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汝修距離突破,雖然只剩下那臨門一腳,但也是承了姚華清的恩澤。
況且,顏卿真君本就修為高,輩分大,如此一來,修士三禮也在情理之中。
“此番,我和顏顏出門以久,打算帶她回玉衡派,你可要和我們一同回去?”
顏卿真君問道。
沈汝修聞言,略一沉思便回道。
“多謝真君好意,汝修可以突破筑基前期,承蒙您的照料。只是如今剛剛突破,修為也算穩(wěn)定,打算遲些返回門派。”
顏卿真君倒也沒有介意,每個修士,都有自己的道要走。
只要清楚自己要作什么,旁人哪怕是身為長輩,也沒有理由干涉。
顏卿真君的同意,本便在沈汝修的意料之中,只是想到就此別過,還是有些不舍。
沈汝修瞧了眼與他同時(shí)進(jìn)階的姚顏玉,壓下心中的不舍,便向著顏卿真君作揖道別。
“他日,汝修返回師門,必定前來拜謝真君,順便,再幫真君照看幾天小師妹?!?p> 顏卿真君聞言,忍俊不禁。
“好啊,到時(shí)候,也讓我歇息幾天?!?p> 三人就此別過,顏卿真君帶著姚顏玉,乘著飛舟前往玉衡派。
這次,顏卿真君便沒有了任何的顧慮,因此,在她的全速飛行下,還有三天便可以到達(dá)玉衡派。
最后這段路程,顏卿真君將速度放慢下來。
姚顏玉看著飛舟下面,飛速變換的場景,對前往玉衡派。產(chǎn)生了一種向往。
她憧憬著,自己可以學(xué)習(xí)劍修功法,可以真正歸屬于一個門派。
只是,姚顏玉忽然想到,自己姑姑似乎說過,她是名散修,那又是以什么身份前往玉衡派呢?
這般想著,她也直接問了出來。
顏卿真君聞言,莞爾一笑。
“你可知,玉衡派作為劍修門派,大部分的修士,以修劍來追求長生,可是,現(xiàn)在的修仙門派,都是趨于向綜合大派發(fā)展?!?p> “玉衡派為強(qiáng)大自身,且保持劍修門派的特殊性,便廣納結(jié)丹以及元嬰期的客卿長老。”
原來如此,姚顏玉倒是明白了幾分,玉衡派即使作為劍修門派,也還是渴望,發(fā)展壯大自己的
但為了不在發(fā)展壯大中,失去自己原本的特色,便在修仙界中廣納修為在結(jié)丹期以上的修士,作為客卿長老。
這些客卿長老在煉丹、煉器、制符等方面,都各有所長。
他們可能本不愿意,受修仙門派的束縛,但是,游歷的日子久了,也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令他們放心的,去沖擊修為的桎梏。
近日,玉衡派的內(nèi)門弟子發(fā)現(xiàn),一向低調(diào),不出現(xiàn)在人前的越澤真君,仿佛為了旭堯真君面前,刷存在感一般,隔三差五的前來拜訪。
此時(shí),韓烈正抱著自家媳婦兒,說些體己話。
他看著柳如煙,窩在自己懷中,嫩生生的小臉兒,看得他心頭一熱。
韓烈心中思量,昨個兒,自己可是反反復(fù)復(fù)的警告了秦斯年。
今天,他應(yīng)該不會來煩自己了吧。
這般想著,他仿佛吃下了一顆定心丸,托起自家媳婦兒嫩白如玉的小臉,便吻了上去。
還未盡興,便有一道傳訊符,透過結(jié)界飛了進(jìn)來。
韓烈心中,升起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柳如煙推了推韓烈近在咫尺的大臉,用手指虛虛的指了指空中的傳訊符。
韓烈看這樣子,便知此事不成。
他胸中的郁氣難以壓制,但還是好脾氣的,把柳如煙放在玉枕之上,給她捏了捏被角兒,揉著她的小手輕聲道。
“你別擔(dān)心,我出去看看,估計(jì)又是秦斯年那廝,天還早,你多睡你會兒,啊——”
柳如煙見此,聽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他臉上印上一吻。
柳如煙這才感覺,韓烈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韓烈剛出洞府,便立馬板起臉來。
他見秦斯年正悠哉的,在自己洞府外的石桌上品茶。
韓烈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也沒有顧忌身為元嬰真君的形象來。
他怒氣沖沖道。
“我說你這廝,以前請你來我這兒做客,你不來,現(xiàn)如今,不叫你來,你倒是隔三差五的,來上癮了是吧?!?p> 秦斯年聽著自家好友的指責(zé),心中有些悻悻,但面上,還端著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大早上的,火氣怎么這么大。”
他說完,還有些嫌棄的瞥了眼韓烈。
韓烈聞言,心中更氣,自己抱著媳婦兒親熱,被這廝生生打斷,這種情況還不生氣,那性子得有多好!
如果是其他人,他早就掄起拳頭迎上去了。
秦斯年見韓烈怒氣未消,自知理虧,默默地從儲物袋中,取出兩壇子汾酒。
韓烈見此,拿起一瓶湊在鼻子前聞了聞,心中暗嘆,了不得呀,千年的汾酒!
這年份,恐怕也只有他,還收藏一些吧。
果然,他就知道,別看秦斯年平時(shí)一副仙風(fēng)道骨,樸實(shí)無華的樣子。
其實(shí),他手中的好東西,哼——兩個自己都不不上。
韓烈拿起那壇子酒,坐到韓烈對面,往口中灌了一大口,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然后,他便雙眼亮晶晶的盯著越澤真君,一頓猛瞧!
他老神在在的,時(shí)不時(shí)發(fā)出聲聲嘖——嘖。
越澤真君有些心虛,瞧見他這幅樣子,韓烈倒是更感興趣了。
“我說,你不會是有事求我吧,啊——”
秦斯年聞言,一言不吭,仰著脖子,細(xì)細(xì)的喝著那壇子汾酒,心中默念道:“言多必失!”
韓烈眼中興味更濃,他心情頗好的調(diào)侃。
“莫不是,你看上我這兒的哪個女修,我看,侍候煙兒的青衣,就不錯,剛剛在門口,就是她招待你的吧?!?p> 韓烈說完,豪爽的大手一揮,我今兒個,和煙兒好好說道說道。
趕明兒啊,就給你送過去,只是,你可要好好待她。
秦斯年聞言,眼皮兒一跳,喉間一哽,猛地咳了起來,韓烈見此,笑容中透著十足的解氣!
沒過幾日,姚顏玉和顏卿真君便到達(dá)了玉衡派。
守門弟子詢問過后,姚顏玉便隨著姑姑進(jìn)去門派,顏卿真君駐足,分別發(fā)出兩道傳訊符,便帶著姚顏玉,直直的向東峰飛去。
檸檬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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