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味道散的差不多了,壽壽來到金蟾宿舍。
“還沒起?”
婠婠搖搖頭!
壽壽意念暗動。
金蟾嗷嗷叫著跳了起來。他臉上的淤青褪盡,又顯出帥哥的本色來。
“要死了?壽壽!”金蟾怒罵道。
“是要死了,不過是被你丟死的。”壽壽說著,從銀杏里取出桃木杖。
“來,給這位帥叔叔贈禮道歉!”壽壽對著桃木杖道。
金蟾看到桃木杖,直要往床底下鉆。
桃木杖人立起來,就要打金蟾的屁股。
“哼!”壽壽意念微動。
小孩哭泣聲傳來,“不敢了,不敢了!”
“給老蟾道歉,這事兒就算一篇揭過去了。”
桃木杖昂立著,“給他?不!”
金蟾爬了起來,直對桃木杖作揖,“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哼!揍輕了!下回還敢意淫吧?”明明小孩子的聲音,卻老氣橫秋的。
“不敢了!絕對不敢了?!?p> “給老蟾道歉!”壽壽道。
“哼!他也配!”小孩聲音道。
“你確定?”
金蟾與婠婠哆嗦了一下。
那桃木杖直立著,一動不動。
壽壽意念一動。
“別,別,我道歉!癩蛤蟆,我向你道歉!”
“我,我原諒大人了!謝謝大人!”金蟾恭恭敬敬地回道。
壽壽收起桃木杖,“今回行了吧?不許再躺著裝死豬了。”
見桃木杖消失,金蟾才稍微恢復了些往日的玩世不恭。
“老大,你惹大事了!那位,我都不敢得罪!”
“有嗎?我讓他向你道歉,他不是很聽話的照辦了嗎?”
“唉,說不得,說不得。壽壽,以后有你受罪的時候!”
“聽說你靠那汁液賺了不少靈石?”壽壽問道。
“啊,差點兒忘了,木小雪要跟你談筆生意?!苯痼傅?。
“跟我談生意?好?。∧弥绲娜祟^來,我跟她談?!?p> “好,我去安排!”金蟾跑到樓下,又回來了,“還是你安排人去說吧。我怕那位揍我。”
“出息!就你去說了?!眽蹓壅f完,回了237室。
第二天下午,金蟾又來傳話:今晚酉時在兩院界線上,木小雪帶著晉陽,親自跟壽壽談筆生意。
她真把晉陽帶來了?
還未到點,木小雪果然帶著晉陽,站在兩院交界處。
拖了一炷香,水月柔才抱著壽壽下樓。
木小雪等得心焦,見水月柔抱著壽壽出現,還是喜出望外。
“晉陽,你還認識我嗎?”壽壽道。
時已黃昏,晉陽一個凡人哪能看清。湊近了一看,這不是那盆長壽花嘛。
他會說人話?成精了?
“認識!”
“那就好!你為什么要殺浮來山滿門?”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哪知道什么浮來山飄來山的。離開西紅市后,我就回了摩天嶺,今天才剛回來,就被我妹妹叫來了。秦芳那賤貨呢?我要殺了她,她竟敢對我下手!”
壽壽疑惑,看他情緒,不似說謊??蔀槭裁磿x熊說是他哥殺的?
于是對木小雪道:“晉熊呢?我要問他點兒事?!?p> 不知木小雪動用了什么手段,晉熊一溜煙兒地跑了過來。
“晉熊,把你哥怎么殺浮來山的事兒,再說一遍給你哥聽聽。”壽壽道。
“俺哥?這人是誰?俺又不傻,俺為什么要說俺哥殺人的事兒?!睍x熊晃著大腦袋。
“他不就是晉陽嗎?”
“他是不是晉陽俺不知道,反正他不是俺哥?!?p> “你們摩天嶺有幾個晉陽?”
“晉熊你回去吧?!?p> 等晉熊走遠,木小雪道,“看來這個晉陽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了?晉熊是有個哥叫晉揚,飛揚的揚,不過幾十年前就死了?!?p> “不對吧?前些日子,晉熊還親口承認,是他哥晉陽干的。到你這兒,成了死了幾十年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個晉陽,是與晉熊八百桿子也撥弄不到一塊兒的同姓罷了?!?p> “晉陽,我問你,你又來西紅市干什么?”
“我來找王婠婠那個賤人,那個賤人取光了我的銀行卡,還把我的飛機賣了。我是來找她算帳的?!?p> “那錢本來就不是你的,被婠婠得了正好!就沖你對小兮那個樣子,晉陽,我不殺你,把你留給女主人。不過,你活罪難逃!”
壽壽說完,打出一根紅毛針,釘入晉陽體內,意念升到一階八重之后,壽壽可以輕松地控制善惡之念的輸出了。
意念加于針上,晉陽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木小雪一巴掌打暈了他,“我要與你談筆生意,不想惹來太多人?!?p> “老蟾跟我說了,有什么事快說。”
“我要你跟我去趟摩天嶺。”
“然后呢?”
