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跟著錫南溜走的時候還在心里慶幸,終于擺脫她了。
今晚不用履行那個該死的賭約了,他的節(jié)操保住了。
結(jié)果,他還是高興地太早了……
這女人居然這么陰魂不散,居然拿了個陌生的號碼打給他,就這么把他騙了出來。
然而,輸人不輸陣,他花祭寒,可能在女人身上栽跟頭嗎?
不可能的!
不就是個女人嘛,不就是長得妖嬈嫵媚了點兒嗎?
他怕什么?
這么一想,花祭寒臉上又揚起熟悉的痞笑,“哈嘍,傾傾美女,咱們這是去哪兒呀?”
“你說呢?”許傾傾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赤果果的目光將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最后,停在他下面某處……
花祭寒被看得渾身發(fā)毛,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怎么,你怕了?”許傾傾嬌笑,似乎看穿了花祭寒的偽裝。
“哼,怕?開什么國際玩笑!小爺我長這么大,還從來不知道怕字怎么寫!”花祭寒冷哼一聲。
“那……”許傾傾戲謔的目光流轉(zhuǎn)在他的雙腿上,“既然不怕,你抖什么?”
明明是雙大長腿,此刻卻不停地抖著。
害得整輛車都在抖……
都快抖成車……zhen了好嗎?
花祭寒輕咳一聲,努力按住不受控制的雙腿。
“小爺我這是興奮!興奮懂嗎?輸了賭約贏了美女,想到即將策馬奔騰的一晚,小爺我格外地興奮!”
嚶嚶嚶,祭奠他即將死去的貞操。
小爺雖然萬花叢中過,卻從來都是片葉不沾身。
一直死守的貞操,如今居然要敗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他不甘心!不甘心?。?p> 花祭寒不禁又想到了在陸家輸了的那一把,牙齒磨的咯噔作響。
別讓他逮到當(dāng)時是誰在背后算計他,害得他一時分心輸了賭約。
否則,他一定將那人暴揍一頓……不,至少兩頓!
才能祭奠他即將逝去的節(jié)操。
“既然不怕,那就走吧?!?p> 許傾傾嬌笑一聲,將車開到最近的酒店,直接扯著花祭寒的領(lǐng)帶下了車。
“哎哎哎,等等!等等!小爺?shù)娘L(fēng)衣帽子墨鏡!”
花祭寒垂死掙扎。
要是被記者拍到他大半夜和一個陌生女人進出酒店,他就玩脫了。
更何況,還是這種又破又小又偏的酒店!
住在這里,簡直降低他的逼格!
看著這酒店的規(guī)格,花祭寒一臉的嫌棄。
說好的鼎冠大酒店呢?
“我的大少爺,你就忍忍吧,這里是郊區(qū),最近的酒店都是這種小民宿,比不上您的五星級大酒店。要不是怕你再溜走,我至于找最近的酒店,將你就地正法嗎?”
許傾傾一邊拖著人往里面走,一邊扯過他身上的西裝,直接將他整個腦袋給包住。
“喂!死女人!你干什么!”花祭寒頓時大叫。
他真是抽了瘋了才會下這種賭注,如今輸了賭約,節(jié)操輸?shù)艟退懔?,還要被這死女人虐待。
“不想被認出來就安靜點兒。”
許傾傾粗暴地一個爆栗敲在花祭寒腦袋上。
“小姐,先生,歡迎光臨,請問二位住酒店嗎?”
一見有客人來,前臺忙放下手里的手機,操著標(biāo)準(zhǔn)的職業(yè)假笑站起身。
“嗯,一間……情侶套房?!痹S傾傾一手裹著花祭寒的腦袋,一手掏出一張金卡。
“好的,小姐,請稍等?!?p> 看到許傾傾手里的金卡,前臺小姐的眼睛亮了亮,又看了眼整個腦袋被包住的花祭寒,心里鄙視。
這男人,不會是這位小姐養(yǎng)的小白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