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云玨正在書房里處理事務(wù)時,盧管家在門外請見,云玨放下筆,讓他進來,只見盧管家一臉急色,對云玨說:“殿下,玉羅姑姑差人請您去勸勸皇后娘娘,娘娘她…和圣上起了爭執(zhí),圣上下旨將娘娘幽禁在了景凰殿?!?p> 云玨嘆了一口氣,母后她…
見他這樣,盧管家又接著說“殿下,娘娘原是不許玉羅姑姑派人告知您的,只是娘娘這幾日形容憔悴,姑姑懷疑怕是有人動了什么手腳,這才請您去一趟的?!?p> 云玨大驚,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對盧管家吩咐道“速去準(zhǔn)備一輛馬車,本宮要進宮。哦,對了,把慕從安也叫來?!?p> 盧管家面露難色,恭敬地說“安公子昨天深夜里出去了,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彪m說這安公子是太子殿下的門客,但是人人都知道,安公子是鬼醫(yī)“閻羅笑”的關(guān)門弟子,太子和他更是拜了把子的兄弟,在太子府,任他想要做什么都無人敢攔。
“偏偏是這個時候,盧奇,派人去將軍府把慕從安找回來,越快越好?!?p>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回來了。”慕從安站在門外看著云玨。“事情的原委我知道了,應(yīng)該又是鐘姝兒干的。”
云玨一句話也沒有回應(yīng),好像在想什么東西。
一輛華麗的馬車向皇宮駛?cè)?,馬車?yán)镌偏k看著慕從安開口問道“你昨晚去孟亦那救人了?”
慕從安微微一笑“嗯。”
云玨十分驚訝,他以前可從來沒這么笑過?!斑@可不像你啊。”
慕從安看到太子殿下不可置信的樣子,難得好心情地回了一句“沒什么,就是找到了一個人?!?p> 云玨還在消化這句話的時候便聽到接應(yīng)的公公在外捏著嗓子喊“太子殿下,皇宮到了,請您下了轎輦,隨奴才去景凰殿吧?!?p> 慕從安打斷了云玨的思緒,兩人便一起下了馬車。
皇宮的建成所花的金銀數(shù)都數(shù)不清,耗費了十幾年的光景,在加上后面幾代皇帝的努力,這里已經(jīng)不是用區(qū)區(qū)富麗堂皇幾個字能形容的了。國庫里藏的奇珍異寶是平常人幾輩子也見不到一眼的,足可以看出羽朝之興盛。
可是在這表面的白玉路下,有數(shù)不清的白骨堆砌,在御花園的湖中,有無盡的鮮血,對于所有的皇室中人來說,這里,更像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窟。
南煙黎靠在床頭,正閉目養(yǎng)神,她面色蒼白,可就算是這樣,病氣仍然無法掩蓋她的美,就像是煙雨朦朧下的蘇州,不食人間煙火,眉間又有一絲雍容,矛盾的兩者卻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玉羅在一旁為她焚香。
“母親,兒子來看您了?!痹偏k知道南煙黎素來不喜權(quán)勢,也以尋常人家的方式和她相處。
那和云玨頗有幾分相似的眼緩緩睜開,對他的到來很是無奈?!坝窳_?!蹦蠠熇栌袣鉄o力的聲音傳到云玨的耳朵里,讓他十分心疼。
玉羅跪下,主動請罪:“娘娘,都是奴婢自己做的主,您的病不能再拖著了,還請娘娘責(zé)罰?!?p> 玉羅姑姑是南煙黎從滇國帶來的陪嫁丫鬟,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她自然不會責(zé)罰玉羅。
云玨有些生氣“母親,你再怎么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啊,從安也來了,讓他給你瞧瞧?!?p> 南皇后只好乖乖的,不想再惹云玨生氣,這個太子之位,玨兒當(dāng)?shù)奶量嗔耍€有她的女兒也…
慕從安面色一沉“是巫術(shù),我對滇國的秘法也知道一些,可這種巫術(shù)我從來沒有見過,云玨,這事兒,怕是沒有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