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別管我!”說著烏盧就想將牙齒里藏著的毒藥咬破,“給!”可烏墨已經(jīng)將藥扔進魏瑾其的手心。
“……”烏盧沉默,主子又救了他一次!
這條命,早已經(jīng)不只是他的,而是主子的!這點他早已明白。
“走!”魏瑾其拿了解藥,拿開了架在烏盧脖子上的劍,烏墨盯著魏瑾其命令。
這個人拿了藥,應該會履行諾言放了烏盧。
“……”烏盧看了一眼已經(jīng)走向夜晨、夜闌的魏瑾其轉(zhuǎn)身跟著烏墨離去,總有一天他要打敗這個人報仇!
“主子……”夜晨、夜闌兩人服了藥,跪在地上請罪。
“……”今夜的確是他們失去戒備,可防不勝防,他們也沒有什么錯?!皩⑦@里打掃干凈……”明天就是新年,他不想這里的百姓因為他而喪失喜悅的心情。
“主子……”夜闌看著逐漸走遠的魏瑾其呼喊,“主子,您去哪里?”
“獨自走走,別跟我。”今夜,這群黑衣人來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他手里的兵符,可那么重要的他又怎么會隨身帶在身上?即便帶在身上,他又怎么可能讓他們拿去?
手足相殘,在這京城,早是一個平常的故事。
可已經(jīng)經(jīng)歷那么多,魏瑾其的心中還是很難過,他曾經(jīng)最討厭那個高位,可他的父親、兄弟卻逼著他不得不去奪那個高位。
如果親人不在,即便得了又有什么意義?
突然的,魏瑾其又想看看李虹生氣時的氣鼓鼓表情。
這些年他好像還是第一次如此牽掛一個人,可現(xiàn)在他滿身血腥適合去找她嗎?
不管了,就去看她一眼也好!小丫頭也不一定害怕,因為那個小丫頭是不同的,魏瑾其心中這樣想。
“主子!這里還有一個活口!”本要離去的魏瑾其聽到夜晨對著他喊。
“你想自盡?”魏瑾其淡漠的看著躺在地上痛苦掙扎的黑衣人。
“……”烏石想咬破牙齒里藏著的毒藥,可惜他早已全身沒有力氣,只能這樣感受著痛苦慢慢等死。
“告訴我你們怎么下毒,我給你一個痛快!”
“……”烏石不說話,如果他說了那就是背叛了他的主子,“啊!”
烏石突然猙獰的大叫,魏瑾其看去,原來是夜闌在他受傷的腿上撒了一把鹽,魏瑾其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魏瑾其直直的盯著烏石,想等他說出答案,可烏石只是盯著一灘從他身上留下的血不說話。
魏瑾其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提劍了結了烏石。
“……”夜闌有些詫異,還沒得到答案,主子怎么將他殺了?
“是血?!边@些黑衣人流出的血明顯要比夜晨流出的黑一些,所以當夜晨、夜闌殺了人,血濺在身上,他們也就逐漸中了毒。
“他們每一個人都服了毒藥,身體里流的血自然也成了毒藥!血濺到身上,自然要中招!”魏瑾其稍微向夜晨、夜闌解釋。
夜晨、夜闌都大吃一驚。原來還可以這樣下毒!
“……”說完,魏瑾其就在夜晨、夜闌的注視下運用輕功離去,看著那人逐漸消失的身影,夜闌摸著冬瓜的頭:你說,他這是去哪里?
可冬瓜只是大聲一口氣,沒有其他。
你也不知道啊……夜闌在心中默默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