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那大太監(jiān)帶來的密旨是何內(nèi)容?”
“小妹,你想知道,剛剛怎么不坐在那聽完,又沒有人攔著你?!?p> 徐瑾皓十分不理解徐錦書的這種行為,故作深沉的離開了,現(xiàn)在又來問這些事情。
“你問大哥不就知道了。”
徐錦書瞥了徐瑾皓一眼,她就知道徐瑾言會來到院子里和她說這件事,才事先備好茶等著。
“和他解釋也無用?;噬咸崃宋业墓俾?,卻收回了爹的兵權?!?p> “大哥,你未免太過分了,我不說飽讀四書五經(jīng),文史傳記,但是還是讀過不少書的?!?p> 徐瑾皓十分不滿徐瑾言的說法,怎么這群人說的他就跟個廢物一樣。雖然他所謂的讀了不少書,的確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書籍。
“果然不出我所料。”
徐錦書拿起面前的酒杯,輕輕摩挲著上面的紋路,毫不在意的道。
“早就知道?”
“你天天跑出去玩,京都的傳言不知道?”
“我哪有閑情雅致去聽別人的飯后笑談?!?p> “這件事情是由皇宮里傳出來的,能夠放出這種消息的,也只有皇帝一個人。現(xiàn)在所有的大臣都默默疏遠徐之海,結(jié)交大哥,無非是皇帝的手段罷了。當然那些大臣也是人精,能夠揣摩到皇帝的意思,有些是授意,有些就是自作主張了。”
“你從哪知道這么多,天天足不出戶的?!?p> 徐瑾皓臉上擺滿了不相信。就徐錦書這種高深莫測的樣子,多半都在胡扯。
“四海八荒鳥族以鳳族為尊,我為鳳主,有什么不知道的,再說現(xiàn)在到處都安插了我的人,不需要出門,我就能知道消息?!?p> “那你還要大哥給你說密旨的事情,你肯定早就知道了?!?p> “拜托,有靈氣的探子也是有限的,我哪會浪費在這里。這里有我在這,就算出什么事,還能翻天去不成?”
徐錦書簡直難得和徐瑾皓解釋,雖然她和徐瑾皓平常也玩在一起,但是在智商這方面,還是挺鄙視徐瑾皓的。
她不止一次的說過要徐瑾皓多讀點書,徐瑾皓都是左耳進右耳出。他一個人族,又不像自己會傳承記憶,生來便有各界的知識。
“別說這了,你剛才急急忙忙跑進來有什么事?”
“哦,我差點忘了,我今天發(fā)現(xiàn)一個很好玩的地方,本來打算回來帶你去,結(jié)果爹就讓我們?nèi)コ燥垼矣植桓以谒媲罢f要帶你出去玩,之后那太監(jiān)講了太久的話,只能等他說完,再來找你了?!?p> “我不去?!?p> 徐錦書果斷的拒絕了,平時她可能會出去玩,但是剛碰見了囚牛和嘲風,她心里總有一種不詳?shù)母杏X。神獸不像人族,這種感覺便是預知。
“好妹妹,你就陪我去吧。那里真的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和好玩的,我覺得你肯定會喜歡的?!?p> 徐瑾皓還想說些什么,但是突然捂住肚子,十分痛苦的樣子。
徐錦書見不對勁,連忙聯(lián)系兩人是契約查看,不看不要緊,一查看,徐錦書突然退后一步,像是受了傷。
見徐瑾言擔心的眼光,徐錦書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徐錦書在退后一步之后,臉色黑沉,好似生了極大的氣。
一把抓起徐瑾皓的手,用靈力劃開一道口子,然后用靈力在徐瑾皓經(jīng)脈走了一圈,隨后從傷口中逼出一條黑色的小蟲子。
小蟲子離體之后就死了,徐瑾皓蟲子離體的時候刺痛叫了一聲,十分凄慘,之后的情況倒是好了許多。