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你知道卞旬可以治愈沐蔚語,所以借我對卞一的恩情,從卞旬那里得到藥方。”
不過這件是很久之前的事。
“阿瑾,你明明早知道夜闌心地不純,可還是將她安排在我的身邊……”
最后成功離間了她與落桑。
“你明明知道我很想要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可最初的時候還是服用避子湯……”
也怪不得她之前那樣期盼孩子,卻得不到……
“甚至還有桐毒……”
桐毒……
這兩個字讓魏瑾其的身子緊繃。
“阿瑾,當(dāng)初你并沒有中桐毒,對嗎?”
這件事清漪還是最近才確定。
“對不起,清漪……”這件事情魏瑾其承認(rèn)是他騙了清漪。
“阿瑾未中桐毒,可讓人對我謊稱你中了桐毒……”
“可我從卞旬那里尋到的解藥,阿瑾用作何用?”
桐毒的解藥,他究竟用來作何?
“解藥給了舅舅,他用來救一位友人?!?p> “卞旬不輕易賜藥……”所以當(dāng)初他只能出此下策。
原來桐毒的解藥給了沐逍遙?
“阿瑾,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對你來說,真的那么難嗎?”
為什么很多事情阿瑾寧愿選擇騙她,都不告訴她實(shí)情?
清漪最無法接受這一點(diǎn)。
“趕往邊關(guān)的路上,我?guī)缀跞找共幻卟恍荨?p> 可她的擔(dān)心卻都是錯的?
“對不起,清漪……”
事到如今,魏瑾其只能對清漪說對不起。
之前他自以為是的不想清漪知道太多、擔(dān)心太多,可現(xiàn)在那些欺瞞卻成了他們之間最大的矛盾。
“阿瑾,你走吧?!?p> “余生,我不會再見你。”
“清漪,求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容易才能與清漪在一起,他又怎能輕易放手?
“阿瑾,你記得這支黑哨嗎?”
清漪將手中的黑哨展現(xiàn)在魏瑾其的面前。
“……”記得。
魏瑾其記得。
他記得清漪一直將那只黑哨掛在脖頸之中。
“這枚黑哨是公羊雪所贈……”
“可我只有三次吹響它的機(jī)會……”
一旁夜魂、夜晨也看向清漪手中的黑哨,卻感覺那只黑哨沒有什么不同。
只是既然是公羊雪所贈,難道有什么不同?
“我第一次吹響這只黑哨的時候,是在三月從邊關(guān)離開你回薛城的途中。”
“也就是夜闌按照你的安排讓我在回薛城的途中遇到魏瑾希與南宇的時候……”
“阿瑾,你早知南宇就是李偌宇,對嗎?”
所以才故意在她回薛城的途中令夜闌繞遠(yuǎn)路,讓她有遇到李念的機(jī)會?
“……”魏瑾其的確早就從白棵與郝未見那里得知南宇就是曾經(jīng)的李府二少爺李偌宇。
也意識到李偌宇對清漪……
“所以你為了讓南宇分心,尋了機(jī)會讓他在邊關(guān)見到我?”
最終李念離開南穆是否也是阿瑾希望的?
“那次為了脫身,我第一次吹響這只黑哨……”
“后來,魏帝病重……”
“我知道你在意那個高位,也知道你想報仇……”
“所以第二次吹響這只黑哨,讓公羊雪盡全力幫你打敗南穆,讓你能盡快歸京……”
可得到一切之后……
此刻,不止魏瑾其震驚,夜魂、夜晨同樣震驚。
他們始終覺得與南穆的戰(zhàn)爭結(jié)束的太過突然,可沒想到這其中有陸清漪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