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魏瑾其輕喃著蘇醒。
可身旁的空蕩不得不讓他盡快睜開朦朧的雙眼。
清漪已經起身?魏瑾其有些疑惑。
打開房門,魏瑾其發(fā)現自己的兩位好友在院中端坐。
“阿其!”蕭邯呼喚魏瑾其,“恭喜??!”
冊封陸清漪為皇后,蕭邯也替魏瑾其高興。
“可看到清漪?”
好友就在面前,可魏瑾其還是最想找到清漪。
“不在臥房?”蕭邯疑惑。
“清漪已經起身?!倍艺毡蝗毂鶝龅某潭任鸿涔烙嬊邃粢呀涬x開很久。
“我們從天亮便在此,并未見到……”納蘭無憂似乎意識到什么,提醒魏瑾其。
從天亮便在此……
“夜晨!”魏瑾其呼喚夜晨。
“主子?!?p> “夫人去了哪里?”
“屬下不知?!币钩恳参匆婈懬邃綦x開臥房。
“屬下這就去問昨晚當值的暗衛(wèi)!”
夫人什么時候離開臥房,他們怎么也不稟報?
“阿其還真是重色輕友!”蕭邯還在嘲弄魏瑾其過分擔憂陸清漪而不在乎他們。
“蕭邯……”納蘭無憂阻止蕭邯繼續(xù)說下去。
今早他應該是第一個蘇醒坐在這里,可一直未見陸清漪從臥房之中出來,現在怎么……
“主子……”夜晨返了回來。
“昨晚并未有人見夫人離開臥房……”可如果無人見夫人離開臥房,她怎么又會消失不見?
“離開派人去找!”魏瑾其的心瞬間提起。
“是?!币钩苛⒓赐讼隆?p> 只一晚,清漪去了哪里?
昨晚他又怎會比清漪更早入睡?
魏瑾其終于意識到一絲異常急忙返回臥房,卻發(fā)現房內屬于清漪的物品絲毫未少。
可昨晚清漪畫的那副畫卻不知何時被裱好,整齊的放于書案之上。
清漪……
魏瑾其走向那幅畫,卻見畫上不知何時被題了詩句。
“阿其,究竟怎么回事?”蕭邯也意識到不對勁。
“……”而納蘭無憂也與魏瑾其一般注意書案上那幅畫。
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絕。惱人風味阿誰知?請君問取南樓月。
記得去年,探梅時節(jié)。今日舊事無人說。為誰醉倒為誰醒?至今只恨欺瞞過。
“雪似梅花……”蕭邯在心中讀這首詩。
這是清漪寫的?蕭邯驚覺。
“至今只恨欺瞞過……”魏瑾其卻在心中思考清漪寫下的那最后一句。
清漪,你在怪我欺騙了你?
馬車之中,清漪已經隨公羊雪離開城隍廟很久。
“其實你可以……”
“不必了……”
清漪知道公羊雪想說什么,可她吹響了黑哨,也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也該離開了。
“不后悔?”
“不后悔?!?p> “……”
“主子,有線索……”
“什么線索?”蕭邯、納蘭無憂也與魏瑾其一起在臥房之中等了很久。
“主子,夜闌她……”
夜晨想起自己剛剛看到的夜闌,幾乎不知道怎么說……
“她在哪?”魏瑾其要去見夜闌,雖然他不知道夜闌和此事會有什么關系。
“在后山?!彼麄兊娜嗽诘钕碌暮⒆拥膲災骨鞍l(fā)現重傷的夜闌……
“……”魏瑾其幾人立即向后山奔去,可到了地方,卻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