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來晚了,真要給你戴綠帽子,分分鐘的事,說戴就戴了。”
宋歡顏靠在椅背上,拿著桌上的紙巾不緊不慢地擦手。
“這就是你挑的綠帽子?”
顧淮之也不惱,猶如鷹隼的眼眸上下打量了一下傅柏秋,那眼神好似看的不是一個活物。
傅柏秋只覺得男人視線落下的地方,渾身汗毛都炸起來了。
“不怎么樣。”顧淮之直接走到兩人之間,一腳把一旁的椅子踹了過來,一屁股就坐了上去,擋在了兩人之間。
傅柏秋感覺挨著男人的那一側(cè)陰惻惻的,莫名覺得有些殺意彌漫。
心底驚疑不定,這男人到底是誰?
剛才聽宋歡顏叫他什么?
顧淮之?
該不會是他想的那個顧淮之吧……
“你。”顧淮之卻在這個時候側(cè)眸看了過來,忽地認真地詢問:“喜歡哪種死法?”
傅柏秋:“……???”
顧淮之問的很突然又很認真,就像是在問“這兒的肉串好吃嗎”一樣簡單平淡。
“或者你更喜歡生不如死?”顧淮之見傅柏秋沒回答,反而又很是大發(fā)善心地給了他另一種選擇。
傅柏秋:“……”
忽然有點方。
他不過是過來擼個串,怎么還擼出生命危險了?
傅柏秋詢問地目光看向宋歡顏。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男人就是為了宋歡顏來的,而且火藥味還不小,最可怕的是,他一點都沒看出來這男人剛才說的話有任何玩笑的意思。
他怎么問的,就真怎么想的!
……這年頭,變態(tài)都是量產(chǎn)的嗎?
傅柏秋不禁深思。
宋歡顏坐在顧淮之的旁邊,自然也看到傅柏秋望過來求助視線,怎么說也是自己帶來的人,她自然是要護著,“有什么你沖我來,大老爺們心眼這么小,顧淮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那天晚上你邊哭邊罵讓爺停的時候,怎么沒覺得爺不是個男人?”顧淮之懶懶地抬了抬眼皮,反問。
宋歡顏眼眉一挑:“不好意思,那天晚上腦子不清醒,沒記住?!?p> 顧淮之轉(zhuǎn)過頭看她,忽然就笑了,“你這是邀請爺今天晚上讓你重新記一下?可以,爺可以再多給你幾個晚上,兩次記不住,還有無數(shù)次?!?p> 宋歡顏翻了個白眼,“顧淮之,你要是真這么饑渴,出門左拐五百米有個紅燈區(qū),那里有無數(shù)女人可以滿足你?!?p> 一直聽著,有點傻了眼的傅柏秋忍不住瞥了一眼宋歡顏:……為什么你會對那個地方的方位這么清楚?
“別低估你自己,只有你才能滿足我?!鳖櫥粗酚衅涫碌膿u搖頭。
宋歡顏:“……”
傅柏秋:“噗——”
宋歡顏瞪了過去。
傅柏秋連忙舉雙手投降,趕忙抿唇,肩膀卻忍不住地顫抖。
實在是忍不住想笑。
這兩個人的對話勁爆的簡直讓人應(yīng)接不暇,車速還特別快,話說他才剛剛暈車吐了。
沒想到吃幾口肉串的功夫,宋歡顏又飆起了車。
還真是有點讓人吃不消呀……
傅柏秋和小助理忍不住齊齊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