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玏一早起來就打開手機(jī),上面沒有一條短信,魏塘秋從昨天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聯(lián)系她。何玏懊惱的放下手機(jī),心想他肯定是生氣了,下班一定找個機(jī)會哄他。
何玏下樓準(zhǔn)備去上班,在樓下,她看見了昨天那臺熟悉的車,鐘書坐在車?yán)铩?p> 看到何玏下樓,鐘書打開車門走了過來:
“何玏,你......”
何玏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
“你又要干什么?”
鐘書抿了抿嘴,語氣柔和的商量著:
“我想讓你和我去個地方,不會耽誤你的時間的!很快!”
看著鐘書這架勢,如果她不去肯定是不行了,何玏看了一眼手表,離上班還有段時間,她點了點頭,跟著鐘書上了車。
鐘書拿起后座放的早餐給何玏,殷勤道:
“先吃點早餐。”
“不用了,你要帶我去哪就快點去吧!”
鐘書勉強(qiáng)的笑了笑,也不生氣,發(fā)動了車子。
最后車子停到了民政局門口。何玏透過車窗看了看,然后變了臉色,一臉警惕的扯住包包,瞪著鐘書: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你不會逼我和你結(jié)婚吧!”
鐘書被何玏這幅像河豚的樣子給逗笑了,他小心的伸出手摸了摸何玏的頭:
“不會,雖然我挺想和你結(jié)婚的,但這種事還是自愿的好?!?p> “那來這干什么?”
“帶你看一出好戲?!?p> 何玏坐在車?yán)锇贌o聊賴,等了半天也沒見這出好戲登場,最后她覺得無聊,沒骨氣的拿起剛才鐘書遞過來的早餐吃了。
就在何玏上班快要遲到了的時候,鐘書所說的“好戲”終于登場了。何玏看到了不遠(yuǎn)處一輛格外熟悉的林肯。
那是魏塘秋的車。
只見魏塘秋下了車,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兒,何玏興奮的小聲尖叫,剛要下車奔他而去,就看見副駕駛上下來一個女人。
依舊高貴冷艷的李思訓(xùn)。
何玏收回了腿,坐回車?yán)?。只見李思?xùn)和魏塘秋兩人并排走著,魏塘秋歪著頭聽李思訓(xùn)說話。兩人不知懂說了什么,李思訓(xùn)笑著撞了撞魏塘秋的肩膀,然后向民政局里走去。
直到看不到兩人的背影,何玏才收回視線,她什么也沒說,也沒什么表情。
何玏愣了一會,然后抬頭看向鐘書:
“你帶我來就是想給我看這個?這就是你的目的?”
看著何玏的表情鐘書收起了微翹的嘴角,他感覺不太對,這不是他想象中的表情。
忽地,何玏輕笑了一聲,然后說:
“你以為我會吃醋,會和魏塘秋生氣吵架甚至分手?那你想錯了?!?p> 何玏的話讓鐘書感覺陣陣耳鳴,
“我相信他。”
這一切都和鐘書計劃好的完全不一樣,他安排今天這么一出,以為何玏會生氣,最起碼也能讓兩人心里有了隔閡,可是何玏說什么?她相信他?鐘書不會讓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絕對不能。
說完何玏就要下車,鐘書那會給她這個機(jī)會,一把鎖住了車門。一句“我相信他”沖散了鐘書所有的理智,他身體里本能的無惡不作的陰暗心理沖破了底線。
何玏正掰著把手:
“把門打開!戲我看完了我也要上班了。我......唔唔唔唔!”
鐘書伸出拿著手帕的手,一把捂住了何玏的口鼻,看著何玏驚恐掙扎的表情,鐘書沒有一絲動容,只是冷冷的看著她動作越來越緩到最后徹底暈過去。
何玏的身體順著座椅漸漸滑下,鐘書伸出手臂接住她,把何玏的頭扶正,讓她靠在座椅上。鐘書的表情像是魔障了一般,眼神悠遠(yuǎn)而又蠱惑,他撫摸著何玏的臉:
“玏玏,跟我走吧?!?p> 民政局門口,一輛黑色轎車駛過,駕駛位的男人神色冷硬,副駕駛上還有一個人,看樣子像是睡著了......
