯爺正在里頭商議國事。”

  太后頷了頷首:“去扣門,就說哀家過來了?!?p>  太監(jiān)剛準備上前扣門,緊閉的門扉卻自動打開。

  “不知太后駕到,還望恕罪。”韓硯躬身請安。

  靜安太后隨手揮退隨從,兀自的走向書房,韓硯顰眉,跟在她身后。

  偌大的書房,哪里有葉榮的影子,太后狐疑:“哀家聽說葉小侯爺與攝政王商議事情,怎的不見侯爺?”

  “他回去了。”韓硯不動聲色道。

  葉榮生性散漫,不拘形式,靜安太后沒有意外,反而覺得很正常。

  太后身段款款的走到書案旁,視線在那堆奏折上一掃而過:“攝政王如此勤勉,是我西京之福?!?p>  冠冕堂皇的場面話而已,韓硯并沒有放在心上,他直接明了道:“太后有事嗎?”

  聽他這番疏遠的話語,靜安太后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酸痛,感情凌駕于理智的反問:“哀家沒事就不能找王爺敘舊嗎?”

  此時葉榮正縮在大殿的橫梁上,她記得自己曾拿這事兒刺激過韓硯,可實際上都是她道聽途說,根本沒有實質性根據(jù)。

  如今一瞧,那傳言也未必是假的。

  太后不知道還有第三個人存在,但是韓硯知道。

  他神色一冷:“太后慎言?!?p>  “韓硯,你就真的那么討厭哀家?”

  “本王對太后只有敬重!何來討厭!”

  “你胡說?!?p>  太后身上穿著繡金鳳凰,顏色幾乎接近刺目,韓硯盯著那只鳳凰看了許久,掀唇冷笑:“那就依太后的意思?!?p>  求得了答案,卻不是自己想要的。

  靜安自嘲的笑起來:“也是啊,哀家在你心中就是個不折手段的壞女人。你厭棄哀家很正常?!?p>  一時相對無言。

  太后曉得自己再說下去就是自討沒趣了,搖了搖頭:“算了,還是談點正事吧?!?p>  “太后請講?!?p>  “今兒楚懷王拜見了哀家,提及郡主的婚事……”

  楚懷王今兒在棲梧宮里哭的凄慘無比,先是從王妃歿了開始,然后又講到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把郡主撫養(yǎng)長大,期間心酸唯有當過父母的人才能理解。說來說去,還是想求太后懿旨,替葉榮賜婚——一旦侯府有了正主兒,依郡主的脾氣肯定不甘心做小。

  “哀家替葉榮看了幾家,都挺不錯的?!闭f完,從袖子里掏出一副畫冊遞過去。

  韓硯只掃了一眼,吧嗒闔上。

  敷衍的動作讓太后愣住了。

  “王爺這是何意?”

  葉榮若真是個男子,隨便點一個也罷了,可她是個女人,如何娶妻?無論是郡主還是其他的官家小姐,對葉榮來說都是累贅。

  韓硯不假思索道:“若楚懷王不愿意嫁女,直接說就是了,何須做出這么多借口?!?p>  太后起初還有些疑惑,聽韓硯這么一說,似乎明白了一點。

  ——韓家子孫普遍護短。

  見韓硯態(tài)度強硬,太后福了福身:“既然如此,哀家便不叨擾王爺了?!?p>  “太后請。”

  葉榮如釋重負的從屋頂上跳下來。

  剛落地,就聽見韓硯清冷的嗓音:“你準備怎么收場?”

  葉榮抓了抓腦袋:“暫時沒想好?!?p>  韓硯面露薄怒:“你吊兒郎當也該有數(shù)?!?p>  如同游戲一般,最忌諱認真。

  在韓硯斥責這句話之后,他整個人為之一震,為什么要擔心她?為什么要替她想身后事?為什么要為她忤逆太后?

  原以為足夠涼薄,卻突然間記掛起另外一個人了。

  葉榮也感應到了,她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故作驚訝:“王爺是在擔心我嗎?”

  韓硯想矢口否認,可是,話到了口邊又像被噎住一樣。

  定定的望著她可憎又可惡的笑顏,韓硯忍無可忍的。

  葉榮還未反應過來,頭上便壓了一道陰影,跟著唇被用力堵住。

  頭暈目眩的感覺席卷而來。對方根本不容她反抗,而她也幾乎忘記反抗。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捏著她的下巴,簡直跟瘋了一樣。

  葉榮發(fā)誓,這輩子都沒有被人這樣吻過,已經(jīng)不能叫吻了,而是純粹的侵略,泄恨……

  一吻結束,韓硯跟葉榮雙雙喘著粗氣望著對方。

  兩張迥異的臉龐互相倒映在對方眼底。脈脈流動的激情被情緒點燃,這一刻,兩人同時朝對方的腰帶伸手,默契十足。

  “晚上還要接待使臣……”

  “嗯?”韓硯一把掃開案子上的書冊,然后將葉榮放上去。

  “快一點?!?p>  其實她也有點想念這種滋味,只是礙于面子問題——上回韓硯叫她以后別去了,她就沒再過去了。

  “別上桌子……不結實?!?p>  “那哪里?”韓硯開始征求她的意見。

  “上屋頂,大梁粗?!?p>  韓硯表情有些揶揄,提起葉榮飛身上了大梁。

  在這個炎熱的夏天傍晚,攝政王跟小侯爺沒羞沒臊的在屋梁上酣戰(zhàn)了半個時辰。結束后,兩人都有些意猶未盡,葉榮摸了一腦袋汗:“下回找個涼快一些的地方。”

  韓硯沒搭腔。

  雙雙落地后,葉榮剛準備告退,卻被韓硯叫住。

  “平時錢夠花嗎?”

  葉榮:“……”

  韓硯嘆口氣,臉上線條也比平常柔和的許多,仿佛想通了一樣:“以后銀子不夠花,就到本王府里支?!?p>  “真的嗎?”葉榮眼睛又瞪圓了。

  她平時要么假意的恭維,要么就是一副俯首帖耳的諂媚樣子,像此時的嬌憨模樣倒是頭一回見。

  看見她滿足,他自個兒心里也挺痛快。

  “本王用得著騙你?”

  “王爺,您不會再像上回那樣,再攆我走吧?”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聽她說上回,韓硯頓時沉下臉:“你還意思提。”

  那晚把曾靖都嚇著了,韓硯從未生過那么大的氣。

  而罪魁禍首卻樂的逍遙,今兒不是跟這個去喝酒,就是跟那個逛園子,逼得韓硯這才出手克扣了她的俸祿。

沼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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