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真的不肯說當年是誰讓你陷害蔣氏一族的嗎?”李若琪直盯著那個沉默的婦人。
在李若琪看來,肖沐已經(jīng)夠執(zhí)著,她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可是還是得不到一點結果。
“相信我,那個秘密,你還是不知道的好……”這次肖姨娘看向李若琪的眼神明顯蘊含著真誠。
“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好奇?!钡拇_,李若琪聽了肖姨娘的話心中只有更加好奇。
不知道,會好?這意味著什么?李若琪有些不明白。
肖姨娘又想表達什么?
思考,李若琪自站起身離開肖姨娘所在的地方便一直思考。
來到雀九等待她的地方,李若琪還是感覺疑惑,“雀九,你剛剛聽到她的話了嗎?”
“小姐是指……”雀九或許有些不明白李若琪指的是肖姨娘說的那句話。
“剛剛她說關于蔣氏被滅的真像,我還是不知道的好……”
難道她與嗨蔣氏滅門的人有什么關聯(lián)?
“雀九,你知道嗎?”公羊雪的暗衛(wèi)的本領遠超魏瑾其,李若琪以為雀九會知道什么她所不知道她事情。
“這個奴婢也不知道?!比妇沤o與李若琪的是一個否定回答,即便那件事她的確了解一點緣由,她也是不能說的。
“回去吧?!崩钊翮骺戳丝匆呀?jīng)逐漸大亮的天,也知道該回去了。“這里,安排好……”
“是?!比妇糯饝?p> 歸途之中,李若琪還是與雀九同騎一匹馬,行駛在郊外的各種路途中,李若琪突然很想從雀九的馬背上跳下去。
如果就此離開,或許會有不一樣的心情吧?
不然等她回了京城,入了李府,又要為那些紛擾所打擾,又要費心計劃“出逃”。
李若琪感覺很累,與干完各種重活之后不一樣的勞累。
“雀九,停一下……”李若琪突然感覺自己有些頭暈。
“小姐,怎么了?”雀九看了看遠方的烏云,意識到馬上就要下雨,必須盡快趕回去。
“府中的事安排好了嗎?”李若琪指的是什么,雀九自然明白。
停下馬,雀九與李若琪便在原地隨著馬的踏步而移動,“您不怕傷了與她之間的情分?”
“……”對于這一點,李若琪突然變得沉默。
情分這個東西說重要,又不重要,既易存在,又易損壞。
但是如果她是之間經(jīng)不過這次的考驗,李若琪認為她所在乎的姐妹深情或許也不深情。
“按計劃施行吧。”對于最終的結果,李若琪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但是一切還是隨緣吧!
“好?!比妇糯饝钊翮鳎鋵嵞羌虑樗缇桶才藕萌巳マk,照現(xiàn)在的時間來看,也早該行動了。
李府醉仙居
“夫人!”夏婆子急急忙忙的跑進李夫人的臥房,而李夫人此時還疲倦的躺在床上。
“出什么事了?”什么事情竟然讓她那么慌張?而且還是這個時間……
“夫人……”夏婆子在李夫人跟前站定,“奴婢剛剛打聽到了一個消息……”
“什么消息?”李夫人雖然睜開了眼,卻對夏婆子說的事情還是那么不在意。
“剛剛咱們派去監(jiān)視大小姐的人說大小姐昨天晚上突然不見了……”
“不見了?”許是聽到“大小姐”三個字太過敏感,李夫人不由得突然睜開了眼睛。她一個姑娘家半夜卻不在自己的院子里,莫不是去干什么事?還是說出去私會外男了?
“是不是去了府里的其他地方?”之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
她們分明快要抓住她私會外男,可是最后卻發(fā)現(xiàn)了她母親的牌位,反倒被那個死丫頭將了一軍。
“怎么就確定她們出府了?”
“奴婢也悄悄派人四處看了,都沒有,而且……”
“而且什么?”李夫人疑問。
“而且我們的人在后門那里發(fā)現(xiàn)了馬蹄印……”大小姐又不會騎馬,那馬會是誰騎得?
那個丫鬟雪卉嗎?
她雖然脾氣有些大,可是夏婆子相信她還沒有這個本領。
“她什么時候不見的?”聽了夏婆子的話,李夫人感覺很有道理。嘴角便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冷笑:這次該被她抓住現(xiàn)形了吧?
“時間那個人也說不準,只是她夜里去大小姐的房間附近的時候突然感覺不對勁,偷偷在外面看,發(fā)現(xiàn)地上的守夜丫鬟不在”
“她就想進去搜一搜,可是走到床邊才發(fā)現(xiàn)床上睡的不是大小姐,而是一個被塞進被褥里的破枕頭……”
“四處看了之后,她確定大小姐還有那個為大小姐守夜的丫鬟雪卉都不見了……”
“現(xiàn)在回來了嗎?”李夫人心中已經(jīng)醞釀出一個主意。
“沒有。”現(xiàn)在天都快全亮,可是大小姐還沒有回來。
而且看這略顯烏黑的天色,夏婆子估計今日有雨。
“那好,派人去告訴老爺?!彼瓜肟纯蠢畛沃雷约旱膶氊惻畠喊胍钩龈畷鞘裁礃幼印?p> 其實這樣做,李夫人心中也有一絲不忍,畢竟李澄的病還未痊愈,不能瘦太多的刺激。
“算了,找人悄悄告訴老夫人……”終究她還是不仁他仔受到傷害吧?
“是。”夏婆子得令退下。
一個計劃就這樣誕生了。
而京城之外,李若琪還坐在馬上呆呆的看著遠處的風景。
雀九并沒有騎馬,而在為李若琪牽著韁繩控制住馬。
剛剛李若琪說她并不想那么快回京城,雀九便為她放慢了速度。
現(xiàn)在,看著遠處逐漸飄來的烏云,雀九隱隱有些擔心。
如果待會兒真的下雨,李若琪又病了該怎么辦?
雀九不害怕自己淋雨,也無所謂淋雨。
原本作為一名暗衛(wèi),她什么苦頭都吃過,淋雨也只能算作家常便飯,可是李若琪分明是不一樣的。
雀九知道自家主子對李若琪重視的程度,也知道自己主子尋找那么多年的有緣人是多么辛苦,所以雀九不想讓李若琪有任何事。
看雀九又感覺李若琪分明與她持兩種態(tài)度。
但慶幸的是這歸途即便再壓,也還是有盡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