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正兒八經的嫡孫都沒得到老爺?shù)氖裁春锰帲墒撬齾s自從進府得盡老爺?shù)母鞣N恩賞,讓她心中怎么不嫉妒?
而且偏偏這個姚熙陽還被父親記在了大房的名下,這下什么好東西就都是他們大房的了,其他人還有什么?
“熙陽,你不用害怕,如實說就是了?!贝蠓蛉税参恳ξ蹶枺墒切闹幸蚕衿渌艘粯酉朐琰c知道答案。
雖然這個姚熙陽記在大夫人名下,可是姚熙陽畢竟不是大夫人親生的女兒,現(xiàn)在穿出來這種事情,她來的時候已經是那么大的姑娘,別人自是不會說她教養(yǎng)不周,可是她現(xiàn)在既然在她們大房的名下,名聲什么的還是與他們大房的人有關,自己有已經出嫁的女兒,也有待嫁的女兒,大夫人又怎么容忍得了姚熙陽這樣繼續(xù)敗壞名聲?
所以即便老夫人已經幾日不管這件事,可是現(xiàn)在還早必須要她出山來維護他們大房的名譽。
其實那晚的第二日,當大夫人聽說這件事的時候便已經私下找過姚熙陽,也是早就得到了一個答案,可是大夫人又想知道,事情經過有心人在府中的傳播,經過這幾日的“發(fā)酵”,今日姚熙陽說出來的答案會不會有不同。
“熙陽知錯?!睕]有辯駁,姚熙陽先起身跪在了地上。
“熙陽這是認了?”二夫人繼續(xù)疑惑。
“不是?!币ξ蹶栭_口,“那晚雖然我在府中遇到了何央,可是只是偶然并非私會?!?p> “不是私會?”二夫人疑惑,“那那晚你自己一個人去那里做什么?”難不成是去看月亮嗎?
“……”姚熙陽沉默,現(xiàn)在她好不想將心中真正的答案說出來,因為她知道時機還未到。
大夫人那日去找姚熙陽問了情況,可是姚熙陽只告訴她,她只是在院子里偶然遇到何央,不是私會,可大夫人至今也不知道那晚姚熙陽去院子里真正的原因。
“那么晚為什么一個人去園子里?”終于,姚熙陽等到姚老夫人親自開口詢問她這個答案。
“前些日子李府小姐病逝,我心中傷心便獨自去園子里走了走?!边@是姚熙陽給姚老夫人的解釋,并沒有提自己祭拜李若琪的事情。
“那個李府小姐?”姚老夫人對此事好像不知。
“就是蓁蓁表妹府上的那位嫡女。”大夫人作為府中的管理人,又知道前段時間外面?zhèn)鞯挠卸鄥柡Γm然她們與李府沒有過多的交流,可是母親作為蓁蓁表妹的親姨母,也該知道一二。
“原來是她?!币戏蛉说故怯浀米约旱哪俏恢杜拇_是嫁到了李府。
“熙陽,你與那位李府小姐是什么關系?”二夫人聽完姚熙陽的話,心中卻有了新的疑惑。
“我曾經在李府侍候過李小姐。”她曾經的確是李府的侍女,姚熙陽感覺這沒有什么好丟人的。
“原來是這樣,我說你怎么冒著那么大的風險夜晚獨自一個人在園子里逛?!?p> “……”知道二夫人話說的犀利,可是姚熙陽知道自己必須忍著,或許從她進入姚府的那一刻起,一切她都必須學會忍著。
“不過那么巧也遇到何央一個人,那還真的是巧了啊?”陰陽怪氣的聲音,讓姚熙陽忍不住皺起眉頭。
若琪曾說:樹欲靜而風不止。
那個時候姚熙陽還不怎么明白,可是現(xiàn)在,她卻完全理會了若琪當初說這句話的感受。
看來無論她在這個府里說什么、做什么都是錯的。
可是偏偏她現(xiàn)在又離不開這個宅子,不然她與梅悅瑾的親事,恐怕她們也不會想辦法阻攔了。
的確,姚熙陽早就在心中知道,之前梅悅瑾突然與她解除婚約,是有人故意為之,現(xiàn)在看到這些人的各種嘴臉,姚熙陽倒是證實了心中的猜測。
可是讓姚熙陽唯一不懂的便是——為什么她們這么討厭她,可是卻不讓她盡快離開姚府?
偏要把她留在這個府里難著自己,也煩著她們?
“那晚你見到何央了?”姚老夫人再次詢問姚熙陽。
“是?!边@點姚熙陽不否定。
“母親,您看下人們說的是真的吧?”無風不起浪,沒有人親眼所見,又怎么會冤枉她?
“母親,您不要怪熙陽,畢竟只是巧合……”三夫人終于開口幫姚熙陽說了一句好話。
瞪了三夫人一眼,二夫人心中怪三夫人多事,“母親,身為府中小姐可是卻背地里與男子私會,這點可是觸犯了家法,您可不能姑息!”二夫人說的言辭鑿鑿,根本沒有想放過姚熙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