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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映雪

第二十九章:白媚夜教映雪法術

平陽映雪 施宣平 2375 2019-03-27 11:24:58

  連著數(shù)日,白媚夜夜去城中游蕩,都未見到權映雪的面。她一邊自行恢復體力與功法,一邊抵抗著體內的食心蠱。這些日子,平陽城再未出過人命案,只不過頻繁出現(xiàn)城內外一些農戶家中的家禽被咬死吸干了血。許多農戶人心惶惶,只怕白媚吸干了家禽的血,接下來要嗜的便是人血。

  城衛(wèi)處每日聚集許多百姓,都是為了家禽被飲血而亡之事而來。對楊義均而言,這不算壞事,至少這樣一來,百姓們會平安無事。但是他沒有忽略一個細節(jié):一些家境貧寒的農戶家中只有幾只家禽,若在這樣下去,對這一部分人而言,也是一種威脅。

  唐家的事過去一段時日,許多人已經將這事拋去了腦后,至于能不能查出來,在平常人家心里已經顯得沒有那么重要了,畢竟城中許多人是靠著做生意養(yǎng)家糊口的,對他們來說,狐妖的出現(xiàn)恐怖,但是對他們沒有構成任何威脅。

  權映雪跟隨宋念和時日不長,學到的東西卻不少,大概是因為她的體質不同常人,所以只要一學便能掌握七八分。本來看著柔弱的權映雪,自從學了這些法術,心態(tài)也變得不一樣了。這些東西在她身上,似乎本該是與生俱來的。她胸口的紅珠也變得越來越不尋常。只要權映雪一學法術,紅珠便如推波助瀾般助她更上一層樓。

  何心婉要學會這些法術,至少也要數(shù)十載才能有所成就,權映雪卻在短短半個月時間達到了何心婉十年也達不到的高度。她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本經常犯的心痛病,在她來到竹林以后,再也沒有犯過,大概是在練的法術讓她心情舒暢,才沒有再犯。

  “師父,我覺得我學的有些快。”

  這是好事,在權映雪這里,倒讓她覺得不適應,她原本就沒有任何功底,煉就法術時卻比任何人都快,自然有些難以接受。

  宋念和淡淡一笑道:“全是因為你戴的紅珠,這顆紅珠非凡物,你佩戴它,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因此你的法術才會進步如此之快?!?p>  “可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這是屬于你的東西,你戴著便是,重要時候,這珠子可保你性命?!?p>  “是,徒兒明白了?!?p>  以她現(xiàn)在的法術,與白媚抗衡都有勝算,更別說普通人了,一些尋常武夫在她面前不過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我的初心不過是想知道師父到底瞞了我什么,沒想到在這里短短半個月,竟蛻變成了身懷異術的人。我想知道的師父從不會提,就算我主動開口問,她也只是敷衍了事。這樣下去,不過多久,師父把該教的都教了,我也就該回去了,到時候該如何是好?權映雪心里沒了底。以她現(xiàn)在的進步,最多再半個月,她便學成宋念和所有的法術,也該回到平陽城了。

  夜里,她遵著宋念和的話,去后山再練兩個時辰的基本功法。宋念和擔心她只學了法術而對功夫一竅不通,即便到時候離開她,也不過是別人口中的江湖術士,倒不如讓她把基本功夫與法術一并學了,省得日后麻煩。

  權映雪的理解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她只用普通樹枝練,力度便可斷鐵。她拉拉拖拖地用手中的樹枝比劃著,一點都沒有認真起來。她想著多拖一天是一天,否則她永遠也別想知道宋念和到底有什么關于她的秘密。

  “你這樣練下去,是不會有任何成就的。”

  “你是誰?”

  權映雪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人從不遠處走來,她似乎一直關注著權映雪。她走近時,權映雪才看清楚了。她穿著白色的斗篷,雖然脫下了帽子,但是她的臉上蒙著面紗,黑夜里,任她看得再仔細,也很難分辨這個人到底長什么樣。

  “叫我小白吧。”

  “小白?”她的出現(xiàn)的確蹊蹺,在權映雪的印象中,她根本不認識這樣的人

  “對,叫我小白?!卑酌脑诿婕喯聹睾偷匦χ?,權映雪雖然看不出她的模樣,卻能感覺到她并無惡意。

  權映雪朝她走近了幾步,她沒有任何防范,只想再看清楚些這個人的容貌。

  誰知白媚見她近了身,便出其不意地折斷了身邊的樹枝,與她練起劍來。她招招致命,卻只像再教權映雪該如何應對敵人。她的招數(shù)雖然是一般武夫便能使出來的,但是她輕盈的身姿卻不是任何人都能模仿來的。權映雪跟著她的武步,隨著她一同武了起來。

  她從未這么開心過,白媚一直在引導她,她使得都是柔力,卻不顯一絲弱勢。權映雪正練的起勁,她卻扔下樹枝,直接拉著權映雪的手騰空躍起。權映雪緊張得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她溫柔地在權映雪耳邊說道:“睜開眼睛看看?!?p>  權映雪試探著慢慢睜開眼睛,只見一片竹林都在她們腳下,她遠遠瞅著,竟能看到平陽城的半個城貌。

  “好美啊。”

  “是啊,好美。”白媚寵溺地看著權映雪,她道:“你已經學了許多法術,如今要好好學習基本功夫,這樣一來,兩種功夫融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法術。”

  權映雪細細盯著面紗下朦朧的臉,她道:“我還是想知道,你是誰?”

  白媚眼神一躲,她拉著權映雪緩緩落在竹林,看著權映雪眼神清澈,她心里平和了許多,她道:“你只需記住,別讓任何人傷害你便是。明天夜里,我還會來,到時候我再教你一些法術。”

  “誒。”權映雪剛開口,白媚便騰空飛起,朝著遠處飛走了。

  她是誰?為何要教我這些?權映雪越想越茫然,一只狐妖,一個宋念和,如今又來了一位莫名其妙教她法術的白衣女子,貴人助她是好事,但在她看來,這更像一個撲朔迷離的大謎團。

  快天亮時,白媚才回到了地牢中。她剛進地牢,鄴亭的手便伸出來掐住了她的脖子。她被摁在墻角一動也不能動。她能反抗過鄴亭,卻沒有反抗。

  “白媚,這些日子為何只飲畜生的血?人血呢,我要人血!”

  白媚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她嘲諷道:“只要是血你就滿足吧,無論什么血,都是由我的身體轉換后才給你們喝的,有什么好挑的?”

  “若再沒有人血,留著她也沒用!”

  那穿著黑色斗篷的人又出現(xiàn)在她面前,這次他露出了臉,雖然看上去他就是個平常人,但白媚感覺得到他眼里的殺氣一點不弱于鄴亭的殺氣。

  “可是如今只有她才能幫助我們練成奇術。”

  “那就再抓幾只妖!”說罷他便甩著袖子離開了。

  看上去鄴亭對這個人有些懼怕,白媚感覺得到,這個人雖然平常,但是手段絕非一般。

  鄴亭怒視了一眼他的背影,轉身,他威脅道:“你若再不好好喝人血,就算我不讓你死,他也放不過你!”

  白媚一把推開了鄴亭,在陰暗潮濕的地牢里繼續(xù)修煉著,只有她越來越強大,才能對付這些偽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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