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陽定睛一看,那灰白色的,約二十厘米高的草在那焰草的不遠處,和那普普通通的墻壁一起顯得不起眼。
但是就在剛剛,正是這不起眼的草將風陽的手給割傷,能夠在這么無形又突然的情況下能夠造成如此傷害的就只能是颶風草了。
“可惡!這幾天到底是什么霉運!先是成群的鹿角狼,后是雪晶鹿,再是這奇兇草類。這……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 憋L陽真心實意地吐槽自己的遭遇。懷著無比的無奈和一絲若隱若現(xiàn)的絕望看著前方的救命草。
“不行!不能再拖了,在拖下去,星恒就要支撐不住了!”風陽著急著。
“不管了!”風陽一咬牙,忍著那手上的灼熱感,盡量克服那聚風草和焰草所帶來的畏懼。
“呼~”
風陽剛踏進洞口沒有幾米時,那聚風草一下子搖擺著自己的草葉,如被清風吹拂一般搖曳。
也是它看上去那么輕松愜意,甚至還有些享受,但是在那半徑五米之內卻刮起了強大迅猛地風暴!
那風就在風陽身前半米,站在那里可以感受到風的警告,感受到哪颶風草對風陽的蔑視,好像是因為風陽的弱小而沒有對他做出什么更加讓他受傷的攻擊,只是靠著這樣的形式給他告誡。勸風陽別觸犯自己的底線。
“我還就不信了!”風陽很不服氣地用力抿了下嘴唇。帶著一絲怒火和不服,雙手凝聚著元靈力。
頓時,那前方的風竟然有一點點被風陽吸引而來。別忘了,風陽也是能夠操縱風的。不過他的能力和颶風草相比,可能是差遠了。
颶風草可是一種極為少見而且攻擊力僅此與焰草的奇草。在這圣威大陸,奇草類還有很多,它們都是由元靈力脫變而來,因為元靈力是宇宙能所化,所以這些草比那些靈獸的靈丹或者那些藥丹什么的都來的更加珍貴和不易。
對于能夠操作風的風陽來說,這一次無疑是一次機遇,但是,也是一次危險,如果說他面對的是一株颶風草,那么風陽還能將其拿下,盡管代價稍微的大。
但是現(xiàn)在的話,難說了……
風陽雙手虎爪姿態(tài)保持著,在那手心處,兩團白色的光團凝聚著,那手臂上源源不斷的元靈力加上從面前的風暴中盡可能得奪取出來的風,正在充盈著風陽的雙拳。
“風將拳!”
風陽眼神一凝,雙手掌心拳風一握。頓時一股不大也不小的元靈力被風陽快速壓縮著,緊接著,風陽雙拳收弓,馬步一前一后。下一秒,拳風一出。
“嘭!呼——炵!”
那風陽雙拳的風撞擊在那風暴之上,但是很快就被反彈回來。
可是那風卻沒有就此消散,反而在空中逐漸凝固出一個頭戴一字將軍頭盔,身穿白色鎧甲的將軍出來。
那威嚴的雄姿,嚴謹?shù)乇砬楹湍抢淠匮凵穸硷@示出這將軍的氣場。
“拳出!”風陽大喊道。他右拳迅猛一出,雖然那拳風帶起小小的袖風,但是那位將軍卻非常……
那將軍雙眼白色光芒亮起,猶如那白晝地明燈一般。他雙手放于腰部,全身氣流極速流動。
一條條風線地流動清晰可見,看起來就如那睜開眼看見陽光的那一幕白光。
將軍左手向前做了個橫掃的動作,為的就是將全身的元靈力與風力都凝聚與右拳之上。
那右拳瞬間變得雪白又明亮,整個洞口都被起照亮。
忽然,那將軍右拳如沉淀了萬年的火山一樣突然噴發(fā)。渾厚的元靈力噴涌而出,一拳打在那風暴之上,剎那間,風卷殘云。
狂暴紊亂地颶風在洞里肆虐,每一絲風力都化為細致鋒銳地刀片一般都風片,切割著洞里的一切。
那充滿歲月的墻壁本來就有潮水和暴曬留下的裂痕,本就已經(jīng)滿目瘡痍,現(xiàn)如今被這颶風強行洗禮一番,變得更加破爛不堪,簡直不堪入目了。
可是,就在這極為強大而又狂暴地颶風中,那颶風草卻安然無事。
可以看見,每一絲地風力從它身邊突進而來,想要摧毀它,可是它隨意那么一擺,那突進地風竟然乖順地避開了,并且還為它抵擋其他即將來到的風力。
風陽此時非常危險,周圍都是發(fā)狂的風,無情的颶風已經(jīng)在他的手臂,后背,以及臉上,都留下不深不淺地血痕。
那感覺全身同時皮開肉綻地痛苦已經(jīng)使風陽身體麻木了。在風中,他被氣流導致叫不出聲,使他逐漸無法呼吸地風在他在周圍不斷地侵蝕風陽的每一寸空間,風陽最后有些支撐不住地單膝跪倒在地。
而在他面前,那位巨大的將軍為風陽全力抵擋來自風暴的“洗禮”
他的戰(zhàn)甲上已經(jīng)沒有一處完好,那宛如刀切地口子完整的刻在了他的戰(zhàn)甲上。
身上每一處缺失的地方都清晰可見,已經(jīng)無法修復。但是那堅毅地臉上卻沒有絲毫地退縮,雙手釋放著自己最大限度地元靈力,形成一個可以罩住風陽和他的風屏。
可是那個風屏早已經(jīng)破爛不堪,盡管將軍一直努力修復著,為了自己身后的那個人……
“你們快來看,這是什么!”已經(jīng)有兩三個小時沉寂的大家忽然被玲蓮的疑問聲如夢驚醒。
“這是……”眾人走到玲蓮所指地地方——那顆斷樹下。
那斷樹地表根部有著冰和火焰雙重被攻擊地痕跡。而且上面的元靈力還未消散。
欣羽看著那攻擊,忽然皺起了眉頭。眼神中透露著著急思索卻得不到答案的樣子。
“這樹怎么斷成這樣,不像是人為的,也不想是靈獸打斷的,好像是被什么射線之類的攻擊打斷得。會是什么呢?”琦媞在一旁自問自答道。
欣羽無意間一聽,突然,腦海中浮現(xiàn)出四個字,欣羽立馬全身冷顫了一下,眼睛左右飄移,凸顯此時的慌張。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欣羽小聲嘀咕道。
追度離得近,聽見了欣羽慌張恐懼地直喃聲,于是好奇地問道:“欣羽,什么不可能?你在說什么?”
欣羽雙眼盡顯絕望的看著大家,先是咽了口口水,然后像是喉嚨被堵住了一樣,幾秒過后才緩緩說道:“星恒……可能……真的死了!”
“什么!欣羽!你在說什么!星恒怎么可能死呢?一個手環(huán)并不能代表什么??!”追度難以置信地反駁道。
“對啊!或許……或許是被風陽給星恒療傷時不小心掉下來的呢?”琦媞也不敢相信地說。
“欣羽,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怎么會如此肯定?”葉霞顯得非常鎮(zhèn)定,但是從那僵硬的臉面和那微微一皺地眉頭來看,她只是隱藏地太深了而已。
整個團隊里,就屬她——最對不起星恒了,現(xiàn)如今星恒遇難,她更是內疚萬分。
欣羽的眼眶開始濕潤了起來,她緩緩地一字一頓地說出那令她做出肯定判斷的四個字:“冰——焰——眸——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