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連一舉成名,突厥一族大敗,斬首數(shù)萬余人,長安城外一片狼藉,血尸遍地,城內(nèi)百姓被召出城挖坑,將尸體焚燒,就地埋葬。
血腥氣飄出數(shù)里地之外,無數(shù)冤魂在長安城上,不過,屠一人為罪,屠萬人為王,李世民堅信不已,可也絕無退路。做人就要殺伐果斷,做事更不能猶豫不決,李世民始終奉行。
洛陽城門處已經(jīng)殘破不堪,百姓更是四處逃亡,洛陽城眨眼變成一座空城,李淵因此大怒,呵斥李世民做事太過玩鬧,對洛陽城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
不過李世民自然是有功有過,李淵呵斥完,亦是對李世民平定中原幾大勢力表示贊賞。
李淵考慮萬全之策,幾日一直被緊緊困擾,劉文靜與裴寂皆是日夜與李淵攀談是。李淵有將李世民封王的想法,將洛陽城封與李世民,只不過李世民功勞太大,遠(yuǎn)遠(yuǎn)壓住李建成一頭,日后麻煩事情不斷。
此時在朝堂之上宣布時,眾人震驚不已,洛陽城乃是隋煬帝第二行宮,與皇宮無異。既然封王,定然會有封地,可若是此時的洛陽城,那便有些意思了。洛陽城成為一座空城的事情,天下盡知,李世民去了封地,豈不是要做光桿司令,眾人隱隱覺得世子與秦王的斗爭剛剛開始。
大臣們自然沒有意見,奇怪的是李世民竟然還很樂意,一座建筑齊全的空城,有利亦是有弊。
李建成經(jīng)過洛陽一戰(zhàn),變得有些弱勢,更是四方拜訪大臣官員,中原統(tǒng)一的大勢可見,一個沒有眾多大臣擁護的世子是很忐忑的。
王世充被滅,余部被李建成與李世民收編,洛陽已定。竇建德攜殘兵敗將去投劉黑闥,定然會整裝旗鼓再會中原,只不過李世民一時間沒有探得竇建德的消息,一時間難以有對策。
河北、河?xùn)|、太原、洛陽以及淮南等地已經(jīng)歸唐朝所有,李淵下令在各郡各縣封賞,各路官員赴長安拜見新皇,一時間中原又熱鬧起來。
洛陽城逃出的百姓,去長安的居多,造成大量流民依附在各街道,十分影響市容市貌,不過李淵暫時管不了那么多事。
涿郡一地的羅藝算是東北地區(qū)一股比較強的勢力,自稱幽州總管,統(tǒng)轄幽、營二州,成為東北地區(qū)一大割據(jù)勢力。
中原已定,羅藝此時亦是有些心急,要知道唐軍的實力這幾日他已經(jīng)分析過,憑借他的鐵騎,羅藝知道自己若是與唐軍一戰(zhàn),定然不會有什么好下場,派出大使赴唐談判。
羅藝此人生性兇暴狡黠,十分善妒,固執(zhí)己見,不講求仁義道德。但是他勇于攻戰(zhàn),射術(shù)極為精通。
赴唐大使到了長安,李淵大喜,這幾日為羅藝的事情,他沒少犯愁,下面各部將士們都剛剛經(jīng)歷過幾場大戰(zhàn),顯然不適合再行軍遠(yuǎn)赴東北攻占,可以說羅藝派出大使正是時候。
李淵在朝堂之上面見大使金朝,少不了要一番啰嗦。
“臣等拜見唐皇!”金朝拜倒,極為恭敬,看的出此番羅藝的誠心。
李淵自然表現(xiàn)的大喜,不過兵權(quán)的事李淵倒是很介意,不過天下未定,先穩(wěn)住中原,再徐徐圖之才是,只是多數(shù)的緩解之策都會難以解決。
“竟然羅藝誠意歸降,聽令吧!”李淵說道,在圣旨上寫下對羅藝的任命與封號等等。賜羅藝姓李,封燕公,統(tǒng)領(lǐng)天節(jié)軍。
李世民還不知道羅藝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倒也不怕麻煩的在直播間問問,【諸位可知道羅藝的為人?】
【兇暴狡黠,不講仁義,打仗又是極猛,總之,是個狼人?!?p> 【+1】
【羅藝不應(yīng)該是李建成手下的猛將嗎?主播,加油啊,爭取搶來?!?p> 李世民撇撇嘴,道,【此人的脾性我看不上,我不想與其結(jié)交,不如殺了來的痛快?!?p> 【六六六,這才是個狼人?!?p> 【主播是真的六,李淵剛剛下了任命書,他兒子卻在想著殺之后快?!?p> ……
三日后,大使收了任命書便回了,李建成帶三千騎兵護送金朝,金朝這幾日了解到李建成是世子,乃是日后的皇上,心里便有了與其結(jié)交的意思,處處討好。
羅藝的實力毋庸置疑,李建成更想將李建成收入麾下,自然是自己的一大戰(zhàn)力,自己雖然戰(zhàn)功無數(shù),與自己二弟相比,似乎還是有些差距,這世子的位子始終有些不太穩(wěn)妥。
李建成想的不可能不多,日后李淵退位,自己的二弟的威脅是最大的,盡管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系并不錯。李世民算定了羅藝要跟隨李建成,大哥現(xiàn)在急需要用人的時候,絕對是不挑食的。
既然封地已經(jīng)定下了,李世民便準(zhǔn)備近幾日就搬去,雖然這與直播間眾人提供的軌跡不太一樣,但若是軌跡相同,豈不是活成了此前的人生,李世民定然要讓這洛陽城變得不一般。
李世民站在秦王府的屋頂,遠(yuǎn)眺長安,透過望遠(yuǎn)鏡竟然能看到西市一家剛剛崛起的三層樓,正是李世民要開酒樓的地方。未來的長安第一館,同樣在洛陽也會有。
夜晚將至,天色陰暗,并無月色。李淵將李世民喊去宮里,除卻親衛(wèi),此事無人知道。
李世民看著面色沉穩(wěn)到?jīng)]有一絲感情的李淵,問道,“父皇,不知喊兒臣來所為何事?”
“跟我你也不必端著了?!崩顪Y擺擺手道,只見李世民直起腰,甩了甩袖子,在一旁的圈椅上坐了下來。
“父皇,說吧。是不是我與大哥的事?”李世民笑問道,見李淵面色一沉也不害怕,又道,“父皇,此事自然是大忌的事,大哥為世子,這點我沒有半點意見,我也答應(yīng)過三弟,絕不會對親兄弟下手的?!?p> 李淵大驚,道,“玄霸知道此事?對,三郎自小就聰明。你與你大哥自然要好好相處,我將洛陽交與你,其中的意思你自己想吧?!崩钍烂癫恢每煞竦男α诵?,隨便與李淵扯些閑談,便趁夜色正好回了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