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理惠哭得梨花帶雨的質(zhì)問道:“你錯在那里了?”
“你說我錯在那里,我就錯在那里了?!卑侗菊x脫口而出道。
“你這是連一點(diǎn)認(rèn)錯的誠意都沒有?!本凭砘菀琅f像小女孩兒一樣哭得稀里嘩啦道。
岸本正義知道,這就算是雙方交涉破裂了。誰讓自己沒有哄女孩子的豐富實戰(zhàn)經(jīng)驗?zāi)??他轉(zhuǎn)念一想,真要是有了會哄女孩子的豐富實戰(zhàn)經(jīng)驗,那是不是距離渣男不遠(yuǎn)了呢?
“你都放寒假(RB寒假通常是12月24日到1月8日,也就是圣誕至新年的假期)了,你就不打算回四國高知縣老家去看看家人?”岸本正義試圖轉(zhuǎn)移話題道。
“聽你這一副口氣,好似自己就是土生土長的東京人一樣。別忘記了,你也是四國的鄉(xiāng)下人?!本凭砘萘?xí)慣性的和他杠上道。
岸本正義自然清楚,在土生土長的東京人眼中,四國這一個地方就是偏遠(yuǎn)的鄉(xiāng)下。他這一副軀體原主人的老家就是在四國的高知縣。
自己也是降生在四國的高知縣。再后來,他的這一個便宜老爸背井離鄉(xiāng)的在東京闖蕩出了一些名堂之后,是才把自己從老家給接來了東京。
四國的高知縣在沒有廢藩置縣之前,還有一個特別響亮的名字,土佐藩。歷史上面有兩個鼎鼎大名的人物,一個是坂本龍馬,另一個是巖崎彌太郎。這突如其來的重生讓自己和坂本龍馬,巖崎彌太郎是成為了同鄉(xiāng)。
“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戳到了你的痛楚了?”酒井理惠忽然就心情大好了起來,停止了哭泣。她用手掌擦拭著臉上的淚水道。
“出身不重要,而重要的是一個人得有一個聰明的腦袋瓜。巖崎彌太郎無非就是一個地下浪人家庭的出身,也就和當(dāng)時的底層老百姓是一樣的。
可是,他有一個聰明的腦袋瓜,從而在后來創(chuàng)立了三菱集團(tuán),成為了RB第一財閥?!卑侗菊x侃侃而談道。
“依照你的意思,你是想要成為巖崎彌太郎第二了?你有別人那個聰明腦袋嗎?你有別人那一個命嗎?”酒井理惠咄咄逼人道。
“未必就沒有你說得這一個可能性的存在。”岸本正義臉上禁不住浮現(xiàn)出了一副神秘的笑容道。
酒井理惠直搖頭,內(nèi)心里面開始責(zé)備自己為什么要和一個重度妄想癥患者計較?這且不是讓自己淪落到和對方一個智商層面上了嗎?
突然間,岸本家客廳的那一部座機(jī)電話響了。酒井理惠轉(zhuǎn)身就出了他的臥室,三步并成兩步的走向了座機(jī)電話。
她右手拿起話筒放置于右耳旁邊道:“我是酒井理惠?!?p> “你好,我找岸本正義?!鄙钐锕ё釉陔娫挼牧硪活^是平靜道。
酒井理惠頓時就愣了一下,竟然不是找自己的電話。她把話筒放下,轉(zhuǎn)身又出現(xiàn)在了岸本正義臥室的門口,口氣生硬道:“電話,找你的。”
岸本正義揭開身上裹著的被子,麻利的挪動身體下了床,邁著小碎步的從臥室里面走了出來。
他在座機(jī)電話那里駐足下來,左手拿起話筒放置于左耳旁邊道:“你好,我是岸本正義?!?p> “我是深田恭子。今天是圣誕節(jié),我祝你圣誕快樂?!鄙钐锕ё拥穆曇衾锩娉錆M了喜悅道。
“我也祝你圣誕快樂,表演事業(yè)蒸蒸日上?!卑侗菊x真沒有想到對方會給自己打電話過來道。
深田恭子脫口而出就是一個“謝謝”。她最開始打這一通電話的時候,一則是為了送圣誕節(jié)的祝福,另一則是檢驗一下對方在昨天平安夜給自己的那個座機(jī)電話是否打得通。
兩人這一聊起來,免不得就聊到了昨天巧遇喝咖啡的事情上面,以及彼此的興趣愛好上。
這時候,酒井理惠沒有去做自己的事情,而是躲在暗處在進(jìn)行一個偷聽。她在心里面泛起嘀咕,這個叫深田恭子的女孩子到底是誰?
在自己的記憶當(dāng)中,岸本正義沒有對自己提過一次。她瞧他們二人聊得這么開心和投機(jī),似乎關(guān)系不一般?
岸本正義一個“再會”出口,放下電話,雙手交叉的搓著手臂,小跑著朝向自己的臥室去。
在這中間,他差一點(diǎn)就和酒井理惠迎面撞上了。他把腳上的拖鞋一脫,上到床面就揭開被子的鉆了進(jìn)去,再次把被子是裹緊在身上。
酒井理惠把圣誕禮物的事情暫時拋之腦后?,F(xiàn)在而今眼目下,她滿腦子都是那個叫做深田恭子,還主動打電話給岸本正義的女孩子那里。
自己才貌雙全的擺在他的眼前,卻有種視而不見,她在無意間又想起了岸本正義說過的那話,昨晚對自己什么都沒有做。
女人最重要的不是才貌,而是溫柔。他的言下之意是再明白不過,便是說明對自己不感興趣,嫌棄自己不溫柔了。
酒井理惠越想越氣,心里面老不平衡,于是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臥室,質(zhì)問道:“剛才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女孩子是做什么的?”
“你問這么多干什么?”岸本正義覺得她管得太寬,直言道。
“我怕你被居心叵測的女人騙。就你這一副淹沒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平庸長相,既沒有什么才能,又沒什么錢,美女是絕對不會看上你的?!本凭砘蓦p手交叉的放在胸前,高高地昂起頭道。
“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若是沒有其它事兒了,勞煩出去的時候把臥室門給我關(guān)上,我要睡覺了?!卑侗菊x平靜道。
酒井理惠陷入到了進(jìn)退維谷的局面。自己生氣不是,不生氣也不是。生氣?生他和那個叫做深田恭子的氣,犯得著嗎?
不生氣?他和那個叫做深田恭子的女孩子之間的關(guān)系,又無法讓她在心中釋懷,總想著對方有什么能比自己好的?
她兩眼的注意力落在了床上那一個圣誕禮物上面,于是就找到了一個臺階下,奔著東西就去了。
酒井理惠彎腰下去就把圣誕禮物拿在手上,再沖著床上的岸本正義是帶著重重鼻音的“哼”出了聲音。她背轉(zhuǎn)過身的徑直走了出去,卻故意不把臥室門給他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