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還是挺可愛的?!?p> 看著凌天晴的羞態(tài),秦天不由得嘴角翹了起來。
要是這女人早這樣,就好了。
秦天是個比較鉆牛角尖的人,一想到,凌天晴能有今天的狀態(tài)都是因為自己變得強大了,他就心里不舒服。
因為,若是他沒有帝劍不夠強的話,估計已經(jīng)被拋棄,或是在對付貴公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慘遭毒手了。
凌天晴可以觀將軍府遭殃而不出手,就可以觀他死而不出手,當時,他若是死了,才是對凌天晴最有利的。
變的更加的強大,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屏退了屋里的其他人,秦天關上門,觀察起了自己手里巴掌大的黑色帝劍。
它,就如同黑色的翡翠一樣,里面的黑色又像是流動的液體,絲般的移動著,在帝劍的中心多了一絲殷紅的血色紋路。
“《弒神訣》以我現(xiàn)在的修為,就只能練幾式基礎的劍招,待到了先天境界,就可以解鎖一下使用元力的部分了?!?p> “帝劍的無形劍氣是個好東西,朱親王,估計就是被它的劍氣所傷!”
秦天雙手捏著巴掌長帝劍的劍柄,輕輕一揮,“咔嚓”一聲,旁邊的木桌頓時斷成兩截趴倒在地上,就連硬質(zhì)的地面,也多出了一道半扎深一米長的口子,這劍氣,最強的地方就在于是無形的,可以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借此,我可以和更強的高手一戰(zhàn)。”
秦天父親的大將軍俸祿并不少,全數(shù)的積攢在將軍府的庫房里。
這次回府的第一件事兒,秦天便是親自清點了家里庫里所有值錢的東西。
下品元晶十枚,極品元石八百塊,上品元石三千,中品元石十萬,下品元石百萬。
先天神兵九件,后天利器四十件,丹藥一堆。
神魔大陸通用的銀錢三千萬錢。
這些東西,光是空間戒指,就是裝了十個之多。
清算間,秦天將這些個東西都帶在了自己的手上,他在準備下一次的拼殺,哦不,跑路。
兩個選擇,若是沒有必勝的把握,先不考慮打,反正有錢有兵器有金手指,猥瑣發(fā)育才是王道,第一選擇是跑路。
急眼了不行了才用帝劍拼命。
本來,前將軍府的老弱,算得上是秦天的一處顧忌,這下,熟人都死光了,可以愉快的全身心跑路了。
將軍府占地五十多畝,房間數(shù)千間,聽著夸張,實則,這將軍府在冰城里,已經(jīng)算是拮據(jù)的了。
萬劍房屋,封地百里設府的,比比皆是。
“南荒唯有南荒城是凌冬帝國的地盤,南荒很大,足足有兩個凌冬帝國領地那么大,它還包含著數(shù)萬個大大小小的王國與氏族,其中還包括著神魔大陸北陸最大的森林南荒大森林,皇帝老兒壞的很,我這南荒王過去了,估計會被食的連個渣都不剩?!?p> 南荒,是一片極其混亂之地。
凌冬帝國朝廷派往南荒城的城主,去一任死一任,而且南荒城每逢一段時間,都會有獸潮,南荒城抵御獸潮,每一場,都是十萬多的死傷。
南荒的亂,差不多快和北境一樣了。
北境,秦大將軍在抵御北面冰川世界土著們聯(lián)合的入境。
東海,東海王靠海而戰(zhàn),守衛(wèi)沿海線,對抗上岸擾民的海族。
凌冬帝國,在凡人眼里表面上五谷豐登天下太平,實則,處處為戰(zhàn)。
只不過,這些事件,不為常人所知罷了,秦天是知道的。
“封南荒王,恐怕是皇帝的權宜之計,是想不得罪我身后的帝劍中的女子、博得一個好名聲、讓我死的旁人無話可說,是帝劍中的女子太強了,他才改變了主意,讓凌天晴盯著我,想利用強大的帝劍中的女子為他開拓南面的江山,收拾場面?!?p> 秦天想的非常清楚,收拾妥當,只待支開凌天晴,風緊扯呼,溜就完了。
南荒大森林有兇獸億萬,絲毫不比凌冬帝國的人類少,獸,有他們的獸的帝國,而且,和人不同的是,它們獸天生就是后天境的魔獸,比人更加強大,數(shù)萬年前神魔大戰(zhàn)的時候,它們沾染的神魔的血,從凡獸,覺醒成了厲害的魔獸與神獸,繁衍至今,力量都不可小覷。
據(jù)說,在神魔大陸最南邊的魔獸森林里,有著強大如神境界的神級魔獸。
“南荒秦家也是個坑,家族里除了老爺子,都是些貪婪的家伙,盡想占將軍府的便宜,大將軍在時,家族人天天來將軍府好言說盡,為的一星半點的便宜,親大將軍去打仗了,一個個的都溜了號子不見了蹤影,更是在老秦天被廢的時候,連個出來討句公道話的都沒有?!?p> 有些事情,老秦天是聽別人說的,有些事,是老秦天自己體悟出來的,這些,都一一傳給了秦天。
南荒王坑,南荒秦家也坑,這就完全沒有萬里迢迢過去的必要了。
不如找個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潛心修煉。
做一條咸魚,其實沒什么不好的。
等實力強大了,再去一趟北境,為將軍老爹報仇。
“報,啟稟秦王,我們找到您要找的青鴛姑娘了,只不過,她現(xiàn)在處境,似乎并不太好。”
空間戒指的外觀,是比較俗氣的黃金指環(huán),加上了空間石。
秦天所有的,除了內(nèi)置空間大一點。
是幾乎最低等的空間戒指,只要拿在手里,用精神力溝通,能實現(xiàn)可存可取,哪怕是精神力強一點的普通人,也可簡單的使用。
現(xiàn)如今,秦天兩手都戴上了空間戒指,很豪氣,一副鉆石王老五的姿態(tài)。
“找到了,為什么不給姑娘帶過來?”
“呃,這個……”進門稟報的兵士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鼻靥彀櫫讼旅碱^,似乎,又有麻煩了。
“稟秦王,青鴛姑娘她,被賣進了杏花樓,我們的人去的時候,被杏花樓的人打了出來。”
“啥?沒提我的名字嗎?”
杏花樓,這名字,秦天幾乎是一聽就聽出來店鋪的性質(zhì)了,究極的露骨。
“提了,那邊管事的說,就算是秦天去了也不好使,現(xiàn)在杏花樓改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