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邵宇辰就像被惹怒了的獅子,面對宋楚憐的反攻,他非但沒有退縮,反而來了興致。
還是第一個敢打他的女人。
“邵宇辰,我只道你是個性格古怪的瘋子,沒想到還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自戀狂?!彼纬z故意學(xué)著他數(shù)落自己的語氣罵他。
邵宇辰看著對他唇齒相擊的宋楚憐,居然笑了。
這樣有仇必報,吃不得半點虧的宋楚憐才是他認識的宋楚憐。
剛剛那副受盡委屈,任人宰割的模樣可真不像她。
就像酒店被抓拍那天一樣,那么尷尬的場景,她居然可以笑得那么事不關(guān)已,沒心沒肺。
宋楚憐解釋道:“沒錯,邵宇辰,我承認,向橘子周刊編造我們是地下情人的事,是我不對在先。但是我那也是迫不得已?!?p> “當時我也是走投無路。誰叫你讓人辭了楠楠,還斷了我戲路,我們過來找你理論,你卻連門都不給我們進。”
“我能有什么辦法?”
“你知不知道,再過一個月,楠楠很有可能就要升主管了,就是因為你,害得她現(xiàn)在都還不敢告訴她母親?!?p> “狡辯?!鄙塾畛降卦u論了兩個字。
她說的話,他現(xiàn)在連標點符號都沒有相信。
“別以為我不知道,酒店那天清晨我被抓拍的事是你安排的吧。”
對于這件事,其實邵宇辰并沒有十足的把握,畢竟種種跡象顯示,那天宋楚憐會出現(xiàn)在那里,真的只是個意外。
可邵宇辰不愿相信這個意外。
面對宋楚憐的強詞奪理,他幾乎是口不擇言地質(zhì)疑她:“宋楚憐,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全世界知道我邵宇辰睡了你么?”
“這很光榮吧。”
說著說著,他的臉已經(jīng)不自覺地湊了上去,緊貼著宋楚憐的臉,仿佛下一秒便要吻上她那微微輕抿,充滿怒意的嘴唇。
邵宇辰的氣息一下子包圍了宋楚憐的思考,那熟悉的味道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一夜的肆意放縱。
臉是熱辣辣的紅,心是亂呯呯地跳。
邵宇辰就像一個魔鬼般,輕而易舉地占據(jù)了宋楚憐所有的理智。
終于,面對這熾熱難奈的挑逗,宋楚憐爆發(fā)了,她迎難而上,不服氣地反唇相譏,“怎么,又想像那一次一樣,強迫我么?”
“強迫?”
邵宇辰仿佛聽了天大的笑話一樣,放肆大笑了起來。
他纖長的手指慢慢地滑過宋楚憐的臉頰,然后一字一句,慢慢地說道:“宋小姐,好健忘。什么時候變成我強迫你了,說得那么委屈?!?p>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宋楚憐綠得發(fā)青的一張臉,繼續(xù)說著:“難道你忘記了你是怎么勾引誘惑我的,怎么在床上迎合配合我的么?或者要不要我再給你示范一次。宋小姐記性不好,想必這第二次,總不會忘記了吧。”
“邵宇辰,別把跟你上床搞得是一件十分自豪的事。”
宋楚憐及時打斷了他,幾科是歇斯底里地說著:”我實話告訴你,那一天要不是我喝醉了,別說上床,就連你的一個手指頭,我是打死都不會碰的,甚至,我瞄都不會瞄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