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李若琪疑問。
她一直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可是夜文說他們還未能潛入那個紫云寨。
“她在李府?!?p> 李府!
李若琪震驚。難道是李夫人?
可是看她的計謀,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好的計謀。
而且那日那幾個劫匪以為她們是盧深的家人,可想那人與盧深恐怕有仇,可李夫人的父親汪尚書如果她沒記錯,應該是盧深的人。
既如此,李夫人敢打著盧深的名號去找土匪殺她?
李若琪感覺李夫人不會那么蠢。
可既然不是李夫人還能是誰?
祖母?肖姨娘?
可她們有那么大的人脈嗎?
又怎么會知道送信給紫云寨的方法?
到底是誰?
“一個可能被你忽視的人……”鐘簡還在提示。
他只是聽說她與那個人關系不錯,所以才更加擔心她被騙。
“二姨娘?”思索萬千,李若琪終于說出這個人。
現(xiàn)在她能懷疑的人也就是她了。
“……”鐘簡沉默。
看來她還不算傻。
“你怎么知道是她?”李若琪一直沒找到肖姨娘傷害自己的原因。
為菲兒鋪路,可是如果她以后出嫁,她也不會疏忽菲兒,那她到底又圖什么?
“為什么告訴我這些?”這個陌生的男人,他究竟是什么人?
“……”可鐘簡還是沉默。
他要告訴她自己是她的姨夫,然后說出自己是與朝廷為敵的土匪嗎?
這樣只會給她帶來麻煩。
“你與李家什么關系?”李若琪質(zhì)問。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簡單認為這蒙面人是簡單的要來告訴她一件事。
“我與李府沒有關系。但是你和我都與蔣家有關系?!辩姾喗o出這樣的解釋。
可李若琪驚訝,蔣家……
難道……
“不要走!”李若琪向那人離開的方向追去,可是未跑幾步卻再也看不到那人的身影。
難道他的武功比魏瑾其還高?
因為李若琪看到他比魏瑾其的速度還要快……
雖然這一切都像一場夢,而“蔣家”卻深深印在李若琪的腦海里。
她迫切的想知道關于蔣家的事。
“夜文!”李若琪呼叫,還朝空中露出三根手指。
“小姐?!笨梢刮倪@次卻花了很久的時間才出現(xiàn)。
“你沒事吧?”剛剛那個人的武功太高,李若琪怕夜文受傷。
“只是輕傷,無礙?!币刮倪@樣答,可是心中卻異常清醒。
他們絲毫未料到來李府的人會有那么高的武功,而且還是來找李若琪……
“夜文,幫我搜集我母親蔣氏——永忠將軍府的事,越詳細越好?!崩钊翮鞲杏X有很多事情都等著她去解開。
“是?!币刮碾x開。
可是心中知道主子的擔憂還是來了……
房里,福秀輕輕醒來,聽到李若琪好像在外面與一個人說話,便起身瞧了瞧,可當她看去的時候外面卻只有李若琪一個人披著披風站在院子里。
“奇怪!”她明明聽到有男子的聲音的。
夜量入水,李若琪再次躺進被褥,這次心中有事卻很快進入夢鄉(xiāng)。
夢里,她又遇見了那個蒙面男子,還有與他一起走的一位女子,那女子李若琪細細瞧去,卻怎么也看不清,可最終她身上佩戴的那枚金絲白玉佩卻讓李若琪驚醒。
金絲白玉佩!
叔公說那是母親留給她的。
看來那個蒙面人果然與母親或者說蔣家熟悉。
可他昨晚對自己的提示……
難道他了解肖姨娘?
李若琪幾乎不敢繼續(xù)想,越想她的腦子感覺越漲。
天明,白禾來喚李若琪起床,可是卻見李若琪出了一頭虛汗,這才意識到李若琪生病了。
白禾轉(zhuǎn)身一看,竟然發(fā)現(xiàn)窗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大開!
“晴雪,小姐的湯藥可還有?”
“小姐病了?”
“嗯??烊フ垕邒甙拘┲?,再去為小姐煎藥?!卑缀碳泵Ψ愿?,可是李若琪卻拉住她的手臂。
“我沒事,熬點熱粥就好……再去一夢馨小筑……”
“小姐,您好好躺著,奴婢這就去丁夫子那里為您請假。”白禾安好李若琪,卻又看向站在一旁的福秀。
剛剛她在收拾被褥,還未離開。
“福秀,你跟我出來!”
“白禾姐姐……”福秀知道白禾是李老夫人的人所以不敢輕易得罪。
“我問你,小姐屋中的窗子怎么打開了?”
“那是我剛剛打開的……”
“你說謊!”白禾犀利的眼睛幾乎讓福秀抬不起頭。
“一定是小姐昨天晚上起身的時候自己打開的!”福秀可沒忘記李若琪昨晚半夜站在院子里。
“小姐昨晚起身了?”白禾疑惑。
“是!昨晚我看到小姐一個人站在院子里看月亮,許是那個時候凍著了,所以……”福秀盡量推卸責任。
昨晚她偷偷看了,發(fā)現(xiàn)李若琪起身要回屋子,便急忙躲進被褥偷睡,哪有時間關窗?
“知道了,以后夜里你多注意點。”
現(xiàn)在小姐又生病了,怎么向老夫人交代?
“是?!备P愎Ь吹拇鹆?,可是看著白禾出了院子之后,沖白禾的背影狠狠吐了一口吐沫。
可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晴雪不知道何時站在后面看著她。
她看到了多少?
又聽到了多少?
福秀無處得知,只得快步進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