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浣兒卻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起身在床前踱來踱去,越想越覺得這是一種在現(xiàn)代已經(jīng)滅絕有上千年的毒菇所為,這種毒菇的毒素對人體雖不致命,不過他會破壞一定的神經(jīng)組織,麻痹其對外界的感知能力或傳遞信息給大腦的能力。這種毒菇是沒有解藥的,只能以毒攻毒。
現(xiàn)在,蕭浣兒只需驗證是否是這種毒菇了,如果是,那她這個醫(yī)界天才(現(xiàn)代)和制毒博士,又有的可以研究的東西了。
回神,她又坐到床前,對扶蘇說:“現(xiàn)在,氣沉丹田,屏住呼吸,細(xì)心感受自己身體中的異樣之處,然后告訴我?!?p> 扶蘇驚喜的問著:“是我的眼睛有救了嗎?”
蕭浣兒極其認(rèn)真的回答道:“還不確定,有一半的可能性?!?p> “好,那我聽浣兒的?!狈鎏K說完便照著蕭浣兒說的做了,約一刻鐘后,他對蕭浣兒說:“我的眼睛,有一種漲疼的感覺,很輕微?!?p> 蕭浣兒笑了出來:“恭喜你扶蘇,預(yù)計很快,你就不會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了。你就可以看見這個美好的世界,過著更美好的生活,而現(xiàn)在,你先好好休息,我回去再研究研究。”
蕭浣兒激動地奔回了次房中,只留下扶蘇還坐在床上發(fā)呆,他真是從未想過有比漫雪醫(yī)術(shù)更高明的存在。
蕭浣兒在房中寫了一張又一張計算藥量的草稿,上面有許多方程式,她嘆了口氣道:“用毛筆寫這些現(xiàn)代阿拉伯?dāng)?shù)字和文字實在是麻煩至極?!?p> 折騰到快子時時,蕭浣兒實在是敵不過鋪天蓋地而來的睡意,便趴在桌上沉沉睡去了。
不久,先前的那白衣男子出現(xiàn)在了房間中,他的有臉戴著一面白色面具,所露出來的左臉皮膚潔白而富有光澤,薄而適中的嘴唇微微上揚(yáng),眼睛邪肆而狹長,帥氣的劍眉更是增添了一身王者般的霸氣,長而黑的墨發(fā)被溫和的白玉束在頭上,發(fā)絲直直地垂在背后,頗有一般仙風(fēng)道骨的味道。他慢步走到蕭浣兒身邊,將她抱起又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他揭下了蕭浣兒的面紗放在床頭,扶著她的臉頰輕輕地開口:“你說你為什么要幫他呢?別多管閑事,以后不許再接近任何一個男人,不然我會傷心的,看看你對他多好,無論如何你都必須去我的天波島,要是他敢讓你去蘇云城,我就讓這世間萬物為他殉葬!我要你在武魂斗中拿下第一,奪得紅榜,然后我就帶你去島中生活。”蕭浣兒似是感覺到身旁有人在與自己說話,便微微睜開了雙眼,愛幻想的她此時正處于迷茫狀態(tài)中,就以為是自己正處在一個精靈國中,而對自己說話的也是一只小精靈,她幽幽開口:“小家伙,你誰呀?這么晚了還不睡覺,不累嗎?”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凌洛塵,以后不要再接近扶蘇,他是個對你來說很壞的人?!绷杪鍓m微微皺眉。
蕭浣兒撅撅嘴,坦誠道出:“不,我不,我還期盼著治好他的病賺錢呢!我窮,缺錢?!庇珠]了眼睛,孩子氣地往凌洛塵溫暖的懷里靠了靠,愜意地呢喃了一句:“塵塵,舒服。”
塵,塵塵?凌洛塵差點(diǎn)咬著自己的舌頭,從小到大,誰這般親密地叫過自己?自己從來都是被別人稱作島主,主上或主人的,都用的同一種謙卑,恭敬的態(tài)度,只有眼前的這個女子,毫不避諱又隨性地叫自己塵塵。不錯,好名字。
嘴角扯起一抹幸福愉悅的微笑,低頭輕吻了一下浣兒光滑的額頭,試探地問道:“浣兒,嫁給我好嗎?”
蕭浣兒反應(yīng)遲鈍,輕皺了一下秀眉,痞痞地問:“你有錢嗎?沒錢當(dāng)乞丐?!?p> 凌洛塵輕笑出聲:“我這輩子最多的就是錢了?!?p> “你有房嗎,沒房沒未來?!?p> “我家住在宮殿塵?!?p> “你有車嗎,沒車腿跑斷?!笔掍絻赫f得是現(xiàn)代的機(jī)車??墒?,凌洛塵以為的是他們這個時代的馬車:“你要有多豪華就可以多豪華,要騎幾輛,就有幾輛。”
“那你有老婆嗎?我要的是比翼雙飛,才不要和其他女人共事一夫呢!”蕭浣兒又往凌洛塵的懷里靠了靠。
凌洛塵將蕭浣兒攬在懷里在她耳邊低語:“我此生此世只娶你一人,也只愛你一人。”
蕭浣兒砸了咂嘴:“那……”
凌洛塵以為她要答應(yīng)了,心里有點(diǎn)小激動興奮。沒曾想蕭浣兒卻說:“那我也不嫁,我還沒玩夠呢,我才十五歲,年紀(jì)輕輕就嫁為人婦,才不要呢!你這個小精靈也真是頑皮!塵塵啊!姐姐我告訴你啊,做人要有一番大事業(yè),別老談情說愛,談婚論嫁的,要向我學(xué)習(xí),我要達(dá)到第六階,長生不老,要闖蕩世界,掙錢買房買車買股票,我還要娶五個老公回來,誰討我歡心我就讓他做大房,我還要廢了皇帝做女王,也要后宮三千暖男,然后……然后……就……征服全……全世界……”蕭浣兒又沉沉睡去了。
凌洛塵搖了搖頭,將她放在床上,又替她蓋好被子:“我一定會履行承諾,此生只娶你一人,既然現(xiàn)在你不想嫁與我,我可以等你,等你完成你的雄心壯志……”
凌洛塵一提到蕭浣兒剛才那番話,就無語,這……這都是些什么吶!有我在,別的男人都靠邊!不過,就算再困難,我也會在你身后默默地支持你!成為你堅固的后盾。
隔壁的扶蘇差點(diǎn)笑噴,洛塵兄啊洛塵兄,我的浣兒豈是你能輕易拐跑的?還妄想做浣兒大房。
扶蘇轉(zhuǎn)念一想:“不對,我才是大房;也不對,只有我才能配的上浣兒,才能嫁給浣兒!不對,更不對,是浣兒這輩子只有我這一個相公!”
唉,可憐的扶蘇,這思想也被浣兒給異性化了,看來蕭浣兒剛剛的那番話,著實禍害人不淺哪!
翌日,蕭浣兒睡到日上三竿才從床上艱難爬起,恍惚記得昨夜自己一直在說夢話,好像有個叫凌洛塵的小精靈說要娶自己,然后的便忘記了。轉(zhuǎn)頭,看見自己昨日一直戴著面紗和一桌的凌亂草稿,又才記起昨天晚上自己似是趴在桌子上睡的,怎么會從床上起來?難道是嵐希?應(yīng)該沒這么大的力氣吧?嵐風(fēng)?可我叫他在看門兒啊,或者是真有個叫凌什么塵的男人來過與自己說過話?根據(jù)神經(jīng)學(xué)和心理學(xué)來看,就只有這一種可能了,可是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他好像還提到了扶蘇,哎呀,太麻煩了!不想了,吃早飯去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