另一邊魏塘秋一早就接到李思訓(xùn)的電話,把他叫到了民政局,說是要辦房產(chǎn)過戶。魏塘秋想著正好借著這次機(jī)會說清楚,或者在錢財上補(bǔ)償李思訓(xùn),以后也就不作聯(lián)系了。
魏塘秋先是去李思訓(xùn)的公寓接到她,然后開車到了民政局。他說:
“這次正好把我名下的幾套房產(chǎn)也都過戶到你的名下,以后算不虧欠你了?!?p> 李思訓(xùn)笑了笑,傾身撞了一下魏塘秋的肩膀,說:
“怎么這么大方,說的像是老死不相往來似的?!?p> 魏塘秋沒有笑,他看著李思訓(xùn):
“也算是吧。”
李思訓(xùn)的笑容逐漸僵硬:
“你說什么?”
“我可能要結(jié)婚了,所以你就當(dāng)作以后咱們兩個老死不相往來吧!”魏塘秋說。
李思訓(xùn)只感覺把頭腦發(fā)昏,像是被錘子擊中一樣:
“什么?你要結(jié)婚了?你怎么能結(jié)婚呢?你.......”
魏塘秋沒有理她,結(jié)果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房產(chǎn)證明,在那上面簽字:
“李思訓(xùn),你的所作所為我全都知道,不管是那條領(lǐng)帶,還是你陷害何玏的父親嫁禍給我,又或者是你給我打匿名電話說建華集團(tuán)的丑聞是何玏報復(fù)所為,我一直沒有說過你一句,但這并不代表我可以一直容忍你。”
“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你父親要照顧好你,但是如果照顧你這會讓我愛的人難過,那我只能放棄你,你父親要怪就怪我吧,大不了等我死了給他賠罪?!?p> 李思訓(xùn)不敢相信的低著頭,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魏塘秋能平靜的說出這種狠毒的話,她搖了搖頭,一把抓住魏塘秋的西服袖子:
“不行!你不能這么對我!塘秋咱們從小玩到大的啊!你不能這樣塘秋!”
大廳人很多,李思訓(xùn)失態(tài)的表現(xiàn)引起很多人的注意,魏塘秋看了看四周,甩開李思訓(xùn)的手,撂下一句話就走了:
“你好自為之吧!”
李思訓(xùn)站在原地不甘心的嘶吼:
“你站??!塘秋你站??!”
魏塘秋沒有停頓,開車就走了。發(fā)動車子之前他看了一眼手機(jī),何玏沒有聯(lián)系她,一天過去了,她的氣也該消了吧!魏塘秋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出手機(jī)給何玏發(fā)了一條語音:
“何玏,所有的事情我都處理好了,我想去找你,你看到了給我回個消息,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沒有考慮周到讓你受了委屈,我錯了原諒我吧?!?p> 昨天魏塘秋下班后累得兩眼冒金星,但他還是大費周章去找了尼奧一趟。這小子剛?cè)ツ弥∈程酵段靼埠退耐?,順便看看有沒有階級敵人,此時他神清氣爽的很。
魏塘秋問尼奧領(lǐng)帶是怎么回事,他倒是不甚在意,一臉隨便的說:
“哦,你說我送你的那條領(lǐng)帶??!那是李思訓(xùn)買的,她說品牌商送的,如果我不喜歡就給你,她也真是沒安好心,明知道我不喜歡那個花色.......”
這下一切都明了了,魏塘秋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所以今天才來了這么一出,目的就是徹底和李思訓(xùn)掰扯干凈。
皮鞋吃豌豆
沖?。『貌蝗菀咨狭送扑]一定要挺?。〗忝脗兛此?!推薦《晚風(fēng)昭昭》:虞晚晚被媽媽帶著去參加了她們朋友的聚會,認(rèn)識了蔣阿姨家的孩子蔣昭?這個偽裝成乖孩子實則毒舌悶騷的學(xué)霸男,兩人互相看不上眼,卻又漸漸成為朋友,直到后來發(fā)現(xiàn)喜歡上虞晚晚的我蔣昭被自己內(nèi)心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