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假期就這樣結(jié)束。
周一早晨,405室
“叮鈴鈴”
康兒的手機率先響起鬧鈴聲,卻見康兒眼睛也不睜,隨手就關(guān)掉鬧鐘。
“叮鈴鈴”
“叮鈴鈴”
之后的半個小時中,各種牛鬼蛇神的鬧鈴聲響起,但愣是沒有一個人起床。
“叮鈴鈴”
直到姜澤的手機響起鬧鈴后,他才幽幽醒來。
姜澤起身,卻發(fā)現(xiàn)寢室里出奇的安靜,細細觀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其他三個室友全在活人躺尸,平時醒來最晚的他見此情景,還以為今天依舊是假期,結(jié)果高高興興的打開手機一看,現(xiàn)實給他沉重的打擊。
“起床了,上課去了?!?p> “......”
姜澤叫了幾聲,結(jié)果沒一個人回應(yīng)他,心知他們這是打算逃課了,于是他腦海中誕生了奇怪的一個想法,“要不然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繼續(xù)睡覺?”
“算了,今天只有一節(jié)課,又不累,沒必要逃課?!弊詈髴{著還算堅強的意志力,姜澤選擇起床上課。
姜澤洗漱完畢后回到寢室,發(fā)現(xiàn)大師居然醒了,正在床上穿衣服。姜澤十分驚訝道:“喲,大師你不逃課?”
大師打了個哈欠,緩緩說道:“你手機一直響,吵得我睡不著。”
“不應(yīng)該呀?我不是關(guān)鬧鐘了嗎?”姜澤一臉疑問,打開手機后才發(fā)現(xiàn)上面顯示有三個堂主李泰的未接來電。
“堂主打電話給我干嘛?不會是又有任務(wù)吧?”
姜澤十分疑惑,正打算回撥過去時,手機再次響起,正是堂主李泰的來電提醒。他走出寢室接聽電話,卻聽手機里傳來李泰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聲:
“剛剛為什么不接電話?”
姜澤如實說道:“洗臉刷牙。”
“現(xiàn)在馬上趕來揚州堂。”李泰怒氣不減。
“有什么事嗎?”姜澤眉頭微皺,莫名其妙吃了一通怒氣,任誰也不舒服。
“你還好意思問?”話音剛落,只聽“嘟”的一聲,李泰掛斷了電話。
“???”姜澤一臉懵逼,更覺得莫名其妙。
心中怒氣不知從何發(fā)泄,姜澤只得對著李泰的電話號碼,毒舌道:“靠!這是被綠了嗎?發(fā)那么大的脾氣。”
毒舌完后,姜澤仍覺得氣不過,索性也不急著趕去揚州堂,而是打算先上完課再說。
等大師洗漱完后,兩人一起前往教室上課。
課堂上,姜澤氣消了不少,他趴著桌子上思索著要不要立即趕往揚州堂。
“我現(xiàn)在慢悠悠的會不會出什么問題?萬一有什么緊急任務(wù)呢?”
姜澤想了想,搖搖頭:“不可能,就算有什么緊急任務(wù)也沒必要沖我發(fā)火。難道是我闖禍了?”
“難道是王勝光?”姜澤突然想到。自從姜澤上次擊敗王勝光后,他本以為會從揚州堂那里聽到什么消息,或是批評,或是表揚,但詭異的是,這件事仿佛石沉大海,再無消息。
“不會吧,那么大的人了,打不過居然還告狀?!苯獫稍较朐接X得沒有必要現(xiàn)在趕過去。
下課后,姜澤把書交給大師帶回去,自己則慢悠悠的出發(fā)前往揚州堂。
直到中午時,姜澤才慢悠悠的出現(xiàn)在揚州堂門口。這時,只見揚州堂大門打開,呂素嫣走了出來。
姜澤見呂素嫣迎面走來,心中卻糾結(jié)著要不要打個招呼。不打招呼吧,好像不太禮貌;打招呼吧,兩人又不是很熟,而且對方性格冷淡,萬一鳥自己豈不是很尷尬。
最終姜澤還是緩緩將手抬起來,想打聲招呼:“呂...”
卻見呂素嫣面如寒霜,緩緩走過姜澤身旁。他只感覺空氣凝結(jié),氣溫瞬間降低,呂素嫣所過之處,皆鋪上了一層寒霜。
見呂素嫣隱隱有爆發(fā)的征兆,姜澤到嘴邊的話頓時被嚇了回去,待呂素嫣走遠后,他才回過神來,道:“怎么今天一個個都跟吃了炸藥一樣?”
姜澤早上剛被李泰莫名其妙罵了一通,現(xiàn)在他只是想打個招呼,結(jié)果又被呂素嫣嚇了一跳。
“算了,不管了?!辈辉偌m結(jié),姜澤走進揚州堂,卻被里面的情況驚呆了。他只覺得自己好像走進了一個冰雕宮殿,冰霜全將揚州堂內(nèi)部全方面覆蓋。
寒氣襲來,姜澤打了一個哆嗦,不由自主的環(huán)抱雙臂。
這時身穿西裝的袁隆迎面走來,姜澤立馬上前問道:“袁二哥,這是什么情況?”
