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趁著他現在是廢人,殺了他,不然,你企圖染指秦家家室的事情曝光出去了,就是管事大人,也保不住你的?!?p> 奴混的再大,也是奴才。
奴得忠于主人,在神魔大陸,這等級森嚴的地方,齊橫所犯的,是大罪,死罪!
四兩本來在把風,可看到秦天從房間里出來了,他心里就大叫一聲不好。
秦天什么時候醒不好,偏偏,這個時候醒了。
所有的事情,還都讓他看了個正著,這樣,封青鴛的口的機會都沒有了。
“可是,他是秦家人啊?!?p> 齊橫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他也就是,平日里仗著父親是秦家管事,欺負欺負人罷了。
要他殺人,還是殺秦家人,他做不到??!
欺負青鴛,他不過也就是找找,欺主,人上人的感覺罷了。
“但是你做的事情……”
四兩嘆氣,出了事情,他頓時回歸到了一個一心為齊橫考慮的位置上。
齊橫辦錯事的時候,他沒有絲毫的勸阻。
“秦天,現在是廢人,他要是成長起來了,我們都得完,當年,他可是絕頂的天才??!反正他是個無人問津的廢人,就是死了,也不會有過問的,還算是給秦家了了一樁麻煩?!?p> 南荒城處南荒和凌冬帝國的交界處。
半年前,秦天醒了,秦天崛起了,但那里秦天所做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傳到南荒的,他就出事了,以致于,事情都沒有傳過來。
被皇帝退婚的丑聞,卻是在南荒傳的沸沸揚揚。
這也是,秦天廢了,不受待見的一大原因。
他,令秦府蒙羞了。
齊橫最終點頭,目露狠色看著秦天。
“秦天,是你壞了我的好事,就不要怪我了?!?p> “嗤!”
“我套!為,為什么……”
后天寶劍,用來捅人,太過輕松了。
秦天只用三分體力的一送,后天寶劍,就已經是穿過了齊橫的胸膛。
劍抽,
鮮血噴濺,齊橫“哄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一條狗而已,你的話太多了?!?p> 秦天都不帶多看齊橫一眼的,抽出劍后,他看向了四兩。
“秦天,你你你,你殺人了,你殺的是秦府管事的兒子!”
四兩頓時慌了。
他身高體壯,打架是一把好手,一個人平常打兩個牽扯三四個都是常事。
但,殺人,他有嘴膽,還真的不敢。
所以,他慫恿著齊橫出手。
誰成想,齊橫剛決定了出手,就被秦天一劍殺了。
干凈,利落。
這個人,殺的漂亮。
秦天的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的。
見秦天看向了自己,四兩下意識的想跑,可是腿,不聽腦子使喚了,軟的跟煮熟的面條一樣。
“跪下。”
四兩想跑,但是看著秦天那雙不蘊含一絲情感的眸子,他的腿,再次不聽使喚的,緩緩跪在了秦天的面前。
“我叫秦天?!?p> “是是是,秦天,不不不,秦老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所有的事情,都是齊橫一人做的,您就繞過我吧?!?p> 跪在地上,四兩的恐懼,一時間提起來了,恐懼成幾何倍數的增加著。
現在,他身上,滿是奴性。
絲毫不見,剛才慫恿齊橫殺人時候的霸氣了。
“他叫齊橫?”
秦天這時掃了一眼齊橫,穿著上等奴仆的衣裳,腰間倒是掛著一塊看著上品的玉石,臉色浮白,標準的腎虛公子。
但,他只是個奴才。
比起冰城的李川,身份差萬倍,一個朱親王的親衛(wèi),都比他高級十倍。
管事的兒子?
這個世界,什么時候輪到一個管事的兒子仗著父輩的身份出來裝x了?
很牛逼嗎?
“回稟秦老爺,他是齊橫,是一齊姓小管事的兒子?!?p> 見秦天如神魔一般,四兩倒也是聰明,連忙的轉換了稱呼。
他口中的廢人,搖身一變成了秦老爺。
“他冒犯本……我夫人,該不該死?”
秦天是堂堂南荒王,他本想稱本王,但他想起了朱林所說的一句話,一個沒有實力的王,不過是個笑話,他改變了稱呼。
他打算,以前變強,對待對立面的人,再稱王。
那樣子,比較的霸氣。
“該死,真該死,奴才冒犯主子,罪該萬死!”
四兩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好似剛才,他站的秦天的隊伍一樣。
“奴才犯主,就該死嗎?”
“該死!”
“呃啊,我不是說我該死?!?p> “不好意思,我感覺你該死!”
“嗤——”
四兩倒在了地上,他瞪大了眼睛,他想不到,前面還在講道理的秦天,殺他,都不帶打招呼的。
他馬屁拍的叮當響,他還以為他能活了。
“夫君,我們走吧,再留下,會有大-麻煩的?!?p> 看著秦天雷霆風行的強勢殺兩人,青鴛的心中有些擔心。
她知道秦天厲害,可是,她太害怕,秦天再出事情了。
“麻煩,并不會有,你可是記住了,每一個欺負你的人?”
青鴛緩緩點頭,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的表情,她是記住了在秦府這段時間里,每一個對她好的人,以及,每一個對她不好的人。
她是秦王妃,卻受得了半年,最低等女婢子的欺負。
她是主,但在偌大的秦府,沒有人把她當做主子看。
“記得。”
“好,那我們,先去拿回我們的院子?!?p> 秦天的父親秦飛揚,是從南荒起家,拜入凌云宗修行,從來成就一番霸業(yè)的。
這秦府之中,有一份,是他秦天家的。
有一處院子,也是他父親的,也是他的。
這一點的事實,不是現在的秦家家主,就能改變說了算的。
“恩仇,咱們慢慢報!”
“嗯,夫君,青鴛都聽你的?!?p> 不經意間的,一陣風吹過,拂起了小丫頭臉上的白紗,頓時,臉上的兩道張牙舞爪的疤痕顯現了出來。
青鴛連忙的捂住了臉,目光躲閃的不敢去看秦天。
“秦王冕下,我現在這么丑了,是不是不配再叫你夫君了?!?p> “丑嗎?”
秦天拿掉了青鴛臉上的白紗,隨手給扔掉了。
“別!”
青鴛一聲驚呼,連忙要去抓那白紗,秦天卻是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
“秦王冕下!”
青鴛的眼眶里,已經噙滿了淚花,垂垂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