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視完畢,徐子期發(fā)現(xiàn)血煞刀法后面依舊有個“+”符號。
看樣子似乎還能加點,“熟練”后面一級會是什么呢?
他心中這樣疑惑著,當(dāng)即將剩余的500殺戮值,全部加點在血煞刀法上。
然而令徐子期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加點不上。
想了一會兒,他才若有所思。
恐怕是因為殺戮值太少了,不夠加點到血煞刀法的第三級。
看了看窗外,估計也是凌晨時分。
徐子期覺得有些乏了。
明天有拔不完的草,殺不完的人,獎勵不完的殺戮值,我又何必急于一時呢?
他一腳踢上門。
門關(guān),上栓。
醉了酒似的走到床邊,轟然臥榻。
若不是他刻意收斂所有氣勁,恐怕整個床榻都被壓塌了。
翻身揮手,隔空滅燭。
燈滅,一夜好夢!
……
次日清晨,在一陣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中醒來。
伸個懶腰,然后起床!
打開門,走出屋外。
門前有一口井,稍微洗漱一番,無比清爽。
待洗漱完畢,肚子有些不爭氣的咕咕叫了叫。
徐子期咽了咽口水,又揉了揉肚子,四處張望。
好餓?。?p> 就在他感覺饑餓難耐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后傳來一陣響動。
“誰!”徐子期冷喝一聲,他目含殺氣,向身后響動處凝視,“鬼鬼祟祟!還不快滾出來!”
“徐師兄饒命!”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徐子期起身回轉(zhuǎn),將那人打量了一下。
原來是一個身著綠衫的普通記名弟子。
那綠衫手中捧著托盤,盤中裝著一碗熱粥。
綠衫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碗中的熱粥都快要灑了出來。
“我……我以前……是給張總管送早飯的,現(xiàn)在張總管雖然……雖然死了,但是按照慣例,還得繼續(xù)給這屋子的人,也就是師兄您……送早飯!”
那綠衫結(jié)結(jié)巴巴,顯然是非常懼怕徐子期。
徐子期漫步走到那綠衫的面前,他神情有些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猶豫了一下,他伸手將熱粥的碗蓋打開。
熱乎乎的雞肉粥,上面還撒了蔥花。
真香!
徐子期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停止跳動。
躊躇了許久,最后,他還是極其艱難的將碗蓋上。
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綠衫,他想了一會兒,又走進(jìn)屋內(nèi),拿出一雙筷子和一副碗。
重新回到綠衫面前,將碗遞給對方,“先給我盛一碗粥!”他輕聲說著,臉上還帶著微笑,整個人顯得十分和煦。
綠衫點了點頭,將托盤放在地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接過碗,并盛了一碗熱粥。
他雙手將熱粥奉上,等待徐子期接去。
徐子期卻含笑凝視,久久不接。
綠衫似乎察覺了一些異常,他抬起頭,看見徐子期在笑,臉上也馬上堆起討好的笑容。
這時,徐子期才開口發(fā)話,“早上還勞煩師弟跑一趟,辛苦了!”他顯得極其客氣,卻讓人不辨真假。
綠衫馬上回應(yīng),“師兄折煞小人了!這是小人應(yīng)當(dāng)做的!”
“很好很好!”徐子期點了點頭,然后又對綠衫說道:“這第一碗熱粥,我就賞給你了!我要你喝的干干凈凈!一個米粒都不許留!”
話說到后頭,他的聲音也越發(fā)冷厲。
綠衫聽了徐子期的話,像是犯了哮喘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氣。
幾個呼吸的時間,那綠衫又像是犯了羊癲瘋,渾身劇顫,熱粥灑滿手上。
即便燙了手,卻依然渾然不知的模樣。
事已至此,徐子期若還發(fā)現(xiàn)不了其中的貓膩,那他就真是個麻瓜。
“喝!”
