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家主周之雍也輕輕點頭道:“我等也是之前就和武兄約好來他府上喝茶,沒想到就碰到這等事情了,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接著王家家主王也說了一些有的沒的話,反正就算為了證明他們都是碰巧才遇到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故意和路王爺作對的。
畢竟現(xiàn)在乾坤城雖然暗潮洶涌,但是明面上路云天才是彩羽國皇室欽點的乾坤城之主。
他們要是敢公然反抗的話,那就是對彩羽國的背叛,到時候皇朝順便派一支軍隊來剿他們四家可絕對是飛灰湮滅的結(jié)果。
夏荷剛想說話路云天卻輕輕揮了揮手,此時這個場面他出面無疑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夏荷太過于單純,在和這些人精交流的時候容易落了下風(fēng)。
“俗話說來得好不如來得巧,既然各位都站好了隊伍,那我路某人就廢話不多說了,武兄你是否已經(jīng)問出了真想,想好怎么給我和夏荷小姐交代了嗎?”
“雖然今天你們四家“剛好”碰到了一起,但是我希望你們好好斟酌一下,乾坤城在我路家上百年的經(jīng)營下,到底姓什么!”
路云天說道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威脅了,不過臉上表情卻仍然在笑,但卻已經(jīng)是笑里藏刀的笑容了!任誰看見一個元嬰期大能的這種笑容都會瘆的慌。
今天四家都很清楚,路云天今天的態(tài)度相當堅決,顯然是不會放過這么好一個打壓他們的機會了,他們四人對視了一眼,然后武晨陽拉著武勛站了出來,畢竟解鈴還須系鈴人。
今天這件事情肯定是妥善解決了最好,要不然真的開戰(zhàn)的話,那對于乾坤城和他們六方勢力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因為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即將到來的宗門大選。
所以今天最大的解決辦法,其實也就是利益上面的分配,只要武勛能夠讓出更多的東西來路云天肯定不會繼續(xù)追究,至于夏荷這邊,隨便給武勛一點教訓(xùn),肯定也算有了交代。
所以他們四人之所以過來也不是為了斗法,完全是為了給武晨陽表面自己的立場而已,證明四家是同氣連枝的存在。
當然其實也是為了告訴路云天,不要想著隨便對付他們其中一家,要不然他要承受的就是其他三家一起的怒火!
“路兄夏荷小姐,我兒武勛在這了,但是你們也看到了,他好像是受到了某種驚嚇,導(dǎo)致現(xiàn)在神志不清,我從他口中根本問不出事情的真想,所以我不知道該怎么處置,你看要不過幾天等我把事情真想問出來后,在去找兩位協(xié)商這件事情的處置結(jié)果,兩位看如何?”
武勛的話,頓時讓路云天傻眼了,他本來已經(jīng)準備好解決方案的,今天是吃定武家了。
但是他沒想到武晨陽這個人精現(xiàn)在玩這一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是武勛一直不恢復(fù)呢?那事情不就永遠沒的解決了嗎!
而且即便他恢復(fù)了,只要等到宗門大選之時,那一切事情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今晚的事情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此時夏荷也拿不定主意了,畢竟夏花和路銘都沒死只是受傷,如果他對一個受到驚嚇神志不清的小孩過多責(zé)難的話,那他無疑就從之前是有理一方變成無理一方了。
就在這算了也不是,不算也不是的關(guān)鍵時候,突然遠方一陣馬蹄聲傳來,接著一個少年時聲音從下傳出:“父王!我來了!”
接著夏花也是立刻對夏荷道:“姐姐,我也來了!”
看見三人的到來,路云天頓時眉開眼笑起來,他從來沒覺得有人可以來的這么及時的,當即他就把三個少男少女給托浮到了自己旁邊。
路銘和路超頓時對路云天和身后的路家眾人鞠躬問好,而夏花則是在夏荷的提醒下給路云天怯生生的鞠了一躬然后說了聲:“路王爺好?!?p> 本來已經(jīng)覺得事情完美解決的武晨陽,現(xiàn)在看到這半路闖出來的攔路虎頓時氣頭疼不已。
因為自己這讓武勛裝傻的計策唯一的破解辦法就是身為當事人的路銘和夏花才行,本來他以為這兩人還在昏迷肯定今天是趕不來了,但是沒想到他們還偏偏在這關(guān)鍵時候來了!
就在武晨陽準備說什么和路銘套套近乎的時候,對面的路銘卻頓時驚恐的跪倒在地然后直接爬到了路云天的身后。
這下不止是四大家族之人,就連路云天都蒙了,自己兒子這是怎么了!不會是真的有什么后遺癥了吧?
就在這時,他的耳中卻出現(xiàn)了路銘的聲音:“父王別怕,配合我就行了!”
接著路云天才恍然大悟連忙彎腰過去對路銘道:“銘兒,你怎么了!別嚇我??!你這是怎么了?”
路銘此時一臉的驚恐,然后指著前方道:“父王保護我!快保護我!武勛你別殺我,我什么都給你!只求你別殺我別殺夏花好不好!求求你了!”
在路銘認真去展示自己奧卡斯影帝片段的時候,因為沒有聽到現(xiàn)場無數(shù)節(jié)操破碎的聲音。
兩邊陣營對此表現(xiàn)各不相同,路家這邊眾人還真以為路銘如何如何了,所以以路王府為首的人則是憤怒的指著武勛氣不打一處來。
而四大家族這邊其他三家是蒙蔽的,內(nèi)心想著,武晨陽不是說這路銘沒什么問題嗎,怎么這副模樣了。
而武晨陽這邊差點兩眼一抹黑差點倒了下去,如果今天他真的倒下了,那路銘將直接創(chuàng)造九羽大陸的記錄,還是一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記錄。
一個練氣中期的小子,竟然演戲氣暈了一個元嬰期的修仙強者。
而武勛這邊看著路銘的表現(xiàn)也是吱目欲裂,本來他看見路銘的出現(xiàn)還挺害怕,但是當他這個表現(xiàn)的時候,武勛已經(jīng)只想殺了他了。
明明應(yīng)該害怕的是自己,路銘這無恥之徒殺了自己兩人不說,把自己嚇跑了也不說,現(xiàn)在竟然倒打一耙給他裝起來了。
植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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