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里。
人一押回來就進行了連夜的審訊,在蘇韻晨的再三請求之下,北云博破例讓蘇韻晨在審訊室里旁聽。
見事情已經(jīng)敗露,心理已經(jīng)完全崩潰的女人用手掩面懊悔的哭泣了起來,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往日里那囂張跋扈的樣子。
“說說吧!爭取坦白從寬?!北痹撇┰谒媲白讼聛怼?p> “我說。我認罪?!彼裆鋈坏钠綇土艘幌虑榫w,繼續(xù)說:“我確實不是顏美美,而是張琪文。原本我和顏美美是好朋友,有一次我發(fā)現(xiàn)了她與其他男人偷情,于是就偷偷拍了照片,有一次趁著他丈夫去出差了,就上門找上了她。
本來只是想要勒索一些錢財?shù)模涣夏桥肆邌莸暮?,一分錢都不愿意給我,于是我們就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吵。最后我在無意之中錯手將她殺了?!?p> “難道當時就沒有人在場?你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藏尸墓中的?”北云博問。
“當時顏美美和我爭吵的時候,擔心她的丑事被家里的傭人知道,就找了一個借口把傭人都叫出門做事了。
后來我和她爭吵的時候她竟然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想要刺我,然后在扭打之中我失手刺中了她的心臟。”已經(jīng)從顏美美的身份轉(zhuǎn)換回來的張琪文神情痛苦的回憶著。
“當時我很害怕,還好我的車就停在別墅外面,我在她家找到了一個大行李箱,把她裝了進去放到了車的后備箱,然后再把現(xiàn)場清理干凈,就趕緊開著車離開了,等到天黑的時候,我開著車去了墓地,然后把尸體埋進了我母親的木棺里……”
“你這樣做,就不怕你母親氣得從棺材里跳出來?”坐在一旁已經(jīng)聽不下去的齊彌澤氣的用手拍了拍桌子,只覺得這樣的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怕,怎么會不怕呢,我每天晚上睡覺都會做噩夢。那天我把尸體處理好之后,還是很擔心蘇家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會懷疑到我的頭上,想來想去我就有了一個荒唐的想法,那就是要脫胎換骨變成顏美美,然后理所當然的擁有了所有屬于她的一切。”
“是誰幫你做的換臉手術(shù)?當初我們查了所有的整容醫(yī)院都找不到你整容的任何記錄?!饼R彌澤提出了心里的疑問。
“現(xiàn)在說這些重要嗎?罪我已經(jīng)認了,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睆堢魑慕^望的說著。
“你不說那我替你說?!北痹撇┠抗庀目粗澳闶窍胍谧o王山可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張琪文眼里閃過了震驚之色。
“你決定取代顏美美之后,肯定有拿顏美美的手機用她的身份給她的丈夫發(fā)過信息,找個什么理由外出一段時間,然后你利用這段時間找你的朋友,也就是王山可私底下給你做了換臉手術(shù),以王山可以前在整容醫(yī)院呆過的經(jīng)驗,能夠做到這些應該是不難的。
手術(shù)成功之后,你以顏美美的身份成為了蘇家女主人,而你之前的那個身份也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沒有人能找的到以前的那個你,誰會想到你已經(jīng)變成另外一個人了呢?”北云博抽絲剝繭著。
“哈哈哈……哈哈哈……”張琪文突然捂著肚子放聲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