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聽著他不緊不慢說出的話,心中頓時了然:蘇黎世竟然在天子腳下,公然買賣官職,還草菅人命,簡直是膽大妄為,簡直是……天助我也!
“禮部侍郎,”秦天忐忑的隨便報了一個職務(wù)。
坐在秦天對面的人聽到她說出這個職務(wù),臉色微變,不動身色的按下了桌子上的小木樁,然而這一切秦天都沒有看到。
秦天看著對面的人,其貌不揚,平淡的五官,路人甲一個,卻隱約覺得氣氛不對,難道自己說出的官職是對面這個人的職務(wù)?那豈不是巧了嗎……
“公子,稍等,我出去一下?!闭f完,這個男人就快速的出了門,卻反手將門鎖上了。
秦天頓時覺得大事不好,難道自己這么快就暴露了……看來現(xiàn)如今只能想辦法逃走了,如今自己已經(jīng)打草驚蛇,在想來估計是難如登天,看來還是自己太心急了。
秦天放輕腳步,倚在門口想聽聽外面有什么動靜。
卻只聽得呼呼的風(fēng)聲,為什么這個地方這么愛刮風(fēng)?秦天凝眉思索。
影影約約間,秦天好像聽到了倆個人的對話聲
“怎么這么大意?!鼻靥炻犞@個聲音,很是熟悉,是剛才坐在秦天對面的人。
“大人,是小的沒有打探清楚就將他帶進來了,可他到底是什么人,居然知道開門的暗號。”這個聲音秦天從未聽過,可從語氣來看,像是剛剛那個人的手下,語氣中透露著尊敬。
“管他是什么人,沒有通過蘇老爺就直接來這里,此人萬不能留?!?p> “可是大人,這位保不齊是哪位大人的公子,就這么處理了,會不會太冒險了,如果他真是來買官的,咋們何不做了這筆生意,蘇老爺近日的銀子可是要的有些……”
說到這兒,那個下人沒有在說下去。
聽到這兒,秦天的心放了一半在肚子里,看來自己還是有一線希望活著的。
那邊沒有在說話,卻有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近,秦天迅速的坐回椅子上。
咔噠,門被推開了。
“這位公子,這禮部侍郎的價可不低,況且現(xiàn)在的禮部侍郎是三王爺?shù)娜耍缓脛影?。”剛才的那個男人邊走邊說,看著秦天的眸子有些不屑還有一絲危險的意味。
“本公子有的是錢?!鼻靥鞛樽约旱纳鼱幦≈畲蟮南M?。
“哦?竟不知是哪位大人的公子,出手甚是闊綽?!?p> ……
這個問題,秦天沒有準(zhǔn)備啊。
“你只要告訴我能不能讓我當(dāng)上這個禮部侍郎?!鼻靥煺Z氣變的有些強硬,想用這一招來暫時壓制住這個男人。
男人輕笑出聲:“公子放心,沒有我們辦不到的事?!?p> 秦天看著如此狂妄的人,突然間明白了,不管是蘇黎世還是七王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這朝堂兇險堪比萬丈深淵,看來秦將軍被誣陷滿門至死,也必然是經(jīng)過了他們這樣的人的骯臟之手。
“那就好,不知大人準(zhǔn)備收本公子多少錢?!鼻靥煸儐栒?,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是個家財萬貫的紈绔子弟。
那個男人伸出一個手指,看著秦天,緩緩開口:“一萬兩。”
男人頓了頓,接著說道:“黃金?!?p> 一萬兩黃金?
秦天乍舌,這也太貴了。
“沒問題?!鼻靥煜胍矝]想,一口答應(yīng)下來。
這時,門卻被人粗魯?shù)拇蜷_了。
“大人,好像有官兵沖這邊過來了?!?p> 男人一聽這話,手立馬掐上了秦天的脖子,力道重的嚇人,秦天臉憋的痛紅,死命的抓著那個男人的手。
“大人,咋們還是快走吧,別管這個人了,他根本不知道咋們是誰。”
那個男人一聽這話,放開秦天,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秦天手扶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秦天一刻也不想多留,跑出門外,卻被眼前的景象驚的目瞪口呆。
屋子外面是一大片黃土飛揚的空地,沒有植物,沒有房宇,只有被風(fēng)卷起來的飛沙走石,那么,剛才自己繞來繞去的地方是哪?為什么剛才自己絲毫沒有感受到風(fēng)聲。
秦天走出屋門,看像四周,只有倆個屋子,另一個門被鎖上了,門的旁邊竟然就是自己看到的那個黑色大木門……
秦天走過去,打開門,門外赫然就是自己走過的那個小巷。
這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