袁隆哈了一口氣,水汽凝結(jié)成霧,他緩緩說道:“好像是素嫣姐和堂主鬧矛盾,剛剛差點都打起來了。”
“那么精彩?哎呀,早知道剛剛來早點了?!苯獫梢彩强礋狒[不嫌事大,就差把可惜兩個字寫在臉上。
“噓!”袁隆小心說道:“小聲點,堂主現(xiàn)在好像在氣頭上,要是被他聽見,那就大事不妙了。”
姜澤擺擺手,不以為意,道:“我先上去了?!?p> 揚州堂二樓,袁興正端坐在柜臺處,姜澤上前打招呼:“袁大哥。”
袁興笑臉相迎:“姜澤?!?p> 姜澤正打算直接上三樓見李泰,卻被袁興叫住。袁興提醒道:“姜澤,堂主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你別亂說話。”
“哦?!苯獫勺焐洗饝?yīng),卻沒將其放在心上。
姜澤走上三樓,卻看見堂主李泰面色陰沉,呼吸紊亂,想來是氣得不輕。姜澤上前輕聲問道:“堂主,你找有我什么事?”
李泰閉目養(yǎng)氣,沉聲質(zhì)問道:“你昨晚干什么了?”
“昨晚?我昨晚剛回學校?!苯獫梢汇?,他還以為堂主要說王勝光的事。
“還有呢?”李泰繼續(xù)質(zhì)問。
“還有?”姜澤想了想,又弱弱說道:“我還救了一個人?!”
姜澤有些底氣不足,因為他覺得這個不是正確答案,因為聽堂主的語氣明顯是他干了什么壞事,在質(zhì)問他,而救人的話哪算是壞事,但事實卻恰恰相反。
李泰猛然睜眼,目光凌厲:“你救了一個龍組的人?!?p> “對啊,有問題嗎?”
“你為什么要救他?”李泰氣勢咄咄逼人,繼續(xù)追問。
姜澤卻覺得莫名其妙,反問道:“救人還用問為什么?”
不料李泰突然勃然大怒,大手奮力向桌子一拍,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怒道:“你還不知錯?”
姜澤莫名其妙受了一天的氣,心情早已不爽,那還能忍,當即嘲諷道:“我有什么錯?你別逗我了,OK?”
“大膽!”李泰爆喝一聲,聲音如雷霆震耳,整個揚州堂隨之震動,如同地震來臨。
姜澤雙眼微咪,神色凝重,雙手準備隨時結(jié)印施法。
“堂主,閣主的飛鴿傳書。”就在這時,袁興出現(xiàn)打破了兩人緊張的氣氛。
“拿過來?!崩钐╅]眼平復(fù)怒氣。
袁興雙手捧著一個紙鴿,上前將其放在桌子上。那紙鴿并非普通紙折,而是由真氣凝聚而成,是修真者之間的特殊傳信手段。
李泰道:“你們先下去?!?p> “是?!痹d答應(yīng)一聲,拉著姜澤離開。
下了二樓后,姜澤便忍不住吐槽道:“我靠,簡直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袁興問道:“剛剛發(fā)生什么了?我看你和堂主的氣氛不太對?!?p> 姜澤將事情同袁興說了一遍。
袁興沉默片刻,而后說道:“你加入炎黃閣不久,有些規(guī)矩你不知道,其實事情遠沒有那么簡單?!?p> “什么規(guī)矩?”
袁興緩緩解釋道:“雖然炎黃閣雖然存在于華夏,但并不隸屬于華夏?!?p> 姜澤不解問道:“什么意思?”
“縱觀華夏五千年歷史,其中誕生的王朝不過幾百年,而炎黃閣成立至今卻已經(jīng)有三千年的歷史,你知道為什么嗎?”
“不知道?!苯獫蓳u搖頭。
“因為炎黃閣從來不參與凡間王朝之間的事?!痹d又補了一句:“不管國內(nèi)外?!?p> “所以對于任何人,任何國家而言,炎黃閣都不會是敵人,因此即使是朝代更迭,炎黃閣也能獨善其身,長存至今?!?p> 其實這也是諸多國外妖族會加入炎黃閣的原因,因為加入炎黃閣,既能安心修煉,也不用擔心日后會面對家鄉(xiāng)的敵人。當然,這些袁興并沒有告訴姜澤。
“不同于炎黃閣,龍組則是隸屬于華夏的特殊組織,幾乎專門處理國內(nèi)外之間的斗爭。而你從東瀛忍者手中救了龍組的人,這已經(jīng)違反了‘炎黃閣不參與凡間王朝之間的事’的規(guī)定,所以堂主才會發(fā)怒?!?p> 然而姜澤卻并不認同這種做法,他只知道他是個華夏人,祖國需要他自當竭盡所能,同胞有難他自然也要出手相助。
姜澤冷笑道:“百年王朝,千年世家?!?p> (求大佬別屏蔽了,主角這表現(xiàn)顯然后期會加入龍組的,肯定是愛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