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肖清淵驚呼。
“五弟!”肖清源帶有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
“呵!”肖清遠(yuǎn)輕呵一聲,“我的人為什么要給你?”
“五哥,你別開玩笑了?!毙で鍦Y勸道。
“五弟,慎言!”肖清源說道。
樁頭額頭更是冷汗直流,之前說好的不感興趣呢,五少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哈~”肖清席突然笑了一聲,“不過是開了一個玩笑罷了。大家怎么都當(dāng)真了?”
蕭然:“……”
你拿當(dāng)事人開玩笑的時候,請問當(dāng)事人同意了嗎?
“玩笑?”肖清遠(yuǎn)站起了身子,“蕭然不是你能開玩笑的?!?p> “大哥,你別生氣,是我的不是,我道歉,道歉還不行嗎?”肖清席忙賠罪。
“你和我道歉有什么用?”肖清遠(yuǎn)意有所指地看向蕭然。
蕭然眨巴一下眼睛,難道肖清遠(yuǎn)想讓肖清席向她道歉?
不會吧,在這個世界,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肖清席突然變了臉色:“大哥不會是想讓我和蕭然道歉吧?”
“當(dāng)然?!毙で暹h(yuǎn)回道。
“大哥,我是主,她是仆?!毙で逑难垌怖淞讼氯?。
“她是我的人?!毙で暹h(yuǎn)只說這一句話。
時間仿佛暫停了,兄弟兩個人眼神互不相讓,就這么對峙著。
肖清遠(yuǎn)雖然眼眸清澈,但是卻有著讓人難以忽略的威嚴(yán)。
肖清席一下子想起了小時候,大哥是嫡長子,雖然那時年紀(jì)雖小,但是渾身上下卻散發(fā)著冰冷高貴的氣息,雖然同是兄弟,但是就是感覺與他差距很大,他就仿佛高嶺之花,圣神不可高攀。
小時候,大伯給他們兄弟幾個人找了一個師傅,教他們讀書。若是之前的寥寥無幾的幾次見面讓肖清席生出距離感,那么等到讀書之后,他才真正感受到與他的差距。
師傅只讀過一遍,大哥立馬就能記住,還能夠舉一反三,讀書跟玩似的,毫不費力。
當(dāng)他在哀痛自己的手又被師傅打了的時候,肖清遠(yuǎn)只單單瞥了他一眼,眼底沒有一絲波瀾。
他曾一度以為大哥會是當(dāng)家人,是以后肖府的一家之主。
但是,意外突然就來了。
大哥,突然有一天吐血了。
至此,就再也沒有聽到大哥來聽課的消息了。
他還以為,大哥會就此消沉埋沒下去。
可是,剛剛他竟然又有了那種大哥不可侵犯的感覺。
這種感覺,真的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到了。
肖清席的臉色難看極了。但最終還是敗下陣來,“蕭然,剛剛是本少爺失言,你不要放在心上。”
這道歉道得一點誠意都沒有,但蕭然還是選擇了原諒:“五少爺,奴婢沒有放在心上?!?p> 雖然,蕭然可以選擇不原諒。
蕭然可以什么都不顧,但是卻不能不顧肖清遠(yuǎn)。
氣大傷身,她甚至都不敢想這一次生氣對峙會消耗肖清遠(yuǎn)的多少心神。
另外,肖清席畢竟是三夫人唯一的兒子,這件事情要是鬧大了,三夫人肯定不會罷休,到時又該鬧起來了。
這件事情,雖然之前是肖清席口出無狀,但是既然肖清席已經(jīng)道歉,那么蕭然就算再怎么不樂意,只能選擇原諒。
要是蕭然沒有原諒,那么明天就會傳出她蕭然大膽放肆、目中無人的謠言。
還會連累到肖清遠(yuǎn)的名聲……
蕭然上前一步,對肖清遠(yuǎn)說道:“大少爺,我們回去吧?!?p> 肖清遠(yuǎn)點了點頭,率先離開。
等到他們走后,肖清淵責(zé)備地看向肖清席:“五哥,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
“我,我不就是開個玩笑?!毙で逑裁黠@有點后悔了,說話的底氣都有些不足。
“五弟,以后說話之前要三思。”肖清源提醒道。
肖清席對上肖清源冰冷的眸,渾身一震,立馬回道:“是,二哥教訓(xùn)的是?!?p> 沒辦法,他再怎么托大,在肖清源面前他也什么都不是。
他甚至可以私下里調(diào)侃大哥,可是對于這個二哥,他連調(diào)侃都不敢。
畢竟,二哥是以后肖家說一不二的人。
小猴上樹
隔壁文已完結(jié),《重生后發(fā)現(xiàn)前夫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