“我聽說你需要靈石,去一趟,我可以給你五百萬靈石?!?p> “沒興趣!”
水月柔轉身就走。
木小雪咬咬牙,“我?guī)湍銡⒘藭x揚,也就是晉熊的哥哥,如果真有這么個人存在的話。如果沒有這個人,我也可以幫你殺一個你指定的任意一人。”
水月柔停下腳步,壽壽道:“去干什么?”
“對你來說,應該很輕松,就是做與你在我的侍女身上做過的同樣的事。并且,我會絕對保證你的安全?!?p> “好,不過我要先收點兒利息!”
“可以,這是一百萬靈石,事成之后,再付其余四百萬。”
壽壽示意水月柔接過那枚戒指,“我要你先殺了劉現嚴,這就是我說的利息?!?p> “可以,不過是在院比之后!還有,院比之后,咱們就出發(fā)。”
“好!”
“到時,除了你,任何人不能跟著,包括這位水姑娘?!?p> “沒問題!”
“別再讓他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敢保證下次能忍住不殺他?!眽蹓鄣娜~子指著晉陽。
“好!”
“另外,我要你以腦中那四四方主亮晶晶的東西起誓!”
“你能看到那幅畫?”
“那是幅畫?”壽壽問道。
木小雪話一出口,就后悔了。面上一緊,是不是把這二人殺了滅口?
見她身上涌起殺機,壽壽弓起了葉子,水月柔頭上的發(fā)簪也閃著光。
“好!我就以識海中畫發(fā)誓,如若違背以上承諾,讓我魔小雪天打雷轟,不得好死!”木小雪道。
話音剛落,木小雪識海中的畫,閃出一道亮光,向天空飛去。
木小雪擦下嘴角的鮮血,神情萎靡了不少,“這下你該相信了吧?”
“希望你言而有信!”
“我叫魔小雪的事,沒有幾個人知道,還請二位為我保密?!?p> 往回走的路上,水月柔走得很慢。與平時,一步一尺半的步子有很大差別。
“有心事?”壽壽問道。
“公子,不要跟魔族的人打交道,魔族的都不是好人。”
“知道!”
知道你還去干那事兒,水月柔咬咬牙,紅著臉低頭道:“你要真想那事兒,人家,人家也可以陪你。不要去找她那些侍女?!?p> “嗯?”壽壽沒能明白過來。
“我說,不光我愿意。公子要是看不上我,她們都愿意陪你的。不要去找那些不干不凈的,臟!”既然開了口,水月柔反倒不再遮掩,定定地看著壽壽。
蒼天啊,大地??!壽壽郁悶得不行,你們天天都在想些什么。老子正忙著拯救地球呢,你們不要凈弄些亂七八糟的好不好。
自己能吸收光段解除桎梏的事,偏偏又不能說出來,壽壽只好裝作沒聽懂,“你誤會了!是有其他事?!?p> 水月柔跺跺腳,“人家說的是真的!不要跟魔族的勾搭?!?p> 壽壽無語了:什么叫勾搭?我這是辦正事兒好不好,你以為我想東奔西跑的?
回到237室,金蟾等正等在那里。
“什么事兒?什么好事兒?能不能分我一杯羹?”金蟾湊上來,套著近乎。
水月柔把壽壽往地上一扔,撩下句,“男人就沒有個好東西。”自己出門不知去了哪里。
看得婠婠、倪采跟陸菲萱一愣愣的,這么會兒功夫,壽壽就把月柔那個了?
“去你大爺的!修煉!”壽壽大喝一聲。
倪采化為葉片,攀到了壽壽身上。
壽壽說是修煉,其實自從有了那道意念分身后,他的修煉一直沒有停下。不過沒有吐納外面的天地靈氣,只是吸收靈液而已。
壽壽靜下心來,運轉九明天宇經三十六周天后,心情好了不少。
見水月柔還沒回來,叫醒陸菲萱,“月柔呢?”
陸菲萱正在生壽壽的氣,剛把人家那個了,自己不管不問的,光顧著修煉。于是沒好氣地道,“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被你氣死的。”
壽壽這才明白,她是在開玩笑。忙道,“快去找找?!?p> “要去你自己去,這么大冷天的?!?p> 壽壽無奈,只得自己向門外飛去。
陸菲萱跟上,抱起壽壽下了樓。
“我那會兒還看她在樹林里哭的?!?p> “哭?哭什么?”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兒。”
我沒干什么壞事兒呀,壽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到了樹林,卻遍尋不見水月柔。
剛才還在這兒的,頂多半個時辰,怎么就不見了?
“那邊樹上有東西?!眽蹓壑赶蜃畲值囊豢脴?。
一截樹枝插在一棵抱余粗的樹主干上,樹枝上串著一張紙:想要人,到啟陽路237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