他幾乎是暴吼著對綠衫說出這個字,徐子期從未像今天這樣憤怒。
阿西吧!
老子餓扁了!大早上的給老子送了一碗雞肉粥!結(jié)果還tmd想毒死我!
徐子期越想越氣。
綠衫端著碗,依舊在發(fā)抖。
徐子期掰開綠衫的嘴,將熱粥往對方口中灌。
一碗粥灌完,綠衫捂著肚子在地上痛的打滾。
幾分鐘的時間,那綠衫便七竅流血而死。
【嘀!殺死一個人,獎勵2000屬性!】
雖然一天中的第一次獎勵能夠改善徐子期的心情,但面對被下毒這件事情,他還是忍無可忍。
這群綠衫,烏龜王八蛋!天誅地滅,一個都別想活!
費了一個早上時間,徐子期在南座轉(zhuǎn)了一圈。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群綠衫烏龜昨天夜里竟然全跑光了。
只留下七八個剛進(jìn)門的記名弟子,包括早上那個送粥的,全都是替死鬼。
徐子期不管有錯還是無過,將那遺留的七八個綠衫全殺了。
七七八八攢了1萬5千殺戮值。
加上昨天晚上生剩余的,一共是1萬5500殺戮值。
抓了只山雞,繼續(xù)拷野味。
一邊吃著半生半糊的野雞肉,一邊給血煞刀法加點。
800點殺戮值,將血煞刀法從熟練提升到精通。
接著又耗費了2000殺戮值,又將刀法提升的資深。
3000殺戮值,刀法到達(dá)“宗師”。
再5000殺戮值,最終將刀法提升到“霸者”!
到達(dá)霸者之后,血煞刀法后面的“+”符號便消失了。
估計“霸者”就是血煞刀法的極限了。
再次內(nèi)視一下。
徐子期。
體魄值:13萬!
境界:超凡四重!
武技:血煞刀法·霸者(增加2萬戰(zhàn)斗力)
武器:炎魔刀(裝備使用時增加1萬戰(zhàn)斗力)
戰(zhàn)斗力:13萬+2萬+1萬!
殺戮值:4200
……
中午時分,徐子期離開南座,到達(dá)西座邊界。
西座全是女弟子,服飾以紅袖為特征。
西南交界的守界弟子,正是兩個面容姣好的紅袖,區(qū)別是一個粉嫩偏白,一個緊彈偏黑。
偏黑紅袖當(dāng)先注意到了徐子期,“你們東座白衣跑來這里做什么!還不快快回去!”她遙聲道。
“我有事找王西露!”徐子期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因此也不廢話。
“大膽!王總管的名號豈是你隨便叫的!”偏黑紅袖呵斥道。
這時,旁邊的同伴扯了扯偏黑紅袖的衣服,并小聲道:“這個白衣我認(rèn)識,上次來的時候,晴兒師姐把他打的半死,沒想到今天還敢來!”
經(jīng)過偏白紅袖這么一提醒,偏黑紅袖倒是想起來了——
前兩年好像是有個叫徐子期的東座白衣,從北座繞到西座,費盡心思找尋王總管。
西北守界紅袖本以為他是王西露總管的仰慕者之一,一時心軟,便放其通過。
沒曾想到,這姓徐的白衣不知好歹,竟然當(dāng)面責(zé)問王總管,還說要王總管歸還什么寶物!
當(dāng)時場面一度很尷尬,后來王總管閉門不出,可沒想到的是,這姓徐的白衣卻賴著不走。
氣急之下,王總管命令身邊貼身侍女,也就是季晴師姐,將這姓徐白衣打至半死,最后丟回東座。
兩年前,這事鬧出了很大的風(fēng)波,當(dāng)初在西北守界的紅袖,也因此事被撤職,并受了重罰。
……
偏黑紅袖一想到那季晴師姐的刑罰手段,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再抬頭看了看不遠(yuǎn)處那個白衣,心中暗道:
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姓徐的過了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