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臉,溫瓊站在那里看著那條河,想著,如果能把河水引到那邊的空地上,澆澆種的菜,也是好的啊。
可是要怎么引呢?
正想著,她突然驚訝的發(fā)現(xiàn),有個(gè)水車將河里的水細(xì)細(xì)緩緩的朝這邊田間引過來了一些,她剛才種的那一片菜地被灌溉的透透的。
溫瓊枝驚喜的要死,原來在這個(gè)空間里,她想什么就來什么,這么說,她可以在里面用意念來控制一些東西。
那這里面的東西能不能帶出去用呢?
她又打算再用意念操控一下別的東西,可是再想的時(shí)侯,她只覺得身體空乏,整個(gè)人都像是脫力了一般,這是怎么回事兒?
眼睛又干又澀,腦子迷迷糊糊。
險(xiǎn)些跌倒在地。
她趕緊斂了思緒,不敢再用意念了,可是她想試一下空間里的東西能不能帶出去,便強(qiáng)撐著去了左邊那棟竹樓,從里面拿了一顆人參出來,揣在懷里。
她得趕緊出空間,要不然一會(huì)兒家里人有事找她,她不在房間,可就不好了。
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出了空間。
一出來,她便累癱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臨睡過去之前她腦子里還想著,鐲子還戴在手腕上,懷里還有棵人參呢。
——
陸沉自己騎著自行車去了縣里,他沒有忘記昨天跟瓊枝一起來縣里,她看到那匹月暗底花的布眼睛都亮了。
他昨晚一回來,便去楊二嬸子家里拿錢換了布票,打算今天把那布給瓊枝買回來。
楊二嬸子兒媳婦兒在紡織廠工作的,能弄到布票。
他又去了供銷社,連問也沒有問,直接就要了那匹布。
剛要走的時(shí)侯,卻碰到溫母和簡詩語走了進(jìn)來。
“媽。”陸沉叫了一聲。
“是陸沉啊,你也來供銷社買東西?。抠I了什么???”溫母熱情的問道。
陸沉抬了抬手,“我給瓊枝買了塊布,這不夏天要到了,給她做身衣裳?!?p> “好好好?!睖啬更c(diǎn)了點(diǎn)頭很是高興,這女婿懂疼自己女兒,這當(dāng)媽的自然是高興了。
簡詩語一走進(jìn)來,看到陸沉叫了一聲,“陸沉哥哥?!?p> 陸沉突然想起來之前瓊枝好像說過,不讓簡詩語叫他陸沉哥哥的。
于是他僵硬開口,“我不是你哥哥?!?p> 他這話說的是真沒有藝術(shù)感,讓簡詩語尷尬了一下,溫母也愣了一下。
“我先走了。”陸沉跟溫母說了一句,便離開了。
“啊,好?!睖啬刚躲兜狞c(diǎn)了一下頭。
簡詩語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里惱恨起來,肯定是溫瓊枝在陸沉哥哥面前說了她的壞話,肯定說了她跟姜碧剛怎么怎么的啦。
她得跟陸沉哥哥解釋清楚,不能讓他誤會(huì)了去。
于是她趕緊跟溫母說了一聲,“媽,我出去一下。”
趕緊追了出來。
“陸沉哥哥,陸沉哥哥……”她在背后追著陸沉叫。
可是她越叫,陸沉走的越快,最后她有點(diǎn)急了,小跑著說:“陸沉哥哥,你等等我,等等我呀?!?p> 終于追上了陸沉,擋在了他面前質(zhì)問:“陸沉哥哥,你為什么突然這樣子對(duì)我?是不是瓊枝在你面前說了我什么?是不是說我跟姜碧剛有什么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