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月,你拿著這塊令牌把這些鬼弩發(fā)放給云玨身邊的精兵,告訴他們盡全力攻擊敵人命門,盡量逼出對方的所有力量。”云漠把從云玨那里搞到的太子令給了華月,她現(xiàn)在還不是太確定自己的猜想,只能賭一把。
“是,小姐?!比A月對云漠說的話從來不會心存疑慮,經(jīng)過一夜的思考,她已經(jīng)不再耿耿于懷上次的事情了,她要更努力才能追上小姐的腳步。
云漠做完這些就立即回去了,畢竟重頭戲還得南千夏和她一起完成。
“不過我說,你這樣子真能擔得起賀家的家業(yè)嗎?”
云漠剛推開房門就聽到孟亦在吐槽賀景升,她走了進去,把門關嚴實了,還專門施了一道咒,和慕從安布的結界一起阻斷了這房間和外面的聯(lián)系。
“哎?云漠你回來了?”孟亦見她回來立馬轉移了陣地。
賀景升和云漠之前是見過的,畢竟在他心里,云漠就是他未來弟媳了,雖然他這哥哥當?shù)煤軟]臉。
慕從安雖然沒有像孟亦這樣明顯,他還是隱隱把目光投向了云漠,面上未起波瀾,眼底卻已有絲絲漣漪,沒有一個人能夠發(fā)覺。他不想嚇著她,之前幾次是他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待會兒情況會很亂,但是一定要以南千夏為中心護好她?!痹颇畬Υ蠹艺f。
“這怎么行?”南千夏第一個不同意,她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怎會會容許自己活在別人的羽翼之下?更何況本來就是她拉所有人下水的。
“你忘了我同你說的話了?”云漠和南千夏對視一眼,氣勢更甚一分。
南千夏僵持了幾分鐘,終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不再爭執(zhí)。
閻羅的事云漠只同南千夏說了,畢竟這到底是滇國的秘寶。但是不論怎樣,若是南千夏出了意外,事情將會不可控制。
“啊,拍賣會要開始了,我爹該來抓人了,我先走了?!辟R景升看著賓客幾乎到齊,估摸著自己該走了。他是賀家的下任家主,這種場面自然得為賀家坐鎮(zhèn)了。
賀景升走后沒多久,展臺上便出現(xiàn)了幾名異域舞姬,穿著西域的衣服獻起了舞,她們腳踝上綁的金鈴伴隨著胡琴響起來,被面紗掩蓋住的容顏更是增加了看客的興趣,那一雙雙波光瀲滟的美眸叫人失了心去。
孟亦嘖嘖稱奇:“早聽說這西域舞姬乃世間一絕,今日得見果不其然。”
雖說能來這里的大多都是貴族世家,但總歸是有那么一些暴發(fā)戶的,臺下便有人起哄。
“好!這些妞是不是也是拍賣品???爺我全包了,哈哈哈!”
“是啊,就算是買回家養(yǎng)著也是心曠神怡的美景啊!”
一直跟在齊淮身邊的胖老頭這時上了臺,那些西域舞姬也退了下去。
“切,搞什么,她們怎么下去了?爺我還沒看夠呢!”一位穿金戴銀俗不可耐的男人抱怨道。
坐在雅間里的南鶴明不耐地皺了皺眉,怎么什么樣的人都能來這?
一旁的齊成有些難堪,看來他以后得提一提參加拍賣會的門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