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六日成親,七月八日出發(fā),算起來魏瑾其他們也已經(jīng)駕馬跑了三天。
這三天清漪一直隨魏瑾其騎馬,雖然后面有馬車坐著落桑與余瑛。
不過清漪就是想這樣一直跟魏瑾其在一起。
因?yàn)樗膽驯^溫暖,她已經(jīng)貪戀上了?
是的。
清漪這樣回答。
不過魏瑾其可不舍得自己的小嬌妻隨他一起歷經(jīng)風(fēng)吹日曬,所以魏瑾其硬是讓清漪帶上了一副白色的帷帽。
一來為了遮風(fēng)擋雨,而來則是為了遮擋清漪那總是可以令人驚艷的容顏。
像他們兩人這樣快馬加鞭,想來不用十日北溯皇都也就到了。
算了算時間,清漪知道盛楠已經(jīng)懷胎七月,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在北溯待到楠姐姐生產(chǎn)。
如果是以前,清漪自然可以沒有顧忌的留下,可是現(xiàn)在……
她的身邊分明有一個讓她牽掛無比的人啊!
不過無論如何,人既然已經(jīng)在路上,終點(diǎn)就不會太遠(yuǎn)。
六月尾的北溯
靜北王府,盛楠正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雖然已是七月,可是盛楠卻感覺北溯的七月與魏國的七月真的沒法比。
因?yàn)楸彼萏勘保㈤€以為這夏日其實(shí)還是春日。
不過即便是春日,北溯除了綠,似乎很少能看到其他顏色。
盛楠真的好想念魏國春天四處繁花盛開的景象??!
不過好在盛楠現(xiàn)在月份大了,也不敢隨便走動,外面的春色如何,她也沒有太多心情關(guān)心。
因?yàn)樗F(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好好把肚子里這個小家伙孕育好,這樣她也就好交差了。
說到她肚子里的這個未出生的團(tuán)子,盛楠忍不住扶額。
為什么孩子根本還未出生,可是他爹就那么著急?
盛楠想到自家夫君不僅替肚子里的孩子想好了名字,男孩、女孩的名字都有,就連準(zhǔn)備好的孩子衣物都是一紅一藍(lán)兩種顏色的。
看來赫連澤易比自己還期待這個孩子!
不過這種感覺好像也不錯。
畢竟她孕育的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孩子。
不過說到懷孕,盛楠還是忍不住想到她與赫連澤易不知怎么就突然圓了房的那晚。
直到現(xiàn)在盛楠也只記得那晚她只是喝醉了,可是接下來的事,她根本什么都不記得。
盛楠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躺在赫連澤易的懷里,而且根本沒穿任何衣物。
那一刻盛楠忍不住在心里吶喊:完了!
完了!她竟然與赫連澤易這個病秧子圓房了!
這下子她可能真的沒有辦法回魏國了。
很多個時候盛楠都在心里打這樣的主意:等赫連澤易病逝,她就收拾東西回魏國,反正父親母親、大哥大嫂不會不收留她。
畢竟留在北溯做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有什么好的?
還不如回魏國做她的自由自在的楠郡主。
這樣也可以與自己的朋友們近一點(diǎn),尤其是若琪。
想到李若琪,盛楠心里突然有些疑惑,為什么若琪好久沒給她寫信了?
為什么她送到魏國的書信她也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