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說起來,其實你們倆個人結(jié)婚的話,算是個雙贏的局面?!彼苷J真地說。
白默沒有回答,姜雨涵的話,讓她有些隱約的擔心,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些直覺,她和洛子夏的事,有些變數(shù)。
轉(zhuǎn)念一想,這種擔心其實是多余的。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除了滿地蟑螂就是和洛子夏為敵了吧?
再強大的敵人也是有弱點的,偏偏這個人沒有,因為從某種角度上說,他完全是臺做生意的精密儀器,全無感情可言。
季思成既然能夠臨終托孤成功,就說明他和洛子夏之間存在某種尚不明確的關(guān)聯(lián),至少,在察覺她有任何異動之前,他都不會對自己下手。
煩惱可以先丟到一邊,這是來到建工院兒以后學(xué)會的事,很受用。
云生還真回來了,面對小泥鰍的連連追問,他索性爽快地承認自己沒有給大家買禮物。
禮物她倒是不在意,她只覺得,他這次帶的傷,比上次重得多了,連手腕上,都纏著繃帶。
吃過晚飯,連家都回,他就說要去逛街。白默還正奇怪他怎么忽然喜歡了這項運動的時候,就“碰巧”見到了一個他的“老熟人”。
真是活久見。
他居然還想得出這么隱晦的辦法。
對方穿了個筆挺的西裝,梳了個一絲不茍的發(fā)型,意氣風發(fā)地站在那兒,一本正經(jīng)地和她聊天,從工作到生活,從愛情到心情。
白默有問必答,面色如常,倒是云生,在一邊很是緊張,等對方問完話告別,他身上的襯衫都濕了大半,然后就找了個非常蹩腳的借口,把她一個人扔在奶茶店里,自己跑出去了,半個小時之后才回來的。
“怎么樣?”白默看他如釋重負的樣子,便笑著問他。
“挺好?!彼肿煲恍Γ艘槐滩?。
白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內(nèi)欣欣然。
“對了,”他說,“你的工作都辭了吧?!?p> “為什么?”她問。
“我?guī)湍阏伊藗€很理想的工作?!彼麥\笑。
“是嗎?”肖寧寧沒有像樣的文憑,也沒有專業(yè)資格,怎么可能找到一個很理想的工作?
“嗯,”他很認真地點了點,笑道,“我問了一下宇哥,他的公司也正好需要文職,你學(xué)過打字,就到他那邊去幫忙好了,都談妥了,明天就上班?!?p> “多少錢一個月?”說起這個宇哥,她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秋雨出事,向他求助的時候莫名其妙關(guān)機的電話。
“五千五?!彼斐鲆粋€巴掌,笑。
這錢,剛好是她兩份工作的總和。
“這么好?”白默看他。
他就笑道:“宇哥人本來就很好?!?p> 白默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他立刻就說:“我可都和他說好了,難不成你要讓我說話不算話?”
“既然他那邊那么需要人,我會去的。”白默心里也有別的想法,但云生沒看出來,他還為自己的計謀得逞暗暗高興。
第二天一大早,云生就跑過來,親自帶她去宇哥的公